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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空间肯定可以有,可是他心里堵着一股气,发泄不出来,这件事越想心里越闷,就跟给气球充气一般,凌月乔越不理他,打气筒用劲越猛,气球也越大,随时濒临破裂的边缘。
“为什么不方便告诉我?我又不会泄露出去。”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凌月乔此时只想把龙禹凡给拍死,这男人最近的话怎么这么多,“那你载我过去佟骁韩那里。”
佟骁韩?
“你去他那里干什么?”龙禹凡浑身地刺都要竖起来了,要是凌月乔给的说法不能让他满意,恐怕他就要开始攻击人。
“谈事情。”凌月乔转身瞪了他一眼,就像之前瞪小龙一样,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龙禹凡真的平静了下来,弱弱地说,“那我载你过去,不过我也要跟着过去。”
什么事跟什么事,凌月乔忍着气,不回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终于改口,“那我载你过去,我在下面等你,你只能待不超过十分钟。”
她错了,她就不应该理龙禹凡的,“我们分手吧,跟你在一起太累了。”
车子里的气氛瞬间凝滞,龙禹凡刚想开门,手姜在了半空中,说出的话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难过,“你说什么?”
“我是说,”凌月乔再次强调,“我去半小时可以不?”
“可以。”龙禹凡紧绷着的心终于软乎了下来,就当刚刚我们分手吧这几个字从来没有在凌月乔的嘴里出现过。
凌月乔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已经是她最近的习惯性动作了。龙禹凡并不知道佟骁韩的地址,可凌月乔却门清,期间他还因为这件事忍不住板着一张臭脸。
到了地点之后,凌月乔正想下楼,龙禹凡却拉住了她的手,耳朵霎时变得通红,“你亲我一下。”
“啵。”凌月乔敷衍地亲了他一下就下车了,剩下他在车子里回味这一个吻。可刚下车,龙禹凡就从车子里钻了出来,然后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欲求不满道,“再亲一口。”
春节期间,又恰逢寒天,周围没有多少人,凌月乔捧住龙禹凡的脸,深深地映了一个吻上去。居民楼有一间房的窗帘无风自动,飘忽了一阵才勉强停了下来。
“满意了吧。”凌月乔好气又好笑,这男人怎么越活越像孩子了。
“满意了。”龙禹凡砸吧下嘴,回味刚刚的甜蜜,灵越掐看到他享受的情态,仿佛他是猎人,她是美食一样,耳廓也悄悄变成了粉红色,嗔了他一眼就径直走了。
龙禹凡一直待在原地,等完全看不见凌月乔的身影,他才失落地钻进车子里,随后开着手机的计时器计时。
佟骁韩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眼里藏着些东西,可凌月乔直译不出来,只能问,“你怎么了?最近好像都不理人。”
尽管他第一时间开了门,房子里的气压都低得可怕。
等进了屋子之后,门刚关好,他就捏着凌月乔的肩膀,将她推到了墙面上,俯身摄住了她的双唇,强势地没道理,凌月乔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灵活的巧舌就钻进了她的口腔里,带着灭亡一切的狠厉和霸道,勾地她舌根发疼。
在痛意的刺激下,凌月乔忍不住甩了他一个耳光,室内寂静无杂音,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刺耳的巴掌声响起,让男人越发地狠,凶猛的柯尔蒙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人沉溺其中。
这一瞬间,凌月乔想起了记忆之中的深海,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情急之下,她膝盖往上顶,佟骁韩突然后退,躲过了进攻,可眼里的情感依旧猛烈,如烈焰如熔浆,能灼烧人的灵魂。
“刚刚在下面,你们也是这样的吧?”
他像自嘲一样,冷笑了声,转身走到了客厅的吧台旁,自顾自地倒酒。凌月乔以前在他家住过一段时间,只不过现在里面的装潢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像是他自己想要忘记什么东西一样,进行了大改造。
他最近真的很不对劲,按照她的设想,她此刻应该坐在沙发上,和佟骁韩聊他父母的事情,可经过了刚刚的猛浪,她只敢站在门边,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可以第一时间逃跑。这是她经历了这么多次迫害后养成的应激性反应。
“我来,”凌月乔还有点喘不过气,“我来是想跟你说你父母的事情,上一次我去泡温泉,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
佟骁韩已经调好了两杯酒,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推到了旁边,食指屈起来,敲了敲桌面,“过来坐。”
神色比刚刚平静了点,可却没对她说的事情有任何回应,就像刚刚她说的话都是白说了一样。
见凌月乔没有动作,佟骁韩的耐性快被磨光了,再次出口的话带了点强迫和不耐烦,“过来坐。”
语调强烈,镇得凌月乔心颤了颤,为了使佟骁韩平静下来,她讪讪地走过去,只是还不太敢靠近他,屁股贴着凳子的沿边虚靠着。
“继续说。”
“他们打算谋害你的父亲,男人和女人应该是情人的关系,我听那声音,男人的有点耳熟。”可她想了很久,都不太能想得起来,意味着这个人她见过,不过见的次数不多。
佟骁韩浅尝了口酒,目光不在凌月乔身上,可凌月乔却依旧感觉到了压迫,这是经过战场磨砺之后的人的气场,根本无处可躲,“那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待在父亲身边保护他,你有军事背景,可你父亲没有,你父亲意外出事,除非确定是他杀,否则官方都不会下很大的气力去调查。”
显然她这个提议并没有让佟骁韩有实施的欲望,“我觉得你有种想法,还不如多关注一下自己的生活。”
他说了一半,再次敲了敲桌面,依旧是命令的口吻,“喝。”
冬天唇干,凌月乔下意识地舔了下唇,她出门前已经涂过了唇膏,可此时唇膏早就被她吃没了,使嘴唇裸露在空气中,水分消失弥散。
她口渴,可她不想喝,戒备地将酒杯推了回去,“不喝。”
大手一甩,吧台上的两个酒杯都被扫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音,酒液流淌进毛毯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佟骁韩这一个样子,偏执而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