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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日,星期三。
秋老虎的馀威在傍晚时分悄然退去,一丝凉意随着夜色渗入这座欲望横流的城市。我刚结束与小妍温馨的晚餐,正准备享受一个悠闲的夜晚,沈沉的电话却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阵阵涟漪。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进行一场地下交易,那份刻意营造的神秘感中,却又藏不住一丝少年般的丶急於分享秘密的兴奋。
「房东大哥…」电话那头的背景有些嘈杂,似乎是在户外,「有个地方…比你的『乐园』还刺激。是真正能看到人性最深处欲望的地方…有没有兴趣开开眼界?」
「哦?什麽地方这麽厉害?」锐牛好奇的问道。
「一句话说不清,」沈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得意,「总之,是个提供绿帽奴的会员制私人招待所,保证让你大开眼界。我晚上七点半在老地方等你。」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对於这次「绿帽」任务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已经打算消极处理,先随心所欲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我不去找任务,任务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在心中暗笑,语气却故作平静。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那片被霓虹染色的夜空,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期待。「绿帽奴」指的应该是看到伴侣被其他人占有後会异常兴奋的人…这份在传统道德中被视为奇耻大辱的标签,却能在「绿帽奴」心中激起强烈的与欲望火,花究竟能玩出什麽样的禁忌花样?
半小时後,我开着车,载着沈沉驶离了市区的繁华,拐进一条越来越偏僻的乡间小路。道路两旁是沉睡的田野,偶尔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在黑暗中投下昏黄的光晕,像一双双窥探的眼睛。最终,车子停在了一栋毫无标示的三层建筑前。这里没有奢华的装潢,只有冰冷的水泥外墙和一扇厚重的丶看不出材质的黑色大门,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夜色中。
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门卫,身材壮硕得像两座铁塔,脸上的表情比门口的石狮子还要冰冷。沈沉显然是熟客,他上前低语了几句,其中一个门卫便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门後是一个与简陋外观截然不同的大厅,奢华却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高级古龙水与消毒水气味的丶奇异的气息。另一个门卫站在柜台後,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这位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沈沉对柜台後的门卫说道。
门卫点了点头,递过一台平板:「会员推荐,填写基本资料,入会费三十万。」
三十万?我心中微微一惊。这笔钱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对普通人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高昂的门槛,无疑是在筛选着有资格进入这座欲望迷宫的「玩家」。
我拿出信用卡,完成付款,我设定我的会员代号「哞」。沈沉站在一旁,我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这30万的花费会让我觉得值得。
办完手续,我们被要求交出身上所有的手机与电子设备,由柜台统一保管。那冰冷的金属托盘,像是在宣告我们与外界的彻底隔绝。这一刻起,我们将彻底坠入这个不受任何道德与法律约束的丶纯粹的欲望世界。
沈沉领着我穿过一条幽暗的长廊,脚下的地毯柔软得几乎能吞噬所有的声响。长廊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门,门口同样站着一个更为魁梧的门卫。在确认过我们的会员手环後,他才缓缓地推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不再是大厅那冰冷的气息,而是一股混杂着高级雪茄丶威士忌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女性体香的丶温暖而又充满了压抑欲望的空气。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凭藉着沈沉的引导,摸索着坐到角落的软垫上。脚下的地毯柔软得像踩在云端,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响起的丶其他会员那压抑的呼吸声和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暗示着在这片黑暗中,潜伏着无数双充满期待的丶窥探的眼睛。
我们的位置在最後排的角落,视野并不算好。我环顾四周,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间约莫三十坪的空间里,散落着十几个软垫,如果坐满,大概能容纳二十人左右。奇怪的是,从那细微的呼吸声判断,在场的似乎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
「这到底要怎麽进行『绿帽』活动?」我在心中暗自嘀咕,一股荒诞的念头涌上心头,「难不成…是男人们互相戴绿帽?」
就在这时,正前方那面原本漆黑一片的墙壁,突然亮起一丝微光。光线越来越亮,像黎明前的第一道曙光,逐渐驱散了黑暗。我这才看清,那并非墙壁,而是一整面的玻璃。
玻璃的另一端,是一个灯火通明的丶布置得像豪华酒店套房的舞台。柔软的KingSize大床丶精致的欧式沙发丶以及角落里那盏散发着温暖光晕的水晶吊灯,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奢华与淫靡。
我们这边的黑暗,与舞台上的光亮,形成了最鲜明的丶也最残酷的对比。身处暗处的我们,像一群躲在阴影中的窥探者,可以清晰地丶毫无保留地欣赏舞台上即将上演的一切。而舞台上的人,对他们而言,这面巨大的玻璃,只是一面映照出他们欲望的镜子。
沙发上,坐着一对看起来约莫四丶五十岁的中年男女。男人身材微胖,地中海式的发型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却又透着一股久经商场的沉稳。女人则保养得宜,虽然眼角已有些许细纹,但那份成熟的风韵,像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身裙,勾勒出丰腴而又凹凸有致的曲线。
