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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隋文帝时期的开皇十八年,汉王杨谅和上柱国王世积为行军元帅,周罗喉为水军总管,三人共带大军30玩,分水陆两路进攻高句丽。
杨谅带着陆军出山海关,那时候刚好到了雨季,道路泥泞导致粮草供应不上,军中缺乏食物又遭遇瘟疫、
而周罗喉带领的水军,自东莱出发,直至平壤,结果在海上遭遇了大风,船只遭遇了沉默。
到了九月二十一日,水陆两军贝博退还,仗还没打,隋军便牺牲了十之八九。
再后来到了,隋炀帝时期,大业八年正月,因为高句丽王高元不遵礼节,杨广决定北征。
杨广也是个蠢货,当初他召集天下军队,无论南北远近,都要回合于涿郡。除了军队之外,长期来往在路上的商农努力便有数十万人,挤满了道路,昼夜不停,死者相枕,臭秽盈路,天下骚动。
这种决定,说实话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
周辰玩红警的时候,在不到最后时刻都知道不能把所有军队拉出老家军营。
当初,杨广调往涿郡的军人有一百一十三万三千八百之多,此外,为其运送物资的民夫更是军人数量的两倍。
这么多人,以古代的通讯技术,是很难把军令下发到每一个士兵耳中的。
当初隋炀帝把军队分为三道,还不准将军自行行事,而是说但凡有军事行动,需要三道之间互相同胞,不许独自进攻。
在任何军事上的行动都要先奏明杨广,等待命令回复。
当初,辽东城将要被隋军攻陷的时候,城中的高句丽军队就已经要投降,结果这些将领因为没有得到杨广的旨意,既不敢进攻,又不敢接纳,而是先上奏杨广,等待杨广的回复。
结果,在这个时间段中,本来已经准备投降的高句丽又做好而来防御的准备,开始顽强抵抗。
这样的情况重复了很多次,杨广却依旧没有醒悟。
即使之后杨广亲自到前线指挥战斗,但那时候士气已经衰落,久而久之……
后来,右翊卫大将军来护儿率领江淮水军竣工,率领精兵四万登岸攻打平壤,结果来护儿打败,四万精兵结果生还者不过千人。
宇文述等人带着三十万五千人,同样被高句丽打败,左屯卫将军辛世雄战死。
宇文述等九支军队度过辽河时,有三十万五千人,等再次返回时,正剩下了二千七百人。
储备的军械兵器等物资数以万计,几乎丢失殆尽。
杨广第一次进攻高句丽,以惨败告终。
等到大业九年的时候,杨广再次御驾亲征。
依旧召集天下士兵集结于涿郡,并且还招募百姓为骁果军。
那一战,杨玄感因为杨广的猜忌而造反,杨广秘密召集诸位将军撤军,隋军留下的军资、器械、无锡堆积成山,全部被弃之而去。
隋军失去了部署划分,军队分散,高句丽当初动用数千士兵追击,因为隋军太多不敢靠近,可隋军后方仍有数万人殿后,高句丽跟随抄击,最后羸弱的数千人被高句丽杀掠。而杨玄感的叛乱,则被迅速平定。
再之后大业十年,杨广再次征兵攻打高句丽。
三月时达到涿郡,隋军士卒在路上相继逃亡。
杨广到了临渝宫,祃祭黄帝,斩杀叛军以振军心,结果仍然无法阻止士兵的逃亡。可以说,前几次征讨高句丽,已经让大隋的很多士兵对高句丽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心理。
等到七月的时候,杨广到达怀远的时候,大隋土地上已经开始了大乱,杨广所招的士兵多数未能到达。
高句丽也因为本国骚乱,来护儿趁机朝平壤进军的时候,高句丽王害怕,于是请降。
杨广非常高兴,便招来来护儿率军返回。
但,高句丽的请降并非真的归顺,不过是一种缓兵之计。
当初自负的杨广竟然都没有怎么打就开始下令班师回朝,而来护儿认为此时正是攻破高句丽的好时机,想要继续进攻。
但是其他人都听从了杨广的命令,想要返回,实在没有办法,来护儿只能放弃进攻。
当初,高句丽请降的时候,高句丽王说要十月的时候入长安拜见。
结果,等隋朝的军队回到大隋后,高句丽王却没有来。
甚至于,之前高句丽王俘获的大批隋人依旧不送还。
后来,杨广准备再次征讨高句丽,因为国内的**没有成功。
这一次次的北征一次次的失败,让大隋的很多人对高句丽已经产生了一种恐惧。
