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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迁又行了一礼,倒是做足了礼数。
“我父亲的意思是,虽然他和霍老爷关系交好,但是那毕竟是易家的人,希望霍老爷可以给出一个交代。”他把他父亲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霍北略微思考了一下,凭他对霍伊正的了解,估计是会选择息事宁人的吧。
可是他不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是巧合,或许霍伊正和大夫人之前早就商量好了对策,又或者大夫人已经想办法把自己给撇干净了。
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易家和霍家的关系都会紧紧的关联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闹不开心了。
顾景澜看着他那沉思的模样,笑着说道:“世子大概又是在想什么坏主意了吧,你看来是打算要好好利用这次的事情了。”
霍北皱了下眉头,对他的形容词有些反感,“这些个词大概是用来形容你的吧,你可不要随便往我的身上放。”
两个人又斗嘴了几句,气氛倒是没有那么紧张。
易迁似乎还是有些疑惑的,于是问道:“世子,那我去了应该怎么说呢?”
“按照你父亲交代的说就好了,正好我也想看看他们都是什么反应,这样我们才好做出判断。”霍北沉声道。
易迁得到了命令以后准备离去,结果霍北又叫住了他,“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交给你。”
“什么?”易迁看着霍北那双阴冷的眼睛,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霍北下一秒就是警告的口吻,“和世子妃保持距离,要不然,下次就不是提醒这么简单的了。”
顾景澜在一边看着,易迁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霍北,而霍北却在瞪着他,眼看情势不对了,他赶忙出口打着圆场,“霍北你是想多了吧。”
说完以后,他还笑了笑,但是这个屋子里,只有他的笑声,不由得将气氛渲染的更诡异了一些。
还好易迁开口了,他给霍北行了一礼,随后说道:“世子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况且世子妃也没有那样的想法。”
“若是有,你当如何?”霍北破天慌的竟然问出来这么一句话。
现在连顾景澜都不敢说话了。
易迁愣了愣,随即笑道:“不会的,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的,所以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的,这样也算是以另一种方式帮了她。”
顾景澜听着他的话,额头上冒着虚汗,不得不说,现在的人胆子可真够大的,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霍北似乎对他的回答也很不满意,但是因为他说的那句,“她很喜欢你的”,他的怒气竟然就消了一半。
这个时候他的情绪有所缓解,他这才觉得自己是刚才是过于冲动了,于是摇了摇头,对易迁说道:“你去办事吧。”
本以为易迁会这样离开,结果他还不怕死的又问了一句,“要是世子妃找我问情况,我应当如何应对?”
霍北又瞪了他一眼。“既然她问你就直说好了,她大概也是料到了一些不寻常了,否则又怎么会去花园里面。”
易迁得到了这个回答以后,终于离开了。
他前脚一走,顾景澜就忍不住拍着自己的胸脯,感慨道:“这个易迁还真的是可怕,连你都敢惹,像我就不敢啊。”
霍北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一放,直接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景澜知道他现在多半还是在气头上,所以也不敢再招惹了,赶忙转换来了话题,“你说这都多长时间了,为何上元节还是没有动静?”
“皇上要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霍北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看他这副淡然的样子,顾景澜忍不住凑了过去,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皇上的想法我怎么会知道。”霍北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不过,我知道那些别的国家的使臣应当是不会来了吧。”
“那她怎么办呢,她应该是会想家人的吧。”顾景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想到了宋予恩。
他觉得她应当是很期待这次上元节的,之前听闻她的哥哥会来,现在看来,她大概是要失望了。
霍北闻言,直接瞪了他一眼,“你和易迁好像都很喜欢多管闲事?”
顾景澜知道这个男人这是又生气了,赶忙再一次转移话题,“清河王那边似乎也在僵持着,对方不出手咱们也不能出手。”
“无妨,他不过也是等着上元节,我想着,在皇上的眼中,保命应当是比过节更重要的吧。”霍北笑着说道。
听他这么说,顾景澜更是相信他有了一些想法了,他会到这边已经有几天了,但是却始终都呆在他的这处小破地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看看宋予恩。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问,要不然这个男人怕是又会把他当做敌对的人了。
霍北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盏茶都饮完了,他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眉眼之中,似乎还是有一些神伤的感觉。
顾景澜猜测他大概是想着宋予恩的吧。
另一边,易迁已经进了国公府的门了,他是直接被丫鬟领着去了霍伊正的书房里,他一般都是选择在那里和他见面的。
他一进去,霍伊正连简单的问候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主题,“你父亲让你给我带来了什么话?”
易迁朝着他行了一礼,随后说道:“我父亲说了,这位是我们易家的人,还望霍叔叔能够给一个答复,不要让我家的人受了委屈。”
“你父亲当真是这么说的吗?”霍伊听完有些错愕。
易迁点点头,“确实是家父交代给我的,不曾有半点虚言。”
霍伊正似乎脸色不好看了,这个时候对方说那个女人是易家的人了,可是他明明是知道的,这个女人是一直都养在外面的。
现在易家的人来要一个公道,那谁来还给他一个公道,偏偏他还不能这样质问回去,总之自己占了理亏的这一方,所以无论是行动还是言语上都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