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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是连纪王都相信的啊,他口口声声要见皇帝,肯定是想用对付纪王得一套,对付皇帝,果然是个大骗子!
众人回过神来,看向土罗的目光都变的不善。
但也刻意注意了距离,生怕此人跟那莫卓雅一样邪性,看人几眼就把人控制了。
众人提心吊胆,下意识的都后退了几步。
北堂峥见到众人如此,笑了笑:“去把他的眼睛绑上。”
众人巴不得如此,有人硬着头皮上前,却见土罗从身上扯下一截布条,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神情淡然的看向北堂峥的方向。
“我知道你不信我,或者说,你想要包庇宁王,但天下百姓的生死,不能因为你的一念之仁就这样葬送,我是必须要见到陛下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妖言惑众。”北堂峥气笑了。
“你若真是有这般通天得本事,怎么不自己去找我父皇,还需要在这里跟我们耍嘴皮子!”
土罗笑了笑,却是没有在说话 。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北堂峥都当是谎言,那又何必这样无谓的说废话。
北堂峥看他沉默不语,并不会当做他是磨认了。
他此番论调明摆着就是跟纪王一样,觉得北堂夜是什么恶鬼。
他断然不会叫他如愿。
这种无稽之谈,他自然不会在意,但自己的行动并没有避着父皇,想来他已经收到了消息。
父皇本身也是相信三弟得,可是架不住这些人神神叨叨的说,三人成虎,即便是父皇再相信三弟,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在他耳边念叨。
他想要直接将土罗绞杀,可要是传到父皇耳中,他肯定会更起疑心。
那个时候,只怕他怀疑的就不仅是是三弟,自己也难逃干系。
他不怕为了三弟扛雷,可是这种无妄之灾,越是藏着掖着,越是可能发酵。
朝中也并不安稳啊。
但若是不管,难道就要任由这妖人胡言乱语,蛊惑父皇?
想到这里,他转身走了出去。
亲随见他如此,连忙上前。
“殿下可是担心陛下被蒙蔽,真的治了宁王的罪?”
北堂峥点头:“父皇现在自是相信三弟得,可是那莫卓雅当年不也讨得所有人得欢心,就怕父皇中招,到时候三弟就要倒霉了。”
“可怜三弟一直为了陆婉容的事情郁郁寡欢,如今好不容易将人追了回来,却在眼皮子底下丢了,正是撕心裂肺的时候,若是人还没抢回来,又被父皇急招回来,他肯定会抗旨的,如此这般,不是更加引得父皇怀疑?”
北堂峥想到北堂夜的行事风格,只觉得一阵头疼。
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陆婉容就是北堂夜的朱砂痣,已经容不得任何闪失。
说道这里,重重一叹:“难不成,这些歹人就是这样联合着,故意陷害三弟的?”
他说到这里,神情更加凝重。
属下笑了笑:“殿下这是关心则乱啊,这些事情,自然是要叫陛下知道的,这是您的职责。而陛下如今是清醒的,与其您在这里一个人踌躇,不如跟陛下敞开心扉。”
他这么一说,北堂峥登时反应过来。
对啊,他父皇现在可还清醒呢,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还没开始,就已经悲观的下了定论!
想到这里,他快步朝着宫中走去。
北堂宸正好看完消息,就见北堂峥走了进来,面容急躁。
他放下信,一脸无奈:“你都是储君了,行事为何还是这样急躁?”
“没有办法,儿臣一想到这些歹人联合起来陷害三弟,儿臣就生气!”
北堂宸扬眉:“是那个叫土罗得又说了什么?”
北堂峥立刻将牢房中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义愤填膺的总结。
“本来还觉得这陆婉容被抓,实在是莫名,或者就是倒霉,但如今想想,分明是他们联合起来,故意搞事情!”
北堂宸目光一动,北堂峥就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就是抓着陆婉容,叫他们不能回来,到时候他们在到您面前妖言惑众,您若是想要三弟回来自证清白,但三弟被事情绊住,回不来,这不就坐实了他们说的,他们分明就是要叫三弟败落!更恶毒一些,指不定他们在边关做了什么手脚,三弟这会救人,也不知道生死呢!”
北堂峥说道这里,心中更加的担忧北堂夜。
他这思想是放飞了,影响着北堂宸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脑回路想下去。
想来想去,当真如此啊!
北堂夜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大统领和纪王能这样败落,也全都是靠着北堂夜,而北堂夜对西域和番邦有很强得威慑性,这样一来,这些人自然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换了谁,都会想尽办法除掉。
至于这个土罗,有莫卓雅在前,谁还不知道他们的把戏,根本不想跟他们掰扯!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邻国术士,谁知道他们包藏何等祸心,朕就不陪他们玩了,问不出情况,就直接杀了吧!”
北堂宸声音冷肃,北堂峥心中一喜,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皱眉。
“父皇,他既然口口声声说要见你,只怕不会轻易放弃,要不要先见一见?”
“不用,这件事情全都交给你处理。”
北堂宸摆了摆手,一想到那莫卓雅就闹心,再想到她闹出来得事情,根本就不想见这个人。
北堂峥这才领命下去,结果走到半路,就又转了回去。
北堂宸看到他又回来,一怔:“怎么了?”
北堂峥也皱眉:“下面递过来一封信,说是土罗给您的。”
北堂宸皱眉:“这人什么意思,你当时在牢中, 他有什么不能直接跟你说么?”
若是不能给北堂峥说,如今又叫北堂峥的人送过来,北堂峥若是有意,自然能将内容看的清楚,这明显是前后矛盾。
北堂峥拧眉:“手下说,我走后,土罗一开始还淡定,没过一会儿就要纸笔写信了,说他见不到跟父皇您了。”
北堂宸拧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北堂峥冷笑:“只怕是想要在您面前,表现自己未卜先知得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