就在舞台灯光彻底亮起的那一刻,那对男女像是接到了无声的指令,开始了他们的表演。男人笨拙地丶带着一丝急切地吻上女人的嘴唇,那双粗糙的手掌,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游移丶揉捏。女人半推半就地迎合着,口中发出细碎的丶压抑的呻吟。
两人很快便脱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交缠在一起。男人那早已硬挺的丶尺寸可观的欲望,在女人的双腿之间磨蹭,却迟迟没有进入。
就在这时,沈沉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像个经验丰富的导游,开始为我解说这场禁忌游戏的规则。
「牛哥,你看我们手上的这个小萤幕。」他指了指我们入座时便放在软垫上的丶一个巴掌大小的触控萤幕,「现在,就是竞标的时间。」
我低头看去,萤幕上正显示着那对男女的即时画面,下方则是一排数字键盘和一个「出价」的按钮。「竞标?」我不解地问。
「对。」沈沉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男主人离开舞台之前,就是我们这些观众,竞标『上台资格』的时间。这次的条件是开放三人上台,舞台上最多同时两人。也就是说,出价最高的三个人,才有资格干他老婆。」
「操…还能这麽玩?」我心中一震,一股混杂着荒诞与兴奋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
「你看,」沈沉指着萤幕上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现在最高出价已经到5千了。出价最高的人,可以第一个上台。他可以选择独享,也可以在有上台资格的人里,再邀请一个有上台资格的同伴。当然,前提是不能超过男主人设定的『舞台上最多两人』的限制。」
我心中一动,也涌起一股想要出价的冲动。看着台上那具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成熟胴体,那份来自陌生女人的丶充满禁忌的诱惑,像一只小野猫,在我心里挠个不停。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我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打乱了观察「绿帽」任务的计画。
舞台上,那对男女的前戏愈发激烈。男人将女人的双腿扛在肩上,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们眼前。他没有插入,只是用手指,在她湿滑的阴唇上来回抚摸,引得女人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
就在女人的欲望被挑逗到顶点时,男人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缓慢地丶带着一丝不舍地从女人身上爬起,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下舞台。
他径直走向舞台正前方那个早已预留好的丶视野最佳的VIP座位,那是专属於「丈夫」的王座。他坐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舞台,那眼神里没有了丈夫的温存,只剩下一个窥探者的丶冰冷的期待。
这个位置的转换,是权力与身份的转移,是他从「占有者」变成「观看者」的仪式。
紧接着,观众席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缓步走上舞台。他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只是粗暴地丶直接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狠狠地顶入了那具早已渴求不已的丶成熟的身体。
「啊——!」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丶近乎痛苦的尖叫。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像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每一个窥探者的心上。此时沈沉才开始好好地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像个经验丰富的导游,为我揭开这场禁忌游戏的神秘面纱。
「牛哥,刺激吧?这个地方,就是专门为那些有绿帽奴倾向的夫妻或情侣,提供的一个满足特殊性癖的场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兴奋,「当然,前提是,在场的所有男男女女,都必须是自愿的。」
他指了指我们手上的小萤幕,上面的出价数字仍在不断跳动。「就像我们一进来要先缴五千块的入场费一样,这笔钱全归俱乐部。但真正的大头,是现在这个竞标。」
「你看,」他点了点萤幕上显示的条件,「今晚这对伴侣设定的条件是『开放三人上台,舞台上最多两人』。也就是说,只有我们这些观众里出价最高的三个人,才有资格上台干他老婆。价高者得,第一个上台的人可以选择独享,也可以在另外两个得标者里再找一个伴,只要不违反男主人『舞台上最多两人』的设定就行。」
「那没标到的人呢?」我问,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VIP席上那位面无表情的丈夫。
「就只能当观众罗。」沈沉耸了耸肩,「可以在台下打手枪,俱乐部有提供毛巾和纸巾。自己带飞机杯也行,不过有电动功能的会被没收,怕有人动歪脑筋偷拍。」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猜到了我心里的疑问,继续补充道:「你一定在想,为什麽会有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被这样对待,对吧?」
他指了指舞台,语气带着一丝揭秘般的得意:「首先,安全绝对有保障。所有伴侣都是预约制,他们可以提前一小时进场,用专业仪器检查场地,确保没有任何针孔或录影设备。如果发现俱乐部有问题,赔偿金高达百万。我们这些观众进场前,所有电子设备也都被收走了,风险降到最低。」
「其次,是钱。」沈沉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被展示的伴侣不用付入场费。我们这些观众竞标的钱,从一千到十万不等,得标的总金额,他们能跟俱乐部对半分帐。也就是说,如果女方够正丶够骚,或是男主人在圈子里名气够大,一晚下来赚的钱,比你那三十万的入会费还多得多。」
就在这时,舞台上第一个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结束了他的回合。他彬彬有礼地对那中年女子点了点头,转身走下舞台,消失在黑暗中。
紧接着,第二位得标者走上台,他选择了从後方进入,那具成熟的胴体以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饱满的臀部随着他的抽插剧烈晃动。
我将目光,再次转向VIP席上那位丈夫。