甚至于,高句丽这这几个字已经成为了很多大隋士兵的一个噩梦。
几次征讨高句丽,结果统统无功而返,这几次,明明杨广都十分有可能打败高句丽,可结果一次次因为自己的疑心、君臣不合、自负而失败。
北周时期留下来的丰厚物资都被败坏殆尽,导致人口从数千万户锐减到了两百多万户,大隋之中十室九空。
甚至,还留下了严重的分裂和内战。
连吐谷浑都开始趁着这次机会攻打大隋的河右地区,势如破竹。
东突厥的崛起,更是达到了古今未有的程度,突厥可汗甚至于将隋朝不少地区都攻打纳入了姿势很的势力范围。
甚至,还想效仿拓跋道武帝取得中原,华夏甚至即将要面对被突厥灭亡的危险。
历史上,若非大唐以极快的速度平定这场叛乱,说不好整个华夏在隋之后便已经成为了突厥的天下。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杨广几次征讨高句丽。
他把整个大隋当做玩具,把所有大隋的士兵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当做了玩偶,才导致了如今支离破碎的大隋。
现在,因为周辰的出现,大隋这乱世虽然有所平复,但想要恢复到其巅峰状态,不知道要过多少年!
如今,就算是萧瑀等人深知周辰的能力,在听到他说要攻打高句丽的时候,也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若是下次进攻高句丽,末将愿领兵前往。”徐世勣道。
“快了,等回到洛阳之后,本帝师便会下令攻打高句丽!”周辰道,“动用几千人,不会对大隋造成任何负担!”周辰的目光闪烁,“对付这些塞外蛮夷,不能有丝毫的心软,更不能有丝毫手软。”
“若是高句丽投降呢?”许敬宗问道。
“投降?”周辰冷笑一声,“我要的不是投降,是让他们对大隋的惧怕,对汉人的惧怕对华夏人的惧怕!”
“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你对他好,他便会觉得你好欺负。”
“还得及汉朝的时候吗?汉朝刚把大宛搞定,兵力正强,匈奴老单于去世,新单于继位。”
“自古以来,权力交接的时候,都是一个组织势力最不稳定的时候。当时汉武帝颁布诏书,要洗刷汉高祖平城之围、吕太后被书信**的屈辱,准备再一次进攻匈奴!”
“当初新上位的单于,见到汉朝这么大动作,立刻认怂。”
“结果呢,咱们华夏人心中都是有一部分儒家思想的,当初匈奴服软示好,汉武帝这边也就不再追究,甚至相应的对匈奴那边也示好。结果换来的却是匈奴越来越骄横!”
“你打他的时候,他示好你不去打他,对于旁人来说是示好。但是在这些蛮夷的眼中,是你的势弱。”
“当初,汉高祖时期,娄敬便已经说过,这些匈奴人是没有道德礼仪的,用中原人的思维去和匈奴打交道,行不通。”
“匈奴认怂,汉武帝示好,按照咱们这边的思维方式,就是顺势找个台阶下,恢复良好的关系也就得了!”
“但在匈奴人眼中是这样吗?在匈奴人眼中,这是汉朝乃至所有汉人、华夏人的退让,是我们的怯懦。”
“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已经屡见不鲜!”
裴矩对于这些域外的人比较了解,听到周辰的话后,暗暗点头,“帝师大人所言,下官深有体会!”
周辰点头,“当初的汉武帝时期,匈奴可能是这样想的,你汉朝气哄哄要干仗,结果我匈奴这边稍微一服软,你就休兵止戈外加送礼。恐怕你之前就压根没有想到打吧?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人的而已。否则,如果真的想打的话,怎么可能以为我一句认怂就不打了?”
“这种在中原地区行得通,但这些毫无礼节的蛮夷之中,行不通。”
“当初杨广第三次进攻高句丽的时候也是这样,杨广浩浩荡荡带着几十万人出发,结果高句丽那边一认怂,眼光就撤兵!恐怕那时候高句丽不仅心中没有感激杨广,甚至还会把杨广乃至所有的大隋百姓、士兵当成傻子!”
“对于这些蛮夷来讲,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好糊弄。”
“这些蛮夷,畏威而不怀德,我们的怀柔亲善在他们那里不是示好,而是示弱!”
