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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虚的发白医师，不经意间对上轩辕曦打量的视线，更是慌乱。
他没说错什么吧？
对了，在这种时候，要是他把某件事情坦白出来，会不会有意外的效果？
“那个，王，我跟蛇母大人在保持男女联系，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尽管跟我提哈。”
“谁准你……？”
“哎呀，这种事情瞒谁，也不能瞒自己的孩子，我这么做也是为你着想。”
发白医师壮着胆子，冒着生命危险，将情绪激动的蛇母，熟练的搂在怀里。
不就是坦白，对他而言，小事一桩。
蛇母恨不能甩厚颜无耻的发白医师一耳光，但等她跟发白医师再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竟已是轩辕曦的寝殿外边。
“老龙前辈，麻烦你帮我守着门口，谁也不能放进来。”
“嗯。”
老龙也对自己刚才听到的时候，惊得合不拢嘴，尽管它没有嘴，也免不了一时的难以接受。
这个发白医师的脑子，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什么话都敢乱说！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过了，与其千方百计的隐瞒自己的儿子，倒不如摊开来说，对你对我都好。”
“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再也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在一起，若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会再见你了。”
发白医师很不舍，他盼了千百年，才盼来他跟她的一段情。
千年的执念，也该是时候有一个了断。
“你觉着我心狠手辣，厌恶我了？”
从发白医师给沐香倩检查身体的那一刻，蛇母就已经知道他对她的失望。
确实，在任何人的眼里，一个母亲得要多心狠，才能对自己的女儿下这种毒手？
只是发白医师没有怀疑是轩辕曦所为，直接认定是她所为，她能认为是发白医师把她想得太坏了吗？
“对你，我从来都不会厌恶。可你也知道，一个人若只为自己活着，将毫无意义。”
“我以为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从这一句话落地，便注定蛇母跟发白医师的关系彻底了断。
蛇母从不认为自己会做错，即使有错，那也是别人导致的失误。
“蛇母大人，这是我从人间带回来的美酒。”
“放下吧。”
“是。”
水蔓还没见过借酒浇愁的蛇母，不由得抬头多看一眼，才慢慢地退出去。
蛇母甩着尾巴，都快将半个宫殿里的陈设，打碎一地。
她觉着自己会这样，不是因为爱上发白医师，而是无法动心的痛。
每个人，真的只能爱一个人吗？
“丘将军，这坛酒送你。”
“水蔓大人，多谢你还想着我。看，你的手多嫩多滑，整个潜龙族的女人，都没你的皮肤好。”
“瞎说！讨厌你，你再这么摸下去，你的属下该怎么想你？”
话是这么说，水蔓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还由着别有用心的丘将军摸她的小手。
两人当着一干人等，在那儿借着一坛酒的由头，眉来眼去。
“你要是帮我送两坛美酒给蛇母大人，人家今晚等你来。”
“这么好的事，你不耍？”
“魁梧热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动心？”
凭着这句话，心神荡漾的丘将军一把扣住水蔓的腰肢，跟她面贴面，秀暧昧。
自从雷淳没了之后，追求水蔓的人又再次蠢蠢欲动。
毕竟，水蔓是蛇母面前的红人，身材又好，得到她的青睐，得是多少男人的美梦。
以前，丘将军就没少被雷淳打压，没法出头。
“你帮我，我才能更好的帮你嘛！”
“说好了，我们是互帮互助。”
急不可耐的丘将军，伸出舌头舔水蔓的手指，以此来表明他们定下约定。
不就是帮水蔓给蛇母送两坛酒，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事。
待丘将军离开，站在原地的水蔓又对丘将军的心腹勾勾手指。
她的这一招，重点不在送酒，而是送人。
“水蔓！你做人不厚道，我帮你救你的情郎，你却……却绿我！”
发白医师得知白天的事，二话不问，朝着水蔓就是一通骂。
他是不跟蛇母好，那也不代表他能忍受她跟别的男人好啊？
水蔓捧着自己的下巴，醉眼朦胧，错把咆哮的发白医师当成土行孙十一。
“十一，你在乎我，只要你说你在乎我，我就会为了你，抛下这一切，死也跟你在一起！”
“喂，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情郎！你不要以为你装醉，我就能原谅你，你太过分了！”
发白医师还是一肚子火，他只要想到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要炸了！
什么狗屁爱情，统统都是过眼云烟。
那个女人不爱他，不爱他，这才是事实。
水蔓想对土行孙十一说的心里话，又何尝不是发白医师想对蛇母说的话？
“你长胡子了？十一，你怎么能长胡子呢？不管，你长胡子，我也喜欢你！”
水蔓脚下一踩空，差点掉落下窗户，还好有发白医师在外边推她倒进屋里。
这个丫头也是怪，到哪儿不能喝酒，却特地跑到他这儿来喝酒。
她的那些心里话，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跟半死不活的土行孙十一说的吧？
“你再敢拽我的胡子，我就不管你了！”
本是想兴师问罪的发白医师，为了照顾发酒疯的水蔓，还得忍受她拽胡子的痛。
他不仅要忍受疼痛，还要听水蔓在那儿表白。
“是我来得不是时候，你这儿是越来越热闹了。”
满怀心事的老龙，特地来找发白医师，一起谈谈心事。
哪知发白医师这儿，还有醉鬼水蔓在撒泼，闹得够乱够疯。
“别，她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奔着这小子来的。”
发白医师为了不让老龙再误会，将仅剩半口气的土行孙十一抛出来。
即使醉酒的水蔓，见到土行孙十一，也跟扫定目标似的，紧搂着他不松手。
“土行孙十一？他怎么会在你这儿？看他的样子，命不久矣。”
“嗯。是水蔓姑娘求我救他的，但我没本事救他。”
发白医师没逞能，也不充大，更没有打肿脸充胖子。
说是没本事救人，那他就是没能耐救活土行孙十一。
老龙再看水蔓抱着土行孙十一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想着他们当初的荒门的一幕幕，这两人是在那时候搅和到一块的吧？
“她是为了这小子发酒疯，那你呢？”
“是为了她，我醉一回又如何？男人要是不醉，女人又怎么有机会下手？”
这番话，相当于是发白医师承认自己跟蛇母的关系发生在一次酒醉之后，而且他是在装醉。
至于蛇母的初衷，那他就无从得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