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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烂泥深处
李国华的膝盖跪在发黄起球的床单上,那股陈旧的霉味混合着两人身下逐渐浓郁的腥膻气息,直冲鼻腔。他并没有因为这股味道而退缩,反而像是在某种肮脏的祭坛上找到了归属感。
陈春妹趴在他身下,脊背弓起,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虾。她的脸埋在那个不知多久没洗过的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把屁股抬高。”李国华冷冷地命令,伸手在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陈春妹颤抖了一下,顺从地将臀部翘得更高,将那个已经红肿不堪丶还在微微抽搐的入口毫无保留地送到了他的面前。那里的肌肉因为刚才的暴行而有些松弛,挂着浑浊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水光。
李国华扶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顶端在那湿滑的缝隙间蹭了蹭。
“滋……”
一声细微的水渍声响起。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享受着这种即将摧毁什么的快感。他看着眼前这具卑微的躯体,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房思琪的样子。如果是思琪,在这个姿势下,她一定会羞耻得全身粉红,会把脸藏在臂弯里不敢见人,会用那把读过《诗经》的嗓子求他:“老师,别看……丑……”
那种幻想中的纯洁与眼前现实的肮脏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这落差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噗嗤。”
李国华腰身一沉,那根硬挺没有任何阻碍地滑了进去。
“呃!”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却被李国华的大手死死按住肩膀,钉在了原地。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具体,太过粗暴。李国华并没有像对待情人那样温柔地研磨,而是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撤出到几乎脱落的边缘,然后狠狠地丶不留余地地撞到底。
“啪!啪!啪!”
两具身体的撞击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节奏单调而残忍。
“叫啊,刚才不是挺能叫吗?”李国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陈春妹光裸的背上,“怎么?现在装死鱼了?”
陈春妹没有回答。她的头陷在枕头里,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恍惚间,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旋转。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那种被强行撑开的窒息感,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记忆的闸门在剧痛中轰然洞开。
她仿佛不再是趴在这个发霉的出租屋里,而是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个充满蝉鸣和绝望的午后。
那时候她还叫陈春妹,不是饼干。那时候她也有过喜欢的人,那个叫阿伟的混混。她以为那是爱,以为把身体给他就是永远。可是那天,阿伟带了两个朋友来,把她按在满是灰尘的仓库地板上……
“阿伟……”
陈春妹忽然低声呢喃了一句。
李国华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春妹没有理他。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焦距并没有落在实处,而是穿过了李国华,看向了虚空中那个并不存在的鬼影。
那种被当作玩物随意丢弃的恨意,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绝望,在这一刻化作了实质的毒液,流遍了她的全身。
“是你……都是你……”
陈春妹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你想毁了我……你想把我踩死……”
李国华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下的这具肉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不再是那种顺从的瘫软,而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紧绷。
紧接着,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那个甬道,那原本湿热丶松软的肉壁,猛地收缩了。
“嘶——”
李国华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不是正常的生理性收缩,那是死命的绞杀。里面的肌肉像是一张布满吸盘的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阴茎,并且还在不断地加力,仿佛要将那根侵入体内的异物生生夹断。
“你疯了?松开!”李国华低吼一声,试图往外抽身。
可是陈春妹并没有松开。相反,她像是被某种癫狂的力量附体了。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
“咕滋丶咕滋丶咕滋……”
体液被剧烈搅动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听起来像是在泥潭里垂死挣扎的鱼。
陈春妹猛地转过头,那一瞬间,李国华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瞳孔放大,里面没有李国华,只有一个她恨之入骨的幻影。
“想玩是吧?那就玩死你!”
陈春妹尖叫着,双手不再抓着床单,而是反手向后,胡乱地抓挠着李国华的大腿和腰腹。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皮肤,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操!”
李国华吃痛,那种权威被挑战的愤怒瞬间压过了惊讶。
“你个疯婆子!”