“所以,对付这些人,最直接的办法便是把他们痛打一顿,哪怕他们投降也要痛打,打的他们惧怕打的他们恐惧!打到他们以后在见到汉人华夏人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想要低头。”
周辰说完,萧瑀等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之前,他们从未把事情考虑的如此深层次。
他们很多人只是觉得匈奴反复无常,高句丽的话就像是放屁。
他们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站在这些蛮夷的角度上去解说某件事情。
中原华夏的皇朝,哪怕到了现在很多都在遵循周礼、孔孟之道。哪怕是春秋战国时期,很多中原国家打仗,也是你认个怂送个礼,我这边再给你示个好,两者之间来来往往差不多就能安定个几年息兵止戈。
可这一套,对于这些蛮夷,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甚至,还会起到一些相反的作用。
莫说现在是大隋,就算是在现代,依旧如此。
什么美洲的国家什么欧洲的国家,什么发达国家,不够是拥有了一些科技,可完全没有与之匹敌的道德和底蕴。
都是垃圾中的垃圾。
“无论帝师的任何命令,下官都誓死追随。”这一刻,杜如晦对周辰彻底心服口服。
其他人,也纷纷朝着周辰跪下了身子,“我等,誓死追随,百死无悔!”
就连李建成都目光炯炯的跪了下来。
他身为反贼李渊的嫡长子,在江都城内不仅没有受到任何不公待遇,甚至于还被周辰保全了下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对周辰有了很大的改观。
“刚才不过是说了一些牢骚话,眼看着就要迁往洛阳了,你们几个人都回去准备一下吧。”周辰摆摆手道。
攻打高句丽之前至少要先把大隋国境内的一些事情处理好。
否则,后患无穷啊。
这几日,整个江都城都是沸沸扬扬的。
那些从北方来到这里的士兵一个比一个高兴,那些本来就是江山的富商门阀,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舍不得。
至于那些从北方举家迁移来的家庭,此刻不仅患得患失起来,他们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继续留在江都,还是跟着杨广北上,前去洛阳重新安家。
几人后,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开始了往北迁移。
瓦岗寨被打败的消息,也传遍了大隋各个角落。
如今,已经是大业十三年的三月份。
因为周辰的出现,很多在历史上造反的人产生了偏差。
比如,李渊的造反时间提前了,刘武周的造反时间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至于其他一些本该在今年造反的人,也不知道在得知瓦岗寨被打败的消息后,还会不会选择造反。
比如萧铣、梁师都、徐元朗、薛举、李轨这些人,也不知会不会继续造反。
总之,周辰到现在还没有听说这些人造反的消息。
以周辰所看,要么这些人就是不会再造反,要么造反的时间,会比历史上所记录的晚上一些。
周辰这边,也开始准备收拾东西前往洛阳。
“该死的空间,只能往外拿东西,不能往里面装。”周辰有些头痛。
现在,帝师府里有不少现代化的武器,这些东西,任何一件放在这个时间,都可以算得上是惊天之作。
这些东西,无论如何都是要保护好的。
几日后,军队浩浩荡荡的从江都出发,前往洛阳。
光是骁果军就有十几万,再加上其他的一些随从的百姓和官员之类的加起来,这些人约有三四十万之多。
光是船只肯定是坐不下的,很多人都要走陆路。
江都城外,周辰和杨广坐在龙辇之上。
李靖等前往周边巡视的将军,也都带着各自的人马回来。
这几日,他们倒是剿灭了一些小规模的叛军。
“告知走陆路的军士们,这一趟虽然是归家之路,但路上必然少不了危险。所以,这一路上务必要实时保持警惕。”周辰道。
“是!”李靖骑着马朝后面跑去,让其他人把周辰的话散播出去。
杨广坐在龙辇之上,有些闷闷不乐。
他的身边坐着萧皇后,至于周辰的身边,也有半夏和宇文昭仪。
最让杨广不开心的是,半夏和宇文昭仪的颜值并不比萧皇后低。
虽然萧皇后也是个大美人,但旧人始终比不上新欢,家花哪有野花香?
