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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女王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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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六日,星期六。
    地下「乐园」的空气,像一杯陈年的醇酒,浓郁丶甘醇,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琥珀色的壁灯洒下暧昧的光晕,将中央那张铺着黑色防水床罩的大床,映照得像一座等待献祭的圣坛。
    雪瀞赤裸的身体,再次以那个熟悉的丶充满了屈辱与诱惑的X型姿态,被黑色的丝绸束带高高吊绑在天花板的金属挂钩上。她的身体因拉伸而呈现出一道完美的丶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头早已因期待而硬挺如珠。
    但这一次,气氛却截然不同。
    锐牛没有像往常一样,高高在上地扮演那个残酷的「牛爷」。他同样赤裸着身体,站在雪瀞面前,两人之间仅有咫尺之遥,目光在空中交汇,平等而又充满了探究。
    「我们今天,来谈心吧。」锐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们可以平等的丶自由地提问。被问到的人,必须如实回答,不能闪避。妳可以不说实话,但妳的谎言,必须逻辑自洽,经得起推敲。」
    雪瀞看着他,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里,此刻却清澈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乐园」里回荡,带着一丝玩味的丶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好啊。不过,锐牛,」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那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丶硬挺的欲望上,「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算是『平等』吗?」
    锐牛一愣,随即失笑。他不得不承认,雪瀞的敏锐,总能轻易地刺穿他所有的伪装。「有道理。」
    他转过身,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另一副手-,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双手反铐在身後。然後,他踩上一个矮凳,将手-的另一端,挂在了雪瀞对面那个同样从天花板垂下的金属挂钩上。
    他踢开矮凳,整个人便以一个与雪瀞近乎对称的丶同样无助的姿态,悬挂在半空中。虽然他可以轻易地利用身高优势,将脚踩在地上,从而自行脱离,但从视觉上看,这份对等,已然达成。
    雪瀞看着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又被一抹浓浓的丶不加掩饰的欲望所取代。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那因吊绑而更显结实的胸膛丶紧绷的腹肌,以及那根早已硬挺如铁丶青筋暴突的肉棒上来回巡视。
    「噗哧…」她轻笑出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蜜糖,甜美而又致命,「锐牛,你这样被吊起来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更精神呢。你的大鸡鸡…好像也比之前更挺了。我现在,有点可以理解你为什麽这麽喜欢把我吊起来了。」
    「妳现在看到我这个男性的裸体,」锐牛迎上她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毫不退缩地问道,「妳是喜欢呢,还是厌恶呢?」
    雪瀞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丶毫不掩饰的嫌恶,那份情绪深刻得彷佛源自灵魂。「应该还是厌恶吧。」她的声音清冷,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以为男人的大鸡鸡很好看吗?那根狰狞的丶青筋盘错的东西,充满了原始的丶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像一件只为贯穿与征服而生的武器。它丑死了,每一次看到,都会让我想起那些影片里,我父亲和他那些所谓『贵宾』脸上那种令人作呕的表情。」
    这份毫不留情的坦诚,像一根鞭子,抽打在锐牛的自尊上,却又诡异地点燃了他心中一股更奇异的兴奋感。他知道,这场灵魂的拷问,正式开始了。
    他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既然妳觉得恶心,甚至将它与妳最深层的创伤连结在一起,为什麽妳的身体,却对这样的『性』感到渴求?甚至,到了『成瘾』的地步?」
    雪瀞沉默了片刻,琥珀色的灯光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转,映出她因挣扎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轮廓。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痛苦的迷雾。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坦诚,那份诚实,既是对他的,也是对她自己的。「因为…」她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碴,带着自毁般的决绝,「当我被侵犯的时候,那份极致的恶心与身体无法抗拒的渴求,会在我的内心产生剧烈的冲突。而我的潜意识,为了不让自己被这份矛盾撕裂,找到了一个出口——那就是『报复』。」