他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在陈春妹的屁股上。那力道之大,让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出一个紫红色的掌印。
但这并没有让陈春妹停下来。疼痛仿佛成了某种开关,让她更加确信自己正在与当年的那个恶魔搏斗。
她腰部用力,死命地往后顶,试图用身体去撞击李国华,同时体内的肌肉疯狂地痉挛丶收缩丶蠕动。
“夹死你……我要夹死你……”她一边哭一边笑,嘴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把你的命根子留下来……大家都别活了……”
那种紧致度简直超乎想象。李国华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一圈圈滚烫的肉褶死死箍住,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带来了近乎窒息的快感,却也伴随着一种失去控制的恐惧。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在几秒钟之内就缴械投降。
不行。绝对不行。
他是掌控者,是施暴者,怎么能被一个发了疯的妓女逼到这种地步?
“给我松开!听到没有!”
李国华暴怒了。他一把揪住陈春妹的长发,强迫她的头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
“啊——!”
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陈春妹惨叫出声,脖子被迫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着我!我是谁!”李国华咬牙切齿地吼道,下身却并没有退缩,反而借着她向后仰的姿势,更加凶狠地往里一凿。
“噗嗤!”
这一次撞击极深,直接顶到了那个最深处的软肉。
“呃啊……”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但她的幻觉并没有消失。在她的眼里,抓着她头发的这个男人,面目狰狞,和记忆里那个把她推向深渊的脸重合了。
“你是鬼……你是恶鬼……”陈春妹嘶吼着,身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蛇一样疯狂扭动,“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她拼命收缩着括约肌和阴道壁,那种绞杀的力量简直像是要把李国华整个人吞进去。
“该死……”
李国华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那种极致的包裹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但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让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需要让她屈服。彻底的屈服。
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一只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一条领带——那是他刚才随手扔在那里的。
他迅速将领带缠在陈春妹的手腕上,然后用力一拉,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勒紧。
“唔……放开我……”陈春妹挣扎着,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李国华用一只手按住她被捆住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死死地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既然你这么喜欢夹,那我就让你夹个够!”
李国华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不再顾忌什么技巧,也不再顾忌会不会弄伤她。他只想把这个发疯的女人彻底凿穿,把她的疯病给干回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密集如雨点,狂暴而没有任何章法。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陈春妹的咒骂终于变成了求饶。那种持续不断的丶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终于冲散了她的幻觉,将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在体内翻搅。那种被填满丶被撑开丶被肆意蹂躏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咕滋丶咕滋……”
那是肉体在悲鸣,是液体在飞溅。
李国华感觉到那股紧紧咬着他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松懈,那是陈春妹的体力在透支,是她的意志在崩溃。
“还疯吗?嗯?还敢不敢发疯?”
李国华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她的耳边恶狠狠地质问。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征服感而更加用力。
他感觉到那根东西在里面摩擦着每一寸褶皱,那种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
“不……不敢了……老师……饶了我……”
陈春妹终于哭了出来,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屈辱。她不再试图反击,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
“这才是乖孩子。”
李国华冷笑一声,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但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刚才那种濒临失控的刺激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让他意犹未尽。
他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不是为了温柔,而是为了延长这种折磨。
他缓缓地抽出来,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停住。
“求我。”李国华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色欲,“求我干你。”
陈春妹趴在枕头上,眼泪打湿了枕巾。那种空虚感和充盈感交替的折磨让她浑身发抖。
“求……求老师……干我……”她闭着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带血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李国华满意地叹了口气。
“噗嗤。”
他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这一次,直捣黄龙。
“啊——!”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种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丶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李国华看着身下这具已经完全臣服的躯体,脑海中那个关于房思琪的念头又一次浮了上来。
如果有一天,他也这样对待思琪……那个高傲的丶纯洁的文学少女,会不会也会像这样,在泥泞中哭喊着求饶,求他给予更多的羞辱?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爆发力正在逼近临界点,但他依然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释放出来。
还不行。
他要看着这朵恶之花在淤泥里彻底绽放,要看着她在极度的痛苦和快乐中彻底坏掉。
“夹紧点。”李国华拍了拍陈春妹颤抖的臀肉,声音冰冷而残酷,“刚才不是挺会的吗?再来一次。”
陈春妹呜咽着,本能地听从着命令,那原本已经松懈的肌肉,在恐惧和欲望的驱使下,再次缓缓地丶颤抖地收缩起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讨好那个手持鞭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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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高雄的淫靡
汗水顺着李国华的鬓角滑落,滴在陈春妹满是红痕的背脊上,和那里原本就有的黏腻液体混在一起。空气里那种陈腐的霉味被剧烈搅动的腥膻气彻底盖过,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催情的费洛蒙。
“滋咕……滋咕……”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那不是爱欲的润滑,是被暴力强行捣弄出的体液,混合着刚刚那一点点血丝,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国华并没有因为刚才陈春妹的崩溃而有丝毫的怜悯。相反,这种彻底的破碎感让他那根东西胀大到了极致。他抓着陈春妹的一只手腕,将它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则死死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的脸不得不埋在那个散发着头油味的枕头里。
“呃……哈……老师……”
陈春妹的声音已经哑了,像是破风箱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李国华腰部发力,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柱狠狠地碾过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那里已经被撑得平滑,失去了原本的弹性,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肿胀。
“在高雄待了几年了?”