我看到,他的眼中,正不受控制地滑落两行清泪。那泪水不知是因屈辱还是因兴奋而流。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像是在呼唤着妻子的名字。
然而,与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形成最鲜明对比的,是他胯下那根早已不受控制地丶蛮横地胀硬丶勃起的欲望。那尺寸,比他在舞台上时更为惊人,青筋暴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那根因屈辱而硬挺的肉棒,开始了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套弄。他的口中,发出压抑的丶不成调的呜咽,那声音像受伤的小兽,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沈沉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继续在我耳边解说:「看到没?这就是绿帽奴的极致。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那份屈辱感反而会变成最强的春药。所以最好的观赏位置,永远是留给下台後的男主人的。」
「他还有个特权,」沈沉指了指VIP席旁一个不起眼的控制器,「他能控制我们这边观众席的灯光。现在灯是关的,所以对台上的人来说,我们面前这块玻璃就是一面镜子。如果他想玩点刺激的,随时可以把灯打开,到时候…就是台上台下,互相观赏了。」
「那他自己呢?」我问。
「规则上,男主人在前戏时不能在舞台上射精,否则要支付在场所有人的场地费。等到所有得标者都结束後,如果他还没自己解决,那时候他才能上台,跟自己的女伴交合。」
就在舞台上第二个男人也结束战斗,发出满足的嘶吼时,VIP席上的丈夫,也发出一声同样压抑的丶近乎解脱的低吼。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将那份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精液,全数射在了他自备的飞机杯中。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脑海。那份极致的矛盾与扭曲,比任何A片都更具冲击力,也更让我…兴奋。
「牛哥,这地方实在太震撼丶太刺激了,」沈沉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比单纯的嫖妓,更能感受到那种…撕开人性假面的快感。」
说着,他突然站了起来。
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平静的丶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聊的表情。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
他,就是今晚的第三个,也是最後一个幸运儿。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软垫上的小萤幕,上面显示的出价金额,是刺眼的「三千」。看来,今晚这对夫妻,并不算热门,收益应该不多。
沈沉缓步走上舞台,他没有像前两位那样急色,只是优雅地丶像个君王般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那中年女子也顺从地跪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流程。
她抬起头,那双因情欲而水雾弥漫的眼睛,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看着沈沉,然後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舌头灵活地丶带着一丝近乎虔诚的意味舔舐着。她的动作熟练而又充满了技巧性,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丶满足的「咕滋」声,每一次的吞吐,都像是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沈沉舒服地向後靠在沙发上,头微微後仰,发出一声压抑的丶不成调的低哼。他一手按住她的後脑勺,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轻轻地丶带着一丝命令意味地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饱满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游移丶揉捏。
口交持续了近十分钟,就在我以为沈沉会直接在她口中释放时,他却猛地将她从胯下拉起。他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双腿被他粗暴地扛在肩上,露出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丶湿润的风景。
他没有任何前戏,也顾不上任何温柔,对准她那渴求已久的入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女人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那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为高亢丶也更为淫靡。
沈沉的动作狂野而粗暴,肉棒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紧致的阴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撞得沙发吱呀作响。女人的呻吟从压抑的低吟,逐渐转为高亢的丶不成调的尖叫,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晃动,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边缘,指甲几乎要掐进柔软的皮革之中。
女人突然扭过头,目光穿透舞台的灯光,像是直直地射向VIP席上她那正在流泪自慰的丈夫,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充满了兴奋的笑意,她对着身上的沈沉嘶吼道:「快!再用力一点!让我老公好好看看…看他没用的老婆是怎麽被你这种年轻力壮的男人干的!」
沈沉的眼中爆发出更狂野的光芒,他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地嘶吼:「老东西!听到了吗?!你老婆说我的鸡巴比你的有用多了!她的小穴现在被我插得好爽!你只能看着!」
他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都像要将她整个人贯穿。女人挺起腰,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淫水被挤压出来,顺着她的臀缝滑落,在黑色的沙发皮面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湿痕。她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快感宣泄,而是充满了挑衅与报复的快意。
