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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龙清泉拨通顾雷鸣办公室的电话。
“姑父，我是清泉。”
顾雷鸣的声音传来，“清泉，是不是秦风已经告诉你什么进展？”
“我这边的证据全都指向窦明，可窦明的腿受过伤，平时走路，别人看不出来，但一旦跟人过招，用不了多久，就能显出弱势。我跟神秘人交过手，不可能是窦明。”
“清泉，在这件事上……我同意你的说法。你给我打电话，不止是这件事吧？”
“现在窦明已经退休，在京市生活，你能不能去问他几个问题？”
“你继续说。”
“问他75和76年，是否去过山县，若是去过，去做什么。还要问他，韩卫国去新市时，他为什么悄悄跟过去。”
“好。我现在就去，正好去他家蹭顿晚饭。”
挂断电话后，龙清泉走出办公室，朝住处走去。
身在京市的顾雷鸣，拿着一罐茶叶，走出办公室，坐进汽车驾驶座，朝休养所驶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汽车停在窦明的院门前，顾雷鸣拿着一罐茶叶从车上走下来。
敲门。
很快，窦明从厨房走出来，一脸惊喜，“雷鸣啊！门没插。等我一会，油已经热了，我先炒鸡蛋。”
说完，转身回厨房。
顾雷鸣推开院门，走进堂屋，把手里的茶叶放在茶几上。
没一会，窦明端着一盘香喷喷地辣椒炒鸡蛋走过来。
一脸开心地说道，“看到你来了，我特意多炒了四个鸡蛋。”
“这么好的菜，没有白酒，是不是有些遗憾？”
“你直接说想跟我喝两盅就是。有白酒，我去拿。”说到这里，窦明看到桌子上的茶叶，“你说你来就来吧，还给我带礼物。”
“知道您爱喝茶。”
“那我先谢过你！茶叶我留着明天白天喝，晚上喝上，容易睡不着觉。”
“喝茶容易睡不着，您还那么爱喝？”
“当初出去勘探还有危险呢，你能不放弃勘探这一行？”
“我说不过您，一会喝酒，一定喝过您。”
“这可说不准。”
说话间，窦明拿来一瓶二锅头和两个小碗。
顾雷鸣接过，拧开瓶盖，把酒倒到碗里。
他俩连干三小碗。
窦明吃一口菜，才开口说道，“雷鸣，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话直说吧。”
顾雷鸣实话实说，“不瞒您说，我这次来，还是上次那件事。”
“看来那家伙还没放弃陷害我。”
“是啊。”
“有什么话，你问吧。”
“75和76年间，您去过山县吗？”
窦明眉头紧锁，“你们连这事都能挖出来？我去过。前后去过三回。”
“去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事？”
“是有重要的事。你也知道，我儿子自从出生后，下落不明，我那几次去山县，就是因为得到我儿子曾出现在那里的消息……”
“那你找到你儿子了吗？”
“没有。”
说到这里，窦明眼眶一红，始终没留下眼泪，嘴角有些颤抖。
这让顾雷鸣有些不忍心问下去。
但不问不行。
“窦明，是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