李国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审讯犯人般的冷酷,却又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他一边问,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不是为了温柔,而是为了折磨。他缓缓地将那根东西抽出来,直到只剩下一个硕大的冠状沟卡在穴口,感受着那一圈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完全闭合的肌肉无力地挽留。
陈春妹浑身一颤,那种空虚感比被填满更让人恐惧。她茫然地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枕巾上,大脑一片混沌。
“问你话呢。”
李国华猛地往前一送。
“噗嗤!”
这一记狠戾的凿击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啊——!”
陈春妹惨叫一声,身体猛地痉挛,脚趾死死扣住床单。
“两……两年……”她哆嗦着回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两年。”李国华咀嚼着这个数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两年,这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了?”
他说着,腰胯开始画圈研磨。那根粗大的龟头在最深处那块软肉上肆意刮擦,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去丈量丶去探寻那些并不存在的痕迹。
陈春妹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句话像是一根毒刺,瞬间扎穿了她仅存的自尊。
记忆的画面在剧痛和羞耻中强行切入。
那是高雄最热的一个夏天。那时候她刚来,以为逃离了台南,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补习班,就能重新开始。她遇到了阿伟。阿伟是个修车工,指甲缝里永远有着洗不掉的机油味,但他笑起来很憨,会骑着那辆破旧的机车带她去西子湾看夕阳。
她以为自己可以被爱。她以为只要她不说,那个秘密就会烂在肚子里。
直到那天晚上。
阿伟喝了点酒,想要碰她。她本能地发抖,本能地想要抗拒,身体却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可耻地湿了。阿伟发现了。他不是傻子,他摸到了那层不存在的膜,感觉到了她熟练得令人心惊的身体反应。
“你在装什么?”
阿伟那天的眼神,陈春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从困惑转为震惊,最后变成赤裸裸的嫌弃和恶心的眼神。
“啪!”
李国华的大手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上,将她从回忆里打醒。
“说话!哑巴了?”李国华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在高雄,除了我,还有谁操过你?”
“没……没有……”陈春妹哭喊着,拼命摇头。
“撒谎。”
李国华冷笑一声,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喷吐着热气,“你这下面松成这样,像是没有人的样子?刚才夹我的时候那么熟练,是在哪学的?”
“唔……不……不是……”
陈春妹绝望地否认着,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李国华那充满侮辱性的语言刺激下,在那种粗暴的肢体接触中,她的下体竟然可耻地痉挛着,吐出更多的爱液,将那根侵犯她的凶器包裹得更紧。
“阿伟……”
她脑子里全是阿伟分手那天说的话。
那天阿伟把她的行李扔在出租屋门口,那是高雄那种最廉价的雅房,走廊里永远飘着一股馊水味。
“我嫌脏。”阿伟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袋垃圾,“你这种女人,早就被人玩烂了。我还以为你是个乖乖女,结果是个破鞋。”
“不是的……阿伟,你听我解释……”她跪在地上,抱着阿伟的腿哭求。
“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在床上那么骚?”阿伟一脚踢开她,“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想起我以前亲过你,我就想吐。”
那一脚踢在心口,比现在李国华顶在子宫口还要痛一万倍。
“那个阿伟,是不是也这样干过你?”
