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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啊,怎么口碑那么好呢?”
秦斩抱着孩子,亦是不解:“阿烟可是喜欢,不如我这就去给你也买两盒吧。”
说起来,他还未给阿烟买过什么胭脂水粉呢。
真是惭愧。
“不用,你家娘子天生丽质不需要这玩意,我自己弄的就很好,你别浪费钱。”
尉迟烟臭不要脸道。
原主皮肤本就不错,加上她后期保养得宜,现在看起来可是吹弹可破,白皙如雪。
“是是是,阿烟最美,在我心中你就是天仙下凡。”
秦斩赞同的说完,浅浅便对戳了他一下,小家伙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想要表达什么。
但是他感觉准没好话。
住宅。
“呀,秦叔叔,秦婶婶,浅浅你们回来了呀。”
街口处。
一条街上因为不是赶集的日子所以略显冷清。
一家宅子门前有两棵大树,其中一棵上面竟然传来了声音。
尉迟烟抬头去瞧,发现是今早上出门前与他们打过招呼的月牙,此刻正在树上玩耍。
“对呀,我们回来啦,你怎么爬那么高啊,危险哦。”浅浅朝她招手。
爹爹从来没让她爬过树呢,就别说爬这么高了。
“我不,我不下去,我就要在上面玩!”
月牙闷闷摇头。
她才不要下去呢,一下去又会被娘打的。
尉迟烟与孩子接触不多,一时间也没猜透孩子的心思,于是也道:“那行吧,你慢慢玩,小心点可别摔着了。”
“好的。”
月牙才与他们挥手再见。
“吱——”
树后面的宅子门开了。
出来一个女人。
尉迟烟一眼便看出来了这人是谁,月牙的娘亲,昨日才见过的,她记得。
“大姐,这么巧啊,遇见你了。”
象征性,她打了招呼。
“哟,这个小娘子好生眼生啊,以往没见过啊,新搬来的?”
女人双手插腰,眼珠子在秦斩夫妻两个之间来回转动。
这对年轻的两口子她在这条街上还没见过呢。
还有那男人手上的娃娃还真是好看啊,比那贱人带来的拖油瓶可好太多了。
尉迟烟微笑,明眸皓齿:“是啊,前些日子搬来的,我叫尉迟烟,这位是我的相公,秦斩,以后咱们可都是邻居了。”
“好啊,都是邻居,我吕萍,相公常年不着家,有三孩子,看你年纪不大,叫我萍姐就好,大家都这么叫。”
吕萍倒是有点爽快,一股脑交代了。
“好啊,萍姐这是要去哪里?”
尉迟烟瞧她一出来就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心里猜想,她不会是在找月牙吧?
吕萍提起这个就是一脸的嫌弃加无奈:“还能去哪里,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那个臭丫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喊半天没人应,要找她去了!”
她织布呢。
家里没人做饭,两个男孩是弟弟可不能饿着了,月牙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
一天到晚要她找人。
若是逮着她,非狠狠的抽她一顿才行。
浅浅转着大眼睛,弱弱问道:“婶婶可是找月牙姐姐吗?”
月牙姐姐可不就在树上嘛。
吕萍点头,看着浅浅诱哄道:“是啊,你可知道她在哪里么?”
浅浅刚要抬手指树上便被秦斩悄悄给拦了下来,不让她说。
他们站在这里说话那么久了,月牙也没见下来,更不敢吭声,且看吕萍面露凶狠,怕是要打人。
月牙定是怕极了她,所以才躲着不肯出声。
浅浅茫然的看着爹爹,又看看娘亲,小嘴磕磕巴巴道:“没,没见过呢,但是我知道月牙姐姐,我见过她呢。”
“哦,这样,那没事,我再去别去找找看。”
尉迟烟抿唇微笑:“好,有空改日再聊。”
吕萍走了,去别处找人去了。
风风火火的背影看了让人心惊。
月牙在树上可算是松了口气,她方才可真怕浅浅会把自己给说出来,如此,自己的秘密基地可就被发现了。
“秦叔叔,秦婶婶,浅浅谢谢你们。”
月牙趴在树上,依旧不敢太大声的说话,不过尉迟烟距离她不远,依旧能听见。
“没关系,你自己可小心着点,别摔着了。”
“知道了,我会的。”
不再逗留,秦斩与尉迟烟带着小包子回到家中,门才关上,浅浅就忍不住问了。
“爹爹方才为何不让我说呀,月牙姐姐娘亲着急找她呢,找不到可多伤心啊。”
“不是不让你说,是月牙姐姐不想让你说。”
尉迟烟与她解释。
“她们在捉迷藏呢,宝贝当然不能说了。”
其实她与秦斩的想法是一样的,都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可怜。
饿得面黄肌瘦不说,吕萍对她也不算好,否则也不会那般了。
所以下意识就帮了她。
浅浅撇嘴:“好吧,我不太懂。”
“你现在不用懂,长大了就懂了。”
秦斩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去洗手吧,一会儿准备吃饭了。”
“好的。”浅浅屁颠屁颠跑开。
秦斩看着她的背影,好生感慨:“幸好我遇到了你,阿烟,真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如此幸运。”
她爱他,也爱两个孩子。
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她更好才能对得起她的一直付出。
尉迟烟这会儿却是不解风情的说道:“你行了,大白天胡思乱想什么,人家月牙不一定是过得不好,想太多了。”
这家伙总是逮着机会就煽情。
受不了他。
果然,下一秒,她人便被某人给壁咚在一边了,薄唇落下,呼吸交融。
*
下午。
秦斩带着小包子在院子里清理水池。
他们准备养鱼了。
尉迟烟则在树荫下开始制作她的肤护品。
一开始气氛非常和谐,没有什么人打搅。
可是到了接近傍晚的时候,一阵接着一阵的哭嚎声把一家人的节奏都给打乱了。
浅浅躲在尉迟烟身边,瘪嘴:“娘亲,这是什么东西在哭啊,好大声,我怕。”
这东西可会吃人?
尉迟烟被她的话逗笑了,回答道:“哪有什么东西,小孩子哭呢,听不出来呀?”
“谁哭这么厉害啊,跟村里伯伯杀猪一样,叫得那么惨。”
浅浅捂住耳朵,眼睛水汪汪的。
太可怕啦,谁叫这么大声!
“可能是调皮被教训了,叫得大声了点。”
尉迟烟没当回事,摸了摸她的小脸,随手拿过桌面上的棉花给她塞耳朵里。
“这样就不是很吵了吧。”
浅浅可爱的点头,又有一点讨好的意味:“娘亲放心,我很乖,以后都不会惹娘亲生气,娘亲可不要打人哦。”
小孩子的哭声愈演愈烈,其中还掺夹了大人骂天骂地的话语,可见情况何其的激烈。
“你难么可爱,娘亲如何舍得。”
不过尉迟烟倒是隐约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不久前才听过。
但距离又不是很近,起码隔了几间房子,也不知道是谁如此的狠心,哭得太可怜了。
日子逐渐提上了日程,忙碌起来。
秦斩时不时跟随着货铺去送货,时间最短一天,最长也就三四天,总之不会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