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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的少官哄她的时间,她在想他们的位置什么时候对调了。
哥哥?
这是什么羞耻的说法?
你以为你是晚期妹控叶长笙?
不要脸吗?
“乖乖叫姐姐,我就考虑考虑喜欢你。”她说。
某位少官:……
我的姑娘终究拿了恶毒女配的剧本。
而我竟然不是男主?
也许是这位太子爷终于看不下去了,沉沉说道:“莫长安,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
“嗯?”
“别说话。”战渊目光一沉,冷冷地说道。
“好的,长官!”他倒是没有意见。
不管怎么说,不必滚了。
太子爷的气势当然是势不可挡了,某位刚刚还在挑剔的千金小姐也不敢放肆了,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
丝毫没有此前为了瞒过风语和镜组织那些镜卫就把微型追踪器藏在血肉淋漓里面的威武雄壮了。
她现在一想,甚至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脑子不好?
毕竟,她一向怕疼,神经比较敏感,况且还是在自己最满意也重视的位置那么深的一道。
姐姐的腿再也不是塞纳河畔的春水了。
伤心.jpg
其实,当时镜卫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紧张,就怕自己一时不小心暴露了情绪被他发现,还好,镜卫终究有所顾忌男女有别,就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
那些绷带被她缠得很紧,如果不仔细的话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只是,这种做法现在想想,不确定性真的很多,也很危险。
稍有不慎,就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于是,也是想到自己莽撞了,这位千金小姐和她的少官难得地一样安静如鸡了。
半晌,战渊目色一沉,冷静地说道:“你已经接触过那位夜先生了。”
这是陈述,而非疑问。
她想,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莫长安应该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不该说的……
那就不清楚了。
“是的。”她小心谨慎地说道,没有直视这位太子爷的目光,倒是刚刚好和赖在她这里的某位少官“眉来眼去”……
“你说什么了?”
“放心,哥哥不会把你卖了。”
“我是姐姐!”
“你说是,就是了?”
“狗逼!”
“矫情。”
……
行吧,不相上下。
此前被他占便宜了,现在倒是知道翻脸了。
过分!
“他和你说过什么?”战渊对于他们这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他只要有眼睛都可以看到的奸情倒是视若无睹了。
就当,积德了?
想想他的部下当时眼红如血一副已经不理智不冷静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模样,他不禁一哂。
单身?
现在还知道调戏他了。
“说过什么?”她一时有些出神。
不瞒你说这位冷淡刻薄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别问问就是没有感情的冷漠知识分子的清高的夜先生还真的没怎么理我。
不过,这话怎么说。
稍稍一想,她似乎理解了这位太子爷的意思,斟酌说道:“墨姒颜很笃定这是叶家的三爷,不过——”
“夜先生好像不记得了。”
她不知为何下意识地略过了自己那晚和夜先生的对话。
墨姒颜不是表面这么好骗,她既然没有在意,那她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毕竟,她也不知道风语和夜先生究竟什么关系,或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的筹谋,她不想了解。
就让这位太子爷自己慢慢解决吧,王者的棋局,棋子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他对墨姒颜非常陌生,包括叶家,也是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据说风华并举当年帝都第一白月光的模样。
这一点她没说。
“墨姒颜为何笃定?”战渊有自己的考虑,无论这位疑似叶院士的夜先生究竟是不是他,他都有必要查明。
或者,直接将计就计。
其实这里他和墨姒颜也算不谋而合了。
墨姒颜当然不可能一点怀疑也没有,不过,这些比起这位夜先生的身份确实已经不值一提了。
对方的目标是不是叶家,是不是当年的ir-001计划,或者,是不是和叶家牵扯的墨家,这些目前来说都不重要了。
谁在局中,谁在局外,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呢?
帝都,本来就是一局棋。
谁主风云,尚无定论。
说起墨姒颜为何笃定,她倒是知道一点:“脸吧。”
“嗯?”战渊有些意外。
“就是这样。”她仔细想着墨姒颜的原话,慢慢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这张脸不能说明问题,不过,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被这张脸说服了。”
“这就是我的父上不接受任何反驳!”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这么说太子爷的眼神非常复杂。
“她这么说的?”许是夜里,战渊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沉哑。
“是的。”
她以眼神询问某位少官:“太子爷怎么回事?”
“你问我?”
“我怎么知道!”
“不对,太子爷这么关心小仙女干什么?”
“我怀疑他对叶院士如此上心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也怀疑。”
“不然,问问?”
“不怕死的话,你可以试试?”
也许是突然不想在这里煞风景了,也许是自己的部下这副模样实在不忍直视,战渊转身,不再继续那些问题了。
毕竟,他想知道的她也不清楚。
或者,不会说。
临走,他甚是严肃地提醒:“记得回自己的病房,别乱来。”
某位少官:……
我在你眼里这么畜生的吗?
上级一走,莫长安也就不必顾忌谁了,很是强势且不要脸地把他的姑娘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你干什么!”
她有些羞,当然,主要是不自在,虽然看不到不过可以想象自己此刻一定是没有一点风情的。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藉的一面。
“别看。”
“为什么不能?”
“丑——”
“哪里丑?”他不以为意,细细抚过那些交错的深浅不一的伤,眼里却慢慢地红了。
他在战渊身边这么多年,能够在无名爵拥有一席之地自然不是因为他和太子爷的关系,而是浴血积累的经验,特战王牌,除了随时在任务里面牺牲自己的觉悟,就是不能感情用事。
可以这样说,如是以往,这些伤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是,这毕竟是他的姑娘,唯一在他心里撒野他也一万种不舍的姑娘。
他怎么忍心。
“胡说!”
“我的姑娘怎么可能丑?”
他轻轻压着她的红唇,厮磨说道:“明明,你已经美得哥哥神魂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