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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夏深轻轻摇头,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
因为她终于亲眼看到他的珍而重之和他的小心翼翼。
好一会儿,樊朔才松开她,俯身捡起那枚耳坠,依旧是那样小心小心又小心的替她戴上。
“好看吗?”
樊朔点点头。
夏深失笑,“你就不能夸我两句吗?”
“特别好看。”
“……”还真是钢铁直男,不能有一句修饰和描述。
“以后常戴。”樊朔又说。
夏深笑了笑,点点头,“好。”
因为夏深多数时间都在床上,戴了耳坠怕扎到,樊朔欣赏了片刻就帮夏深摘了下来。
正托着夏深的耳垂小心翼翼的奋斗,房门被敲响,两人正莫名,门小心翼翼开了个缝。
楚琼依本以为夏深睡着了,没想到两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动作亲密,立刻看了樊朔一眼。
樊朔:“……”
他忍着吐血的冲动,着实无语,真当他是禽.兽吗?
夏深有点不好意思,忙要站起来,两个正交锋的人却同时转过头。
“你坐着就行。”楚琼依说,“我刚去找了些相册,都是樊朔和樊娅的,你翻翻看,打发打发时间。”
楚琼依把几本相册放到床头,又拿了两本到夏深这边,偶然间看到夏深一只耳朵上有耳坠,一只耳朵上没有,这才发觉自己误解了。
楚琼依没有多留,让夏深不要总是坐着,就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关上,樊朔再次贴过来,夏深脸色微红,“我自己来就行。”
樊朔没理她,兀自捏住小小的耳珠,将那枚耳坠取了下来,“走吧,去休息。”
“可是这些东西……”
“我来弄。”
夏深哪里敢让他动手,万一那枚自己没有找出来的火焰吊坠让他找了出来就尴尬了。
把首饰盒一一收好,夏深捧着相册回了床上,不过,她刚坐了那么大一会儿,身上疼的厉害,便没有着急看相册。
樊朔又给夏深上了一次药,青紫的淤青没有再继续蔓延,但看起来不见丝毫消减,依旧触目惊心。
夏深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睡去,半睡半醒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樊娅带着夏一尘“蹬蹬蹬”跑进来。
刚走没几步就被樊朔狠狠的瞪了两眼,樊娅呆住,急忙停下了脚步,声音也放轻了,“我嫂子睡着了?”
夏深睡的不深,这么一吵已经醒了,转了个头看过来,“没有,怎么了娅娅?”
樊娅立刻跑了过来,“嫂子你说的真没错,那个方正就是居心不.良!他还拿了那么多东西想在我面前刷个好印象,哼,可真是心机深沉,他觉得我是瞎了吗才会看上他?”
夏深嘴角抽搐着和樊朔对视一眼,夏深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故意收了他的东西,然后分给了天台上的乞丐!”
夏深:“……”
樊朔皱了皱眉,显然也对此不敢恭维。
“你没跟他说清楚?”
“有什么可说的?他不过是想温水煮青蛙罢了,想在我面前刷个好印象,然后让我喜欢他,又没有真的对我表白,我突然跟他说这个,反而显得我自作多情。不过,我也没对他客气。”夜夜中文 .yeyezwxs.
夫妻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樊娅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任何应对的手段是不缺的,如此想来,是上辈子没有识破方正的手段才被他骗了。
樊朔对夏一尘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这边来玩,才又问樊娅,“你又做了什么?”
“我今天不是和苏鹤卿去签合约吗?请他客串了一把我老公,哈哈,你们不知道,那个方正的脸都绿了。”
夏深:“……”
此时此刻,她觉得樊朔的脸也绿了。
正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谁知樊娅又哼了一声,说:“结果苏鹤卿气愤的什么似的,嘁!”
苏鹤卿?
夏深扬了扬眉,正想问问怎么回事,樊朔已然开了口,“他有什么可气愤的?”
“大概是觉得那个方正太可怜了,我可以不和他好,但是不该拿方正的东西。笑话,难道嫂子白被他撞啊?”
夏深无语了,难道自己就值那点东西钱?
樊朔亦是无语,“那个方正呢?最后没说什么?”
樊娅想了想,哦了一声,“他对我和苏鹤卿行了个注目礼。”
“……”
夏深见樊朔一直没说话,不由看了过去,“你担心他居心不.良?”
“他这种人,心思缜密,恶毒,难道不会做什么。一旦招惹,就该让他永无翻身之力!”
樊娅莫名,她之前觉得自己这么做已经够狠了呢,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了看两人,茫然道:“他很恶毒吗?怎么恶毒了?”
“害你嫂子连床都起不来不恶毒吗?”樊朔反问。
但夏深知道,樊朔那话是针对上辈子的方正来说的。
抛妻弃子,为了高贵的身份,为了钱财,什么都能够放弃,何其可怕,何其恶毒,这样的人应该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樊娅见樊朔神色严厉,一时不敢多说什么,只愣了愣的点了个头,“是的哦。”
“以后离他远点!”樊朔又说。
“好。”
“还有那个苏鹤卿,做做戏就算了,不能乱来!”
“我知道了。”樊娅弱弱的应了一声,一时不敢多呆,竟踱着小碎步出去了。
夏深在旁边看的直想笑,戳了戳樊朔的手臂,“其实,苏导也还可以吧,长得好,又有才华,年纪也不大啊。”
“一点儿不知周旋和变通,这样的人,哼。”
樊朔没再说别的,但这个“哼”,足以显示他对苏鹤卿的看不上眼。
夏深摸了摸鼻子,“这正好能说明这样的人很执着,很……坚持自己的原则吧?”
“坚持自己的原则所以让自己几年都没有作品?连个十八线都不如?幸亏他没女人,有女人的话跟着他喝风吗?”
夏深一噎,竟是无言以对。
“阿朔。”
“嗯?”
“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话也能说这么多呢?”
“……”樊朔一滞,瞬间像个被扎了个洞的气球,瞬间偃旗息鼓了。
夏深看的不由一乐,正笑的眯眼,樊朔抱着夏一尘站了起来,“我带他去换个衣服。”
夏深:“……”
你刚刚批判苏鹤卿的威风凛凛了呢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