    「我告诉自己,我不是在享受,我是在惩罚他,在玷污一件属於他的『所有物』。我用这种方式,来合理化我对被侵犯时身体产生的快感,不然…我无法接受这样肮脏丶下贱丶背叛了自己灵魂的自己。」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迷惘与自我怀疑,那份脆弱,让她此刻显得格外动人。「可是…这个理由本身就充满了矛盾。如果真的是为了报复父亲,那侵犯我的人,不是应该越低贱丶越肮脏丶越能让他感到蒙羞,才越能体现那份羞辱吗?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你…这个在我所有选项里,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安全的丶最能接受的人。这份矛盾,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这很合理啊。」锐牛的声音平静,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温柔而又残酷地剖析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挣扎,「妳的潜意识比妳的理智更懂得保护妳。就算是为了报复,活着,也是前提。妳的最终目的,是要让妳的父亲,有朝一日知道他女儿被侵犯时的痛苦,从而反思他自己的行为。在这个前提下,保障自身的安全,选择一个相对可靠的丶不会对妳造成永久性生理或心理创伤的『共犯』,这是最理性的生存策略。妳选择了我,不是因为妳软弱,恰恰相反,是妳的求生本能,在绝境中为妳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温柔,像是在引导一个迷途的孩子,也像是在为她那份扭曲的欲望,找到一个可以被理解的注解:「如果妳把自己现在的性爱成瘾,当作是毒瘾。妳觉得吸毒这件事本身,是堕落的丶肮脏的丶令人厌恶的。但妳的身体,却被那份化学反应牢牢控制,无法抗拒那份短暂的极乐所带来的诱惑。妳无法接受这样失控的自己,於是妳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一个『崇高』的理由,告诉自己,妳吸毒,是为了用这种自我毁灭的方式,去报复那个让你染上毒瘾的丶罪恶的源头——妳那个贩毒的父亲。」
    「每一次的吸食,都成了对他罪行的控诉;每一次的沉沦,都成了对他权威的挑衅。妳在用自己的痛苦,去幻想他的痛苦。」锐牛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心理医生,「好在,性爱成瘾不像毒瘾,它不会对妳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妳的理智,妳那份源自母亲的丶强大的生存意志,依然在保护着妳,让妳在选择『毒品』的时候,本能地选择了那支最安全丶副作用最小的『品牌』。」
    雪瀞的身体微微一颤。锐牛的这番话,像一道光,穿透了她内心最深沉的黑暗,照亮了那些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丶混乱的角落。她从未想过,自己那份扭曲的欲望,竟然能被如此清晰地丶理性地丶甚至…温柔地解构。
    「可是…」她轻声反驳,那声音里带着最後一丝绝望的挣扎,「我父亲…他其实并不关心我。或许有一天他知道了,也只是在他那平静的心湖中,产生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波动罢了。我的痛苦,对他而言,无关痛痒。」
    他的「他怎麽想,不重要。」锐牛的声音斩钉截铁,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最後的幻想,也给了她最终的救赎,「重要的是,妳自己是怎麽想的。在那个当下,在妳被侵犯的丶最屈辱的那一刻,妳相信妳的行为是在报复,那份报复的快感,就是真实的。是那份『相信』,支撑着妳没有被彻底摧毁。妳的父亲是否痛苦,从来就不是这场复仇的重点。重点是,妳透过这场幻想中的复仇,拯救了妳自己。」
    话题,再次回到了那个充满了诱惑的赌约上。
    「我已经做到了,」雪瀞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这整整一周,我没有自慰。」
    锐牛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再次将她推入深渊,但他必须说。「我真的很不想安排那样的活动。或许是我自私地想独占妳,或许是觉得那样的风险太高。但是,既然答应妳了,我会想办法安排『多人性爱』的。」
    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凄美的笑,那笑容里混杂着痛苦与期待。「你还是说『轮奸』吧。」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锐牛心上,「我可能…更希望即使是在言辞上,也更羞辱一些。也许…是越羞辱,我会越兴奋。又或者…心中期待着,如果体验到极致的羞辱後,我的性爱成瘾症-状,或许有机会得到解决。」
    「我目前还没有想法,怎麽样才可以合理且没有副作用地进行。」锐牛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请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安排。」雪瀞表示理解。
    就在这时,雪瀞的话锋猛地一转,那份温存与脆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酷的丶手术刀般的精准与冰冷。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不再是试探,而是直刺锐牛最核心的秘密。
    「你是不是…很享受当小妍的主人?」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瞬间激起千层浪。锐牛的心猛地一沉,血液彷佛在瞬间凝固。他所有的从容与掌控感,都在这句话面前土崩瓦解。他的第一反应,是本能的丶条件反射般的否认:「不是!不是这样的!」他急於辩解,想说明自己是如何努力地想为小妍解开诅咒,想证明自己并非她口中那个冷酷的「主人」……
    但话未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陷阱。那份急於撇清的姿态,本身就是最确凿的证据。
    他的否认,在那一瞬间,已经被雪瀞套出了他就是小妍主人的事实。
    雪瀞看穿了他脸上的惊慌失措,那份瞬间的苍白与瞳孔的收缩,都成了她推理中最完美的注脚。她的嘴角笑意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了然,像一个终於拼凑出完整真相的侦探。「我已经完整目睹了,昨天小妍被林开『解开』,到你重新『内射』她的全部过程与对话。锐牛,你所有的表演,我都看在眼里。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了。」
    她像一个最冷静的检察官,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开始了她条理清晰的丶致命的指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手术刀,一层层剥开他所有的伪装。
    「你有特殊能力,这点我早已确定。但究竟是什麽?小妍的诅咒又是什麽?从昨天她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到你那奋不顾身的『续约』行为来看,我猜测,这一切都与你是她的『主人』这个身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最直观的推测是,你的能力是『奴役』,而小妍是你的第一个丶也可能是唯一的奴仆。她必须认你当主人,否则就会像昨天那样,承受某种可怕的惩罚。你想测试能力的边界,想解开对小妍的奴役,所以你找来林开帮忙。实验成功了,奴役关系被解除,但小妍也因此遭受到了惩罚,所以她才会那样痛苦地哀求你,重新当她的主人。」
