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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骁果军就有十几万,再加上其他的一些随从的百姓和官员之类的加起来,这些人约有三四十万之多。
光是船只肯定是坐不下的,很多人都要走陆路。
江都城外,周辰和杨广坐在龙辇之上。
李靖等前往周边巡视的将军,也都带着各自的人马回来。
这几日,他们倒是剿灭了一些小规模的叛军。
“告知走陆路的军士们,这一趟虽然是归家之路,但路上必然少不了危险。所以,这一路上务必要实时保持警惕。”周辰道。
“是!”李靖骑着马朝后面跑去,让其他人把周辰的话散播出去。
杨广坐在龙辇之上,有些闷闷不乐。
他的身边坐着萧皇后,至于周辰的身边,也有半夏和宇文昭仪。
最让杨广不开心的是,半夏和宇文昭仪的颜值并不比萧皇后低。
虽然萧皇后也是个大美人,但旧人始终比不上新欢,家花哪有野花香?
都老夫老妻了,早就没有那方面的动力。
更何况,有周辰和他面对面坐着,他也不好和萧皇后太过腻歪。
“回到洛阳之后?陛下有什么打算?”周辰问道。
杨广看着外面的风景,说实话,他是不怎么愿意离开江都这块风水宝地的。
沉默了片刻,杨广道,“老师啊,你确定北方安定了吗?怎么朕听闻,北方境地,大小规模的叛军还有不少啊。”
“北方叛军是不少,可若是我们迟迟不归,叛军何时可除?”周辰反问道,“洛阳,乃至京畿要地!当初为师在驭仙坊内为你辩解建东都之举,你忘了不成?”
“如今洛阳差不多已经建好,难不成你准备拱手让人?”
杨广再次叹了一口气。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杨广已经带人攻过三次高句丽,大隋的乱局他也听烦了。
现在,少年心性已经彻底被磨平。
很快,几人就到了运河边。
他们这一部分人,是要走水路。
至于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是被安排到了陆路。
上了船后,周辰和杨广说了一些话后,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查起了历史书。
李靖走的是陆路,不过秦琼、程咬金、尉迟恭这些人,被周辰带到了床上。
这么多船只,行进起来也比较慢,若是水路和陆路这边出了什么事,两边都可以交相呼应。
“也不知罗艺现在反了没?”周辰问道。
“罗艺?”秦琼思索了片刻,“听闻早在前些时间,罗艺便扫平了幽州的反贼,统领幽、营两州,自称幽州总管!”
“反了啊?”周辰叹了一口气,“算了,反了也好!”
虽然,在一些演义小说里,把罗艺刻画的形象比较正面。
但其实真正的罗艺并非有多么忠于大隋。
罗艺和右武卫大将军李景有过节,之前曾经诬陷过李景造反,不过并没有成功。
至于李景此人,倒也是汉子,曾经也是当过柱国男人。
平齐灭陈,破突厥,伐辽东,平吐谷浑,这些事迹中都有李景的影子。
翻看了关于李景的史书看了看,周辰突然之间惊呼了一声。
现如今,李景应该是在固守危城才对。
如果他手里的史书记载无误的话,李景现在已经是在涿郡,被高开道围困,一个人防守孤城,外无援兵,也没有办法出去求援。
在历史上,李景手下的士兵在没有援兵的时候奋战了一年多,因为脚肿病死的十有六七,李景一一安抚他们,这些士兵没有一个叛变或者逃走的。
看到这里,周辰心中咯噔一下。
现在李景所处险地,朝廷内应该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周辰连忙写了一封信,递给秦琼,“你带几个人快船前往瓦岗寨,把这封信交给裴仁基,让他父子二人带千人轻骑前往涿郡,联系当地一些还属于大隋的军队,助李景平了高开道。”
说实话,隋末这段的历史太多也太杂。
如果不是今天无意中翻看这些史书看到了李景的现状,恐怕等李景死后,周辰都不会知道。
“帝师大人,李景被困涿郡,您是怎么知道的?”萧瑀疑惑道,“这段时间,可没有来自涿郡的传信。”
“本帝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装完哔周辰催促道,“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了,去就对了。”
秦琼反应过来后,连忙叫上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快船朝瓦岗寨方向挺进。
洛阳这边,在前两天已经收到了杨广要带着人马回来的消息。
甚至,这一些消息都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长安城中。
早早的,洛阳城中便开始了张灯结彩。
虽然大隋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灾害,但因为洛阳守着几大粮仓的原因,这里相比较其他地方来讲还算是太平。
至少,洛阳城内的人还算是能吃饱。
只是,洛阳城外的人便没一定了。
洛阳城外,饥民遍野。
特别是一些饥民在得知杨广要从江都来到洛阳的消息后,很多四散逃离的饥民,已经聚集到洛阳城旁,祈祷着洛阳城中的人能给他们一些吃食。
或者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来到洛阳城外看到他们这些模样,兴许也会可怜可怜他们。
洛阳城门大开,城内一片繁荣,张灯结彩炊烟四起。
洛阳城外,饥民遍野,延绵几十里,哀嚎之声不断,惨叫之声不绝。
城内城外,两片景象。
而在这两者中间,除了高耸的城墙之外,几排穿着铠甲的士兵,充当起了城内城外的防御线。
这条防御线,隔绝了城内和城外。
“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让人进城?”一个中年男子挤进了前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让我进去!”
“放肆,陛下和帝师大人就要北归回洛阳,尔等难民有什么资格进这东都之中?若是脏了这神圣之地,小心割了你们的脑袋!”穿着铠甲的士兵拔出手中的长剑。
男人道,“放肆,我是房玄龄,是隰城县尉,是帝师大人召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