李国华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精准地踩中了她最痛的伤口。他感觉到身下这具躯体在听到某个名字时那细微的僵硬。
“看来是有过男人啊。”李国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他喜欢这种挖掘“堕落史”的过程,这让他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占有一个肉体,更是在审判一个灵魂。
“他那根有我大吗?”
李国华一边问,一边猛地将阴茎整根拔出,只在穴口停留了一秒,让冷空气灌入那个被撑开的红肿洞口,然后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贯入。
“咕滋——!”
巨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不要……太深了……”陈春妹尖叫着,双手死死抓着枕头,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回答我!”李国华吼道,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兽,“那个穷小子的鸡巴,能把你插成这样吗?”
“不……没有……老师最大……老师最厉害……”
陈春妹崩溃了。她闭着眼睛,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她不得不顺着这个恶魔的话说,不得不践踏那个曾经给过她一丝温暖的人,来取悦眼前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因为只有这样,这种肉体上的折磨才会稍微轻一点。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来换取生存。
“哼,算你识相。”
李国华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却并没有温柔半分。他享受这种比较,享受这种将另一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底层的修车工——踩在脚下的快感。
他看着陈春妹那张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房思琪的样子。
如果是思琪……
那个如同水晶一样剔透的小女孩,现在应该正坐在书桌前,读着他推荐的《红楼梦》吧?
李国华想起上周补习课结束的时候。他把房思琪单独留下来,说是要给她讲讲作文里的修辞。
那时候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房思琪那张稚气未脱却又带着书卷气的脸上。她穿着整洁的白色制服衬衫,领口系着深蓝色的蝴蝶结,百褶裙下是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白色的短袜一尘不染。
“思琪啊,这段话写得很有灵气。”
他当时坐在椅子上,让房思琪站在他身边。他指着作文本上的字,手背“不经意”地蹭过了房思琪放在桌边的手背。
那触感,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房思琪没有躲。她只是微微红了脸,低着头,轻声说:“谢谢老师夸奖。”
她那样信任他,那样崇拜他。那种眼神,干净得让他想要狠狠地把它染黑。
但他忍住了。
他对思琪很有耐心。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艺术品”,不能像对待陈春妹这种“次品”一样粗暴。他要一点点地剥开她的壳,要用文学丶用爱丶用那些宏大的词汇编织一张网,让她心甘情愿地走进来,躺在他的祭坛上。
他当时只是轻轻拍了拍房思琪的肩膀,手指在她的肩头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薄薄衣料下温热的体温。
“老师对你有很高的期望。”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声音温和得像个慈父。
而现在,在这个充满了腥臭味的房间里,他在陈春妹的身上发泄着对房思琪那种隐秘而压抑的渴望。
“看着我。”
李国华忽然停下了动作,把陈春妹的身体翻了过来。
陈春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翻转,仰面躺在床上。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双眼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那两团软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指印。
最惨不忍睹的是她的下身。
大腿根部全是干涸的精斑和新的体液。那两片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而充血肿胀,像两片熟透了的烂桃子,微微外翻着,露出一小截鲜红的阴道嫩肉,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丶收缩,吐出一股股浑浊的白浆。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厌恶交织的复杂情绪。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在那红肿的阴唇上用力按了一下。
“嘶——!”
陈春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李国华强行分开双腿,按在身体两侧。
“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李国华恶毒地评价着,然后扶着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的东西,对准了那个还在抽搐的洞口。
这一次,是从正面。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紫红色的肉柱是如何一点点撑开那紧致的入口,看到那些粉红色的媚肉是如何被强行挤开,然后紧紧地吸附上来。
“噗滋。”
进入的一瞬间,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小兽濒死般的呜咽。
“啊……痛……好涨……”
正面进入比背面更加深刻。那根东西像是要把她的肚子顶穿一样,直直地往里钻。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龟头在她体内每一寸的移动,刮过每一个敏感点,带来灭顶的酸麻和钝痛。
李国华盯着她的眼睛,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那个阿伟,他操你的时候,你会叫吗?”