    「而你们缔结主仆关系的方式,」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那早已因她的话语而再次硬挺的欲望上,「就是做爱。至於你对小妍的主人能力,应该是只要你说出『这是命令』这个关键字,她就必须执行你交办的任何事情,对吗?」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困惑,那份困惑让她的推理更显真实可信。「但是…这个猜想并不完全合理。你也跟我做爱了,甚至内射了,但我并没有成为你的奴仆。难道这能力只对小妍一人生效?还是说,触发的条件更为复杂?机制的设计,感觉很奇怪。」
    「而且,」她话锋一转,更加咄咄逼人,像是在法庭上进行最终陈述的律师,「我知道你的特殊能力是类似『预知梦』,这跟主人奴隶的能力体系,听起来也毫无关联。」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像拼图的最後一块被找到般,闪过了小妍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因为…我也有特殊能力。只不过,是个很悲惨的能力。」
    雪瀞的眼睛猛地睁大,一个可怕的丶却又无比合理的真相,在她脑中轰然炸开。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成一条完整的丶指向真相的锁链。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那声音里不再只有分析的冰冷,而是多了一丝发自内心的丶对另一个女孩悲惨命运的心疼,「如果是悲惨的能力,那就是…『奴役』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你的。而是小妍的。她的特殊能力,就是透过做爱来确认主人关系,这就是她的诅咒。如果没有主人,她就会受到惩罚,就会像昨天那样痛苦得生不如死。」
    锐牛那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表情,证实了她所有的猜测。
    雪瀞看着他,眼中满是怜悯,那份怜悯,是对小妍,也是对眼前这个被自己逼到无路可退丶所有秘密都被剥得一乾二净的男人。她没想到,小妍那句轻描淡写的「悲惨的能力」,背後竟然是如此残酷的丶永无止境的枷锁。
    但这份怜悯,并未让她的攻势停止。她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像一把手术刀,要将他最後的丶也是最核心的伪装也彻底剥离。
    「既然如此,你的能力,恐怕就不是『预知梦』了吧?」她的声音清冷,像冬夜的寒风,吹得锐牛的灵魂都在颤抖,「昨天林开解开小妍诅咒的情境,你显然毫不知情,那份发自内心的惊慌失措,与你之前那几次总能化险为夷丶游刃有馀的样子,完全不同。」
    「你更像是在用小妍做测试。」她的声音变得冰冷,像是在审判一个罪人,「既测试林开的『解』,是否能作用於『概念』之上;也在测试,被解开枷锁的小妍,是不是真的离不开你。小妍就像一只被绑在实验台上的白老鼠,而你,就是那个手持手术刀的丶冷酷的实验者。昨天实验失败,她痛苦地倒在床上时,你脸上的惊慌与自责…其实是实验失败後的懊恼,对吧?」
    「你或许不自知,但是,锐牛,你可能比你想像的更邪恶。你享受着小妍的依赖,享受着那份身为『救世主』的优越感,却又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去进行那些可能会将她彻底摧毁的实验。你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复杂,也更…值得玩味。也许现在的你,才更适合想要被羞辱的我,也说不定。」
    最後,她抛出了那个终极的丶足以将锐牛所有防线彻底击溃的答案。那声音很轻,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他的脸上。
    「『时间回溯』?」
    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锐牛心上。他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如果是这样,就一切都合理了。」雪瀞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洞悉一切的丶令人不寒而栗的力量。「你的特殊能力是『时间回溯』,而不是『预知梦』。这就可以解释,为何你总能化险为夷,为何你敢用小妍,也就是你的未婚妻来做那些危险的实验,也说明了之前你给我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所谓的『预知梦』,不过是你一次又一次时间回溯後,积累的经验罢了。」
    「但是,」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最後的不解,「为何昨天实验失败,小妍痛苦地倒在床上时,你不立刻使用『时间回溯』的能力?我想,可能是因为,再次跟小妍做爱,确认主仆关系,也是你测试的一环,你想知道被『解约』後再『续约』,是否会有什麽不同;也可能…是你的『时间回溯』,有着某种特殊的丶不容易达成的发动条件。」
    「这也就不奇怪了,」她看着锐牛,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里面有怜悯,有欣赏,更有征服的快感,「小妍那『做爱认主』的丶无法摆脱的诅咒,加上你这『时间回溯』的丶可以无限试错的能力,难怪可以让小妍这个年轻的小正妹,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锐牛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那份无力感让他几乎要窒息:「妳知道…妳是可以直接跟我提问的吗?」
    雪瀞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女王般的骄傲与掌控感,那份美丽,让锐牛看得有些痴了。「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自己推理,好像更有趣。我不要你告诉我正确答案。」她的目光直刺锐牛的双眼,像一个手握权柄的法官,缓缓宣告着她的判决:「我觉得,像这样一层层剥开你的伪装,审视你丶审判你的过程,真不错。我会慢慢地丶一点一点地,验证我所有推论的正确性的。」
    这场谈心,或者说,这场审判,至此,告一段落。
    锐牛缓慢地丶带着一丝疲惫,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他躺在宽大的黑色床罩上,那根早已因这场精神上的激烈交锋而硬挺如铁的肉棒,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来,吸吧。」他对雪瀞说,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命令,也带着一丝恳求。
