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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全是人。
看着停在大树下的迈巴赫一直在晃动,一群路人顿时聚在一起起哄,一个个兴奋的跟什么似的。
甚至有人还拿出来录像,并立即发到了网上。
一瞬间收获上万点赞。
秦舒优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她紧张又屈辱。
贺屿西也知道外面有一群看热闹的路人,但他就是要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尽情地羞辱她:“你只要答应我,我就提上裤子。”
秦舒优整个人湿漉漉的,像个破败的洋娃娃。
她死咬着牙,不说话。
贺屿西发了疯,非要她答应。
但她憋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不再做下贱的事。他就疯狂地惩罚她,力道很重,恨不得弄死她。
……
终于,都结束了。
“你没得选,必须陪我三年。”
贺屿西点了根事后烟,看着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秦舒优,目光暗沉。
秦舒优眨了眨眼,眼皮沉重,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缓缓合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泪。她和贺屿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男人真让她失望。
“哔——”
贺屿西摁了车喇叭,并发动迈巴赫,路人顿时作鸟兽散,让出了一条路。
贺屿西开车把秦舒优带回了自己的房子。
这回他倒是体贴了,亲自给她洗干净了身子,换好睡衣,吹好头发,又把她抱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
而她,全程就跟个死人一样。
刚才在和贺屿西的那一场搏斗里,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心力交瘁。
“好好睡一觉。”他在她的眼角亲了下,然后也去洗漱。
半晌,他上床来,搂着她睡觉。
秦舒优睡不着。
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均匀了,她蹑手蹑脚地扒拉开男人,然后下床。她悄悄地拿来自己的行李箱,把衣柜里她的衣服都塞到了行李箱里,准备走。
想起手机还在床头柜上,她转身去拿。
“啪——”
房间的灯在此时亮了起来。
秦舒优眼睛很刺,闭上了眼,等她适应光亮,睁开眼,看见贺屿西正靠坐在床头,眸色极深地盯着她。
黑眸里好像蕴藏着濒临爆发的情绪。
他声线阴冷:“你走不掉。”
秦舒优不信邪,冲上去拿她的手机,她就要叫个车离开。
“砰——”
下一秒,一声巨响,只见贺屿西直接把她的手机砸到了墙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墙皮都被砸掉了一块。
而后,他笑了两声,笑声阴森。
秦舒优冲过去,她的腿还有点酸,直接趴在了地板上。
看着她那被摔坏的手机。
“贺屿西,你这个疯子。”她气得咬牙切齿,都快气死了。
贺屿西倒是一派慵懒样,他此刻的脾气忽然变好了,笑着揶揄她:“你第一天知道我是个疯子吗?知道我是个疯子,你还敢贴上来,那你是什么?”
这一瞬间,秦舒优觉得自己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是啊,他没说错,她都觉得自己怕不是有受虐倾向,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要不怎么敢爱上贺屿西呢?
手机已经坏了,她不要了,只把带有内存卡的机身拿着。
等她买了新手机,就把内存卡换到新手机上。
见她还是执意要走,贺屿西跳下床,夺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她眼前一黑,没有一点亮光,一如她和他没有未来,他们的前路是黑暗的,她看不见光。
贺屿西再一次阴恻恻地命令她:“你不许走,你得陪着我。”
“我不想陪你。”
“你再说这话,我弄死你。”
“那你弄死我吧。”
她现在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铁了心要和他一刀两断。
贺屿西又不能真的弄死他。他干脆当做无事发生,关了灯,把她死死地抱着,然后睡觉。
秦舒优没有力气挣扎了。
但她的嘴还能动:“要是我妈发现我失踪了,一定会报警,到时候你就完了。”
贺屿西:“我完的时候,也要让你陪我。”
秦舒优:“你不怕身败名裂?”
贺屿西呵呵一笑:“我要是身败名裂,我就让所有人都毁灭。所以没关系,我不怕,你尽管冲着我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背叛我的手段。”
秦舒优不说了。
她被贺屿西囚禁了起来。
第二天贺屿西去上班的时候,她说:“你给我买个新手机,不然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万一我妈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总得回复吧。不然我妈真以为我出什么事了。”
“你不会跟我耍心眼,逃跑吧?”贺屿西冷眸微眯,似笑非笑。
秦舒优没说话。
贺屿西冷哼:“你敢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然后绑在床上,把你脱光,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这个疯批!他绝对能干得出这种事。
秦舒优打了个哆嗦:“我知道,所以我不跑。”
贺屿西:“你只要答应陪我三年,你现在就可以自由了。”他的臂弯搭着黑色的西装外套,身上也穿着黑色的衬衫,一如他这个人,冷血无情。
当三年的禁脔,还不如让她去死呢。
秦舒优不想做那种没有自尊的女人。之前,她为了贺屿西,已经失去了很多的尊严,贺屿西并没有受到感动。她清醒了,不愿意再那样做了。
“贺屿西,如果你放下过去的恨,好好爱我,我愿意当你的女朋友,做你的妻子,履行义务,但让我当你的床伴,我现在不愿意了。随你吧,你就是关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妥协。”
贺屿西走了,把门摔得震天响。
秦舒优无力地躺到床上。
贺屿西这个男人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一小时后,他的助理江寒上门来了。江寒给她带来了一部手机:“这是贺总让我给你买的。”
秦舒优接过。
她问江寒:“宋朵盈在公司里吗?”
江寒:“在。”
秦舒优:“她和贺屿西,是不是整天形影不离?他们真的只是谈工作?”
江寒是贺屿西的助理,什么也不多说,只礼貌性地微笑:“秦小姐,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这一天,秦舒优闷声干了件大事。
等晚上十点钟,贺屿西回来的时候,有一个惊喜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