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需要在心理上彻底击溃她。
陈春妹的眼神开始涣散。她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泡,上面有一只死苍蝇的黑影。
阿伟……
阿伟从来不会这样问她。阿伟做的时候很笨拙,甚至有点急躁,但他会吻她。会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嘴唇。
可是李国华从来不吻她。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的嘴是脏的,她的身体是脏的,只有这下面这个洞是有用的。
“说啊!”
李国华猛地往上一顶,那根东西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耻骨上。
“啪!”
这一声脆响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让陈春妹浑身一震。
“叫……我会叫……”她哭着回答,声音破碎不堪,“我叫得……很大声……”
“贱货。”
李国华骂了一句,却更加兴奋了。
“那现在呢?在我身下,是不是更爽?”
他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成了一片。那根肉棒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活塞,疯狂地进出着那个湿泞的甬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蓬淫靡的水花,每一次进入都带进一股滚烫的热流。
陈春妹感觉自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打翻丶吞没。
“啊!啊!啊!老师……老师……我不行了……”
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变成了痛苦。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下达到了某种临界点。
“说,谁的鸡巴让你最爽?”
李国华依然不依不饶。他此时面目狰狞,平时的儒雅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张被欲望扭曲的脸。
陈春妹看着这张脸,恍惚间,那张脸变成了阿伟嫌弃的脸,变成了父母失望的脸,变成了所有指指点点的人的脸。
最后,定格成了李国华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是这张脸,把她拉进了地狱。也是这张脸,现在正在地狱里主宰着她的一切。
“是你……是你……”
陈春妹尖叫着,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只有你……老师……你把我操死吧……求求你……”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李国华最后的阀门。
“好,那我就成全你。”
李国华低吼一声,不再说话。他把陈春妹的双腿猛地折叠起来,压在她的胸口,让那个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那是一个极度羞耻丶极度打开的姿势。
他像是一台失控的机器,疯狂地捣弄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撞击着那个最脆弱的肉壁。
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击声和液体搅动声。
“咕滋丶咕滋丶啪丶啪丶咕滋……”
那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陈春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那种濒临高潮的窒息感让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李国华也感觉到了。那紧致的甬道正在疯狂地收缩丶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脊背上窜过一阵阵电流。
但他依然没有射。
他在忍耐。他在享受这种掌控着对方生死丶掌控着对方高潮的感觉。
他看着陈春妹翻白的眼睛,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看着她胸前那两团随着撞击剧烈晃动的乳肉。
这就是他的杰作。
一个被他彻底毁掉,却又只能依附于他生存的烂泥。
而那个叫房思琪的女孩……
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
这个念头让李国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中的红光更甚。他死死盯着身下这个女人的脸,却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思琪……”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凶狠地发泄在陈春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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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榨出汁水
房间里那股令人窒息的腥膻味已经浓得化不开,像是某种发酵过度的劣质酒精,直冲脑门。
“啪丶啪丶啪丶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不再是那种富有弹性的闷响,而是皮肉在极度充血丶肿胀后硬碰硬的脆响。每一次撞击,陈春妹的身体都会像触电一样剧烈弹跳,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旧床发出“吱呀丶吱呀”的哀鸣,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李国华的眼睛红得吓人,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起,汗水顺着他松弛的脸颊流进嘴里,咸涩的味道混杂着欲望的焦躁。
他感觉自己在捣弄一堆烂泥。
两年前,这具身体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陈春妹,虽然没有房思琪那种灵气逼人的精致,但至少紧致丶生涩。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那种层层叠叠的阻碍感,那种因为疼痛而死死绞紧的吸附力,曾让他兴奋得发抖。
可是现在呢?
“滋咕……滋咕……”
那根粗大的肉柱在甬道里进出得太顺畅了,顺畅得让他感到愤怒。哪怕他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哪怕他每一次都狠狠地凿到底,周围那圈肉壁虽然还在本能地收缩,却再也没有了当初那种要把他夹断的力道。
就像是一只被穿烂了的旧鞋,谁都能把脚伸进去踩两脚。
“松了……真他妈松了……”
李国华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已经被白沫和体液糊满,随着他的抽插,那个洞口被撑得大大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内壁被带翻出来,像是一朵开败了的丶糜烂的花。
“那个修车的,是不是天天都这么干你?”