    雪瀞的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她顺从地跪趴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像一个即将享用战利品的女王。她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伸出粉嫩的舌尖,像蜻蜓点水般,轻轻地丶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舔过那早已渗出黏液的龟头顶端。那份温热湿润的触感,让锐牛的身体猛地一颤。
    「嗯…」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那声音里不再有往日的掌控感,只剩下最纯粹的丶被欲望支配的脆弱。
    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的舌头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沿着那暴起的青筋缓慢舔舐,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美味。她的呼吸温热,轻轻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每一次的吐纳,都像在为他点燃一簇新的火焰。锐牛的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指尖陷入其中,那动作不再是命令,而是一种近乎无助的抓取。
    终於,她张开嘴,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狰狞的肉棒。她的嘴唇紧紧地包裹住,湿热的内壁像丝绒般吸附着,舌头灵活地丶带着一丝疯狂地舔舐丶吸吮,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消化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对话,也像是在宣告,此刻,她才是游戏的主宰。她的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丶满足的「咕滋」声,每一次的吞吐,都像是在将他的灵魂也一同吸入。
    锐牛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牛爷」,也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锐牛」。此刻,他只是一个被彻底看穿後,寻求慰藉的丶脆弱的男人。
    良久,他让雪瀞停下,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以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妳来主导。」他说,声音沙哑,像是将最後的权力也一并交出。
    雪瀞没有犹豫。她的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火焰,那是欲望丶是征服丶是骄傲。她扶住他那根早已被她口水弄得湿滑不堪的肉棒,对准自己那同样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缓慢地丶带着一丝女王般的丶掌控一切的意味,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里,权力与欲望达成了最完美的平衡。
    雪瀞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律动。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锐牛的胸膛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搔刮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十指修长,指甲涂着淡雅的裸色,那份优雅与此刻她身下那狂野的动作形成了最鲜明的反差。
    她的眼中,不再有往日的羞耻与沉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女王般的丶掌控一切的自信与骄傲。她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看穿的男人,看着他那因快感而微微扭曲的丶英俊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丶征服的快感。她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锐牛…现在…是谁在上面?」
    她加快了速度,腰肢柔软地丶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上下摆动,每一次的坐下,都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吞噬到底;每一次的抬起,都带出湿滑的淫液,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像两团白皙的果冻,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线。
    锐牛的呼吸早已凌乱,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来自女王的恩赐,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像是怕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甩出去。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雪瀞的阴道猛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他即将爆发的欲望。她俯下身,与他额头相抵,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锐牛将那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馀韵还在两人体内流窜,雪瀞趴在他身上,喘息着,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低语:
    「锐牛,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关系,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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