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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庭：“好。”
想了想，季灿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不过你千万记得老实点，不然我可不会客气。”
卫庭：“放心吧，你好好休息。”
他这一呆就是好几天，朝中那边他索性请了假，季灿本就病的厉害，熬着做烟花，身体底子又不好，碰上的还是大雪天，如今算是有的苦头吃了，好在她不需要做什么别的，只需要好好养病就行，倒也勉强还算可以。
养病养了一个多月，还有几天就是皇帝生辰了，季灿才算是痊愈了。
她本想去商铺看看，但是最终没能去成。
上官嬷嬷虽然面上老实，办事也听话的很，但是并不是多么会演戏的。
或许是根本没想过她一个庶女出身的女人会有什么脑子，皇帝派来的这人属实不算聪明。
季灿不过是试探了一下，对方很快就露出马脚。
好在商铺如今好好的，之前那个恶意打压卫家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反正现在没什么动作，季灿生过病，虽然好了，不过一时半会儿还有些蔫，索性也就把心思放到宅院里来。
春香带着账本回来，季灿算了一遍没有错漏，问过情况，也没什么岔子，便换了个话题。
“最近有什么新奇东西进来吗？”
春香摇头：“小姐，没有，那些胡商之类的本就少见，即便是皇城这边如此繁华，可是也不是多么常见，您要的稀奇玩意儿倒是没见过几样。”
这就有点让人不爽了。
季灿有了银子便让春香看着铺子，除了盯着那边，看看有什么人不老实或者有人对卫家再下黑手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她在收集东西。
没有淘宝，那就只能靠实体店或者一些散户，又或者心血来潮的商人过来交易，如今她收了不少香料还有一些宝石之类的，但是也就是收集一下，里面她真正需要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如今皇帝生辰，百官也会送礼，要么贵重要么新奇要么走心，贵重的不能越过其他人，走心的，皇帝正忌惮暄王呢，太走心怕是对方又要找麻烦，那就只剩下新奇这一个选项了。
从私库里挑选许久也没找到满意的，季灿索性放弃了靠其他人，自己选了几个漂亮的玻璃瓶子给包装上了。
她那个小作坊，至今产量不高，本来是为了弄一个镜子，后来发现这边玻璃还没出来，钻钱眼里的季灿便想着靠玻璃发家致富。
可惜尽管她会这东西，可是自己没法做好，不靠谱的人也不敢用，前期资金还紧，后来又忙的太狠，没顾上，所以至今产量不高，好在有不少漂亮的瓶子出来。
送礼反正是足够了的。
再弄些别的弄得华丽点，也算是够新奇了。
上官嬷嬷过来的时候看到季灿让小福收好礼盒，眼珠子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
季灿当做没看到，正好找她有事，便打发她去干活儿了。
皇帝生辰当天，文武百官都会进宫，扎堆儿结婚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年岁小一点的也该找结婚对象了，不少人其实还是抱着来相亲的念头的，不过来的基本上都是正妻和嫡系子女，类似季灿这种庶出是极少数，要不是靠着夫家得了正妻的位置，也不会有机会过来。
其实季灿也不是很够格，毕竟卫庭如今官位不高，但是他正好是最新一届的状元，皇帝有几分看重，所以连带着她也无形之中地位增长不少。
进宫之前季灿由着上官嬷嬷给自己梳发髻，换上了端庄的衣裳，然后上了马车。
没了上官嬷嬷在一旁，季灿坐姿立刻就随意了许多，看到卫庭进来她也没改。
“来了啊，礼物在这儿，等会儿你去送啊，我睡会儿，有点累。”
卫庭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看，有些担忧：“不是说病好了吗，怎么又不舒服？可是昨夜又着凉了？”
季灿摇头：“你想多了，我就是底子弱，担心等会儿扛不住，所以才想睡，别一副我好像要完的模样，我这脸上的妆可是那位给我弄得，谁知道她什么心思。”
卫庭见季灿是真没勉强，细看之下也确实是妆容的缘故，倒是放心许多，不过下马车以后，一直扶着季灿。
一个多月做戏下来，两人已经极有默契，在外人面前，他们就是一对很寻常的恩爱夫妻。
不过两人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了季丞相一行人。看样子还是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季灿本想打个招呼装一下就走，季丞相喊住了她。
季廉：“听说你病了，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季灿笑了笑：“多谢父亲关心，女儿已经好了，虽然还需要调养，但是病确实已经没有问题了。”
季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脸色好像不太好，皱眉：“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宫里御医有一位擅长调理身体，请他就行，还有……你的小娘对你很是思念，若是得空，去看看她吧，免得她太过思念你。”
说起陆氏，在一个院子里憋久了，她最开始确实憋闷的慌，迫不及待的想出来，以前大夫人再怎么不待见她，她好歹能出去逛逛，偶尔还能去街上，如今得呆在一个院子里，季灿又因为种种原因已经两个多月没去看她了，她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女儿知道了，等过段时间，女儿再好些了，会回去看看母亲。”
大夫人王氏看了她一眼，如今她脸上表情是真的和气了许多，尽管依旧不喜欢季灿，但是因为季灿提醒了她，还帮了季湉，她倒是不怎么介意之前的那些事情了，只想着若是真的可以打好关系，以后两个女儿或许遇到事情还能靠她想想别的法子。
季灿可不知道大夫人王氏的这些想法，她巴不得离丞相府远远的，只是陆氏还在丞相府，再怎么样，也得做戏做全套，尽量不要撕破脸。
倒是季凝，因为之前季灿的那番话，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偏偏一向和她站在一起的季湉都占到了季灿那边，可把她气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