都老夫老妻了,早就没有那方面的动力。
更何况,有周辰和他面对面坐着,他也不好和萧皇后太过腻歪。
“回到洛阳之后?陛下有什么打算?”周辰问道。
杨广看着外面的风景,说实话,他是不怎么愿意离开江都这块风水宝地的。
沉默了片刻,杨广道,“老师啊,你确定北方安定了吗?怎么朕听闻,北方境地,大小规模的叛军还有不少啊。”
“北方叛军是不少,可若是我们迟迟不归,叛军何时可除?”周辰反问道,“洛阳,乃至京畿要地!当初为师在驭仙坊内为你辩解建东都之举,你忘了不成?”
“如今洛阳差不多已经建好,难不成你准备拱手让人?”
杨广再次叹了一口气。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杨广已经带人攻过三次高句丽,大隋的乱局他也听烦了。
现在,少年心性已经彻底被磨平。
很快,几人就到了运河边。
他们这一部分人,是要走水路。
至于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是被安排到了陆路。
上了船后,周辰和杨广说了一些话后,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查起了历史书。
李靖走的是陆路,不过秦琼、程咬金、尉迟恭这些人,被周辰带到了床上。
这么多船只,行进起来也比较慢,若是水路和陆路这边出了什么事,两边都可以交相呼应。
“也不知罗艺现在反了没?”周辰问道。
“罗艺?”秦琼思索了片刻,“听闻早在前些时间,罗艺便扫平了幽州的反贼,统领幽、营两州,自称幽州总管!”
“反了啊?”周辰叹了一口气,“算了,反了也好!”
虽然,在一些演义小说里,把罗艺刻画的形象比较正面。
但其实真正的罗艺并非有多么忠于大隋。
罗艺和右武卫大将军李景有过节,之前曾经诬陷过李景造反,不过并没有成功。
至于李景此人,倒也是汉子,曾经也是当过柱国男人。
平齐灭陈,破突厥,伐辽东,平吐谷浑,这些事迹中都有李景的影子。
翻看了关于李景的史书看了看,周辰突然之间惊呼了一声。
现如今,李景应该是在固守危城才对。
如果他手里的史书记载无误的话,李景现在已经是在涿郡,被高开道围困,一个人防守孤城,外无援兵,也没有办法出去求援。
在历史上,李景手下的士兵在没有援兵的时候奋战了一年多,因为脚肿病死的十有六七,李景一一安抚他们,这些士兵没有一个叛变或者逃走的。
看到这里,周辰心中咯噔一下。
现在李景所处险地,朝廷内应该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周辰连忙写了一封信,递给秦琼,“你带几个人快船前往瓦岗寨,把这封信交给裴仁基,让他父子二人带千人轻骑前往涿郡,联系当地一些还属于大隋的军队,助李景平了高开道。”
说实话,隋末这段的历史太多也太杂。
如果不是今天无意中翻看这些史书看到了李景的现状,恐怕等李景死后,周辰都不会知道。
“帝师大人,李景被困涿郡,您是怎么知道的?”萧瑀疑惑道,“这段时间,可没有来自涿郡的传信。”
“本帝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装完哔周辰催促道,“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了,去就对了。”
秦琼反应过来后,连忙叫上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快船朝瓦岗寨方向挺进。
洛阳这边,在前两天已经收到了杨广要带着人马回来的消息。
甚至,这一些消息都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长安城中。
早早的,洛阳城中便开始了张灯结彩。
虽然大隋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灾害,但因为洛阳守着几大粮仓的原因,这里相比较其他地方来讲还算是太平。
至少,洛阳城内的人还算是能吃饱。
只是,洛阳城外的人便没一定了。
洛阳城外,饥民遍野。
特别是一些饥民在得知杨广要从江都来到洛阳的消息后,很多四散逃离的饥民,已经聚集到洛阳城旁,祈祷着洛阳城中的人能给他们一些吃食。
或者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来到洛阳城外看到他们这些模样,兴许也会可怜可怜他们。
洛阳城门大开,城内一片繁荣,张灯结彩炊烟四起。
洛阳城外,饥民遍野,延绵几十里,哀嚎之声不断,惨叫之声不绝。
城内城外,两片景象。
而在这两者中间,除了高耸的城墙之外,几排穿着铠甲的士兵,充当起了城内城外的防御线。
这条防御线,隔绝了城内和城外。
“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人进城?”一个中年男子挤进了前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让我进去!”
“放肆,陛下和帝师大人就要北归回洛阳,尔等难民有什么资格进这东都之中?若是脏了这神圣之地,小心割了你们的脑袋!”穿着铠甲的士兵拔出手中的长剑。
“放肆,我是房玄龄,是隰城县尉,是帝师大人召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