李国华猛地伸手,一把薅住陈春妹汗湿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昂起来,看着自己。
“呃……啊……哈……”
陈春妹的眼神已经涣散了,瞳孔甚至无法聚焦。她的嘴唇哆嗦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咽。她根本听不清李国华在说什么,只觉得头皮剧痛,下身像是着了火一样,那种快感太过尖锐,已经变成了折磨。
“说话!”
李国华暴怒地吼了一声,腰部猛地发力,那根东西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然后像钻头一样用力研磨。
“啊——!”
陈春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直,脚背弓起,脚趾死死地扣住床单。
“是不是?是不是被那群野男人玩烂了?”
李国华一边骂,一边加快了频率。他心里充满了扭曲的恨意。明明是他亲手毁了这件东西,是他第一个撕开了这个口子,但他现在却理直气壮地嫌弃这件东西不够完美,嫌弃它沾染了别人的痕迹。
这种逻辑在他脑海里理所当然。他是君王,是主宰。他用过的东西,就算扔了,也应该保持着只属于他的印记。陈春妹这种“自甘堕落”,在他看来就是一种背叛,一种对他权威的挑衅。
“你也配?你也配让别人碰?”
“噗滋!噗滋!”
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浑浊的液体,溅在他的大腿根部,温热,黏腻,恶心。
“看着我!看着老师!”
李国华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拇指按在她的喉结上,微微用力。
窒息感瞬间袭来。
陈春妹本能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只能吸进更多浑浊的空气。缺氧让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那种濒死的恐惧混合着下体疯狂的撞击,将她的感官推向了一个崩溃的边缘。
“我是谁?”李国华问。
“老……老师……”陈春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你是谁?”
李国华的手指收紧,阻断了她更多的空气。
陈春妹翻着白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我是陈春妹?我是饼干?我是那个在高雄街头游荡的孤魂野鬼?
“说!你是什么东西!”
李国华咆哮着,下身的动作快得只能看到残影。那根肉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烫熟丶捣烂。
“我是……我是……”
陈春妹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无尊严。
“你是烂货!说!”
李国华替她说了出来。这个词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她的心脏。
“说你是烂货!说你是个被人操烂的贱货!”
“呜呜……我是……我是烂货……”
陈春妹终于崩溃了。眼泪从她的眼角狂涌而出,混着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流进嘴里,苦涩无比。
“大声点!我听不见!”
李国华并没有因此停手,反而更加兴奋。这种语言上的凌辱让他那原本有些疲软的龟头再次充血胀大,硬度惊人。
“我是烂货!啊!啊!我是被人操烂的贱货!老师……求求你……饶了我吧……”
陈春妹哭喊着,声音嘶哑,凄厉得像鬼哭。她彻底放弃了,彻底把自己踩进了泥里。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只要能让这个男人满意,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哈哈哈哈……”
李国华发出一阵变态的狂笑。
“对,你就是个烂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下面流这么多水,咬得这么紧,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
他感觉到了。
随着陈春妹的崩溃,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丶病态的收缩。无数层软肉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柱身,试图将那根入侵的异物挤压丶吞噬。
那是高潮的前兆。
哪怕是在这种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这具年轻的身体依然可耻地迎来了高潮。
“要到了?嗯?这就受不了了?”
李国华感受着那股紧致的绞杀力,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想射?没那么容易。”
他突然停下了抽插,将那根东西深深地顶在最里面,然后死死抵住那个正在疯狂颤抖的子宫口,一动不动。
“啊……不……动……动一下……求求你……”
这种戛然而止的折磨比暴力更可怕。高潮被强行卡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陈春妹难受得浑身发抖,双手胡乱地抓着李国华的手臂,指甲掐进他的肉里,留下几道血痕。
“求我?求我什么?”
李国华冷冷地看着她,享受着她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自己身下挣扎。
“求……求老师……操我……给我……”
陈春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她只知道如果不释放出来,她就要死掉了。
“真贱。”
李国华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猛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脆的拔塞子的声音。
那种空虚感瞬间让陈春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啊——!”