「啊…啊啊…就是那里…你好厉害…」她尖叫着,双腿缠上沈沉的腰,像是要将他彻底锁在自己体内,「射…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部都留给我…让我老公看看…他给不了我的东西…你是怎麽给我的!」
沈沉的理智,在女人那充满了挑衅与渴求的嘶吼声中彻底崩断。他不再有任何保留,腰部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湿热的身体最深处。
「妳这骚货…」他嘶吼着,声音粗犷而充满了野性的征服感,「看我怎麽用我的精液…把妳这不知满足的小穴彻底填满!」
最终,在一声响彻整个空间的丶野兽般的咆哮中:「啊啊啊——射给妳——全部都给妳——!」
他将那股混杂着征服与欲望的滚烫,全数释放在了薄薄的保险套之中。那份剧烈的冲击力,让女人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口中发出破碎的丶不成调的呜咽。
高潮的馀韵还在她体内流窜,沈沉喘息着,缓慢地退出。女人却没有立刻让他离开,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他那还在微微颤抖的丶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然後,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沉甸甸的丶装满了乳白色液体的保险套取下。
她没有看沈沉,甚至没有看自己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死死地锁定在VIP席上,她那早已泪流满面丶精神恍惚的丈夫身上。
那对因激情而剧烈晃动的饱满乳房上,还残留着汗水的光泽;双腿之间,黏稠的淫水混杂着润滑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落,在黑色的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她就这样,像一个献祭成功的女祭司,她赤裸着身体,高举着手中的「圣物」,一步步地丶带着一种残忍的优雅,隔着玻璃走到了自己丈夫的面前。
她将那只还带着别的男人体温的丶充满了屈辱气味的保险套,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
「亲爱的,」她的声音柔媚得像毒药,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狠狠地扎进丈夫早已破碎的心里,「你看,这就是年轻男人的活力。满满的,都快装不下了呢。」
丈夫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份近在咫尺的丶混杂着别的男人气味的羞辱,像一剂最猛烈的催情剂,狠狠地注入他的血管。他那根刚刚才在他自己手中释放过一次的欲望,此刻竟像不屈的战士般,再次蛮横地丶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尺寸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为惊人,青筋暴突,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他猛地推开身前的桌子,玻璃杯与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像一头失控的公牛,双眼赤红,喘着粗气,再次冲上舞台,一把抢过妻子手中那只充满了屈辱意味的保险套,狠狠地摔在地上。
「妳这骚货…」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丶野兽般的嘶吼,「是不是很喜欢被别的男人干?是不是觉得我的老二没用了?!」
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更深的丶病态的兴奋。她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声音颤抖地说:「是啊…我就是喜欢…年轻男人的肉棒又硬又持久…不像你…」
这句话,像最後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理智的防线。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猛地冲上舞台。他粗暴地推开还愣在一旁的沈沉,那份源自丈夫的丶不容侵犯的占有欲,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他将自己的妻子,那个刚刚还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女人,一把抱起,重重地摔在那张早已被他们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KingSize大床上。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粗暴地丶急切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到发紫的肉棒,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顶入了她那还残留着别人馀温的丶湿滑的身体最深处。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夹杂着痛苦丶惊讶与极致兴奋的复杂嘶吼。
「妳这不知满足的贱人!」丈夫嘶吼着,腰部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丶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湿热的身体,「我今天就让妳看看!谁才是妳真正的主人!」
他的动作狂野而粗暴,肉棒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在她紧致的阴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撞得床垫吱呀作响。女人的呻吟从压抑的低吟,逐渐转为高亢的丶不成调的尖叫,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晃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柔软的床垫之中。
最终,在一声响彻整个空间的丶野兽般的咆哮中,他将那股混杂着屈辱丶愤怒与爱意的滚烫,全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这场窥探者的盛宴,让我对人性,对欲望,有了全新的丶也更为扭曲的认知。而那个该死的「绿帽」任务,似乎也在这场光怪陆离的表演中,悄悄地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