然而,下一秒,李国华并没有离开。他跪直了身体,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起丶紫红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陈春妹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睁开眼睛。”
他命令道。
陈春妹下意识地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泪水,她看到了那根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此刻正对着她的脸,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接着。”
李国华的手快速地套弄了两下。
那种积蓄已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陈春妹两年前羞涩的脸,现在这张扭曲的脸,还有房思琪那张纯洁无瑕的脸……
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
“噗——!”
第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它带着滚烫的温度,精准地打在了陈春妹的左眼和脸颊上。
“唔!”
陈春妹被烫得一哆嗦,本能地闭上眼,睫毛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
“噗!噗!噗!”
紧接着是第二股丶第三股。
李国华腰部挺动,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那些代表着污秽丶征服和权力的液体,一股脑地喷洒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丶嘴唇上丶鼻梁上。
腥浓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陈春妹的身体在这个瞬间也达到了极限。虽然没有肉体的填充,但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和精神上的彻底崩塌,让她整个人猛地弓成了一只虾米,下体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高潮了。
在被当作便器一样喷射一脸精液的时候,她高潮了。
李国华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这幅“杰作”。
陈春妹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脸上糊满了白色的浆液,有些顺着脸颊流进耳朵里,有些挂在嘴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她的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真是……天生的婊子。”
李国华甩了甩手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将残余的几滴液体甩在她的锁骨上,然后随手抓起旁边陈春妹的内衣,胡乱地擦了擦自己。
他坐回床边,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睛,看着像死狗一样的陈春妹,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这种烂货,玩玩也就罢了。发泄完了,只觉得索然无味,甚至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他需要一点纯净的东西来洗涤一下。
房思琪。
那个名字像是一股清泉,流过他干涸焦躁的心田。
他想起前几天在办公室。
那时候是午休时间,其他老师都去吃饭了。房思琪抱着一叠作业本进来,那是她作为语文课代表的职责。
“老师,作业收齐了。”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初春的黄鹂。
李国华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试卷。他抬起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个疲惫却温和的笑容。
“思琪啊,辛苦了。放那儿吧。”
房思琪乖巧地把作业本放下,正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李国华叫住了她,“这周末的作文比赛,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在构思,老师。”房思琪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有些局促地站着。
“别紧张。”李国华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
他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被侵犯,又能让她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和墨水味。这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的文字很有灵性,但是缺乏一点……厚度。”
李国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看着房思琪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心里盘算着该什么时候把这滴墨水滴进去。
“厚度?”房思琪困惑地眨了眨眼。
“对,厚度。”李国华伸出手,轻轻地丶极其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衣领上稍微有些歪掉的蝴蝶结。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锁骨窝那片细腻的皮肤。
仅仅是一瞬间的触碰。
房思琪没有躲,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在她眼里,这是长辈的关怀,是恩师的爱护。
“文学,是需要经历痛苦的。”李国华收回手,语重心长地说,“只有经历过深刻的痛苦,你的文字才能像刀子一样,扎进读者的心里。思琪,你太干净了,这既是你的天赋,也是你的局限。”
当时房思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深刻”的向往。
李国华看着烟头明明灭灭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痛苦?
他会给她的。
他会给她这世上最深刻丶最绝望的痛苦。他会亲手把她撕碎,把她变成像陈春妹这样的烂泥,然后再告诉她:这就是文学,这就是爱。
但不是现在。
现在还太早。那是一块美玉,得慢慢雕琢。不能像对待陈春妹这样,一上来就用锤子砸。
他得先让她爱上他,崇拜他,把灵魂都交给他。然后再一点点地,把她的衣服剥光,把她的尊严剥光。
“老师……”
床上的陈春妹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打断了李国华的遐想。
李国华厌恶地皱了皱眉。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满脸精液的女人,眼里的温情瞬间消失,变回了那个冷酷的施暴者。
“去洗干净。”
他冷冷地命令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看着恶心。”
陈春妹费力地撑起身体,像个坏掉的木偶一样,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胸口,又流进乳沟里。她不敢擦,也不敢看李国华,只能低着头,赤着脚,踉踉跄跄地往那个狭窄阴暗的卫生间走去。
看着她那满是红痕和淤青的背影,看着她那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合不拢的双腿,李国华心里那种扭曲的满足感再次升腾起来。
这就是女人的下场。
不管多清高,多骄傲,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房思琪,你也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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