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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黑脸男人冲九歌喊话。
九歌冷笑,“呵,我的名字你们还不配知道。”红唇轻启,发出清冷的、雌雄莫辨的声音,挑眉鄙视众人。
“你们是自己进局子呢?还是我送你们进去?选一个吧。”五指张开,将一把最新型狙击枪架在赌桌上。
刀疤男人吐了口口水,“呸!兄弟们!上!”一声令下,大半的人抓起武器朝九歌涌去。
矮胖男人自始至终气若神定的坐在赌桌旁,坐姿都没有移动半寸,不知是有后招,还是别的。
“祝涵,上!”
祝涵:“?!!”
“什么?”
“不明白?想要救人,你得靠你自己,我就是来镇个场子,话我都放出去了,他们不听我的,我能怎么办啊,唉。”九歌摊了摊手,语气无奈,又似嚣张、挑衅。
祝涵无措的看着九歌。
“看着我做什么?你总要长大,去吧,别忘了你的优势。”九歌瞪了祝涵一眼。
祝涵:嗯,我要长大!
我不能一直寻求姐姐的庇护。
我要长大,变更强,以后,就由我保护姐姐了。
我会飞,会魔法,不怕。
晃了晃头上的两个小揪揪,后背振开双翅,脚下轻点,整个人腾空而起。
空间的狭小,使得飞行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即便如此,祝涵也没有放弃。
一边躲闪着,一边挥舞仙女棒。
姐姐说的果然没错,仙女棒总是变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祝涵握着手心里的苦瓜,看着刚刚扔出去的胡椒粉,暗暗吐槽。
只是,祝涵张开翅膀时,在这个狭窄的小房间里,受到了一定的轰动,那小半不敢动的人也动了起来。
抄起身边顺手的东西,反手就是一丢。
这个时候,在他们面前的祝涵,不再被当作小孩子来对待,每个人都尽自己所能,冲向祝涵这个异类。
他们见过太多世面,唯一没见过这种会飞的“怪物”。
谁知道这个“怪物”会不会以“见过我的人都得死”这样的理由杀了他们。
他们乐得看戏,却更怕死。
这个时候,平时斗的死去活来的一群人难得团结一致。
九歌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你追我砍的游戏,抬起大长腿,随意的搭上桌子,十指交握,放在腹部。
有什么样的能力,就注定要遭受多少磨难。
祝涵此时正在经历着。
会飞的祝涵一人终究敌不过百人的全力攻击,一记子弹打在翅膀上,卡在骨头里。
翅膀震荡了二下,僵直在半空,痛到飞不起来。
祝涵直直坠落,像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摇摆不定,最后被大海吞噬,沉落海底。
痛,痛到了骨子里……
姐姐……
管家伯伯……
我……
祝涵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五官抽搐,翅膀上,血窟窿哗啦啦流淌着鲜血。
倔强又自责的看了一眼九歌的方向,终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
九歌抬起手,一记绳索飞向祝涵,绳索像是有意识,自动卷起祝涵,在众人合力一击落下之前带上祝涵,从众人眼皮子底下溜走。
拍了拍手,大手一捞,抱起祝涵,脚尖勾起管家,向上抛起,手指勾住管家的衣领子,眨眼间飞出大楼。
走之前,随手丢了一个黑乎乎的物件下去。
九歌勾唇一笑,似黑夜精灵,美若妖孽。
黑魅妖精般穿梭于灯红酒绿的城市大楼之间。
速度之快,让人仿佛产生错觉。
不到一分钟,九歌带着两人回到了酒店,迈开大长腿,穿墙。
看似随意的将管家扔在外面的沙发上。
自己则抱着祝涵回到房间。
治疗?不存在的。
换一个不就好了。
不过一件小玩意儿罢了。
一个响指,怀里抱着同色披风。
把同色披风放在一旁,撸起袖子,粗鲁的扯掉染血的披风。
不知道九歌是怎么想的,反正系统看的是心惊胆跳,眼皮子狂跳不已。
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这老妖婆,咕咚,太凶残了……
对人家小,小姑凉,一点也,咕咚,不温柔……
咕咚,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还,还有点土豪……
不,不对,是富豪,超级富豪的那种!
什么时候本系统也有这样的待遇呀,嘤嘤嘤……
懒癌晚期了的九歌连擦洗都懒得给祝涵擦,直接一个小小的洗尘诀打过去,一遍又一遍冲刷着祝涵身上粘稠的血。
结界一套,提起管家就出去了。
回来时祝涵已经醒了。
正坐在沙发上,目光炯炯的盯着门口。
直到看见九歌的那一刻。
踢踏着拖鞋,飞奔过去。
“姐姐,你去哪了?”
九歌摘下面具,“送你的管家伯伯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嗯,那些人……”
九歌挑眉,“你说昨晚那些人?”
祝涵点头。
“送警察局了。”
顺手脱掉靴子,素手一拉,黑色妖姬秒变高冷女神。
“你过来。”朝茶几走去,对着祝涵说道。
踢踏着拖鞋,祝涵听到九歌唤她过去,噌噌噌小跑过去。
瞪着两只黑色的眸子,双眼皮让杏核眼看上去又大又明亮。
只见九歌从茶几的抽屉里,挖出了一只奇形怪状的物件。
呃,像卡通人物。
嗯哼,又不太像。
像只小袋鼠,就是,呃,嗯,没了尾巴?
两只前爪趴在大大的肚子上,下巴抵在爪子上,一双耳朵笔直笔直的竖起。
肚子上一半是口袋,一半是,呃,呃,钟表?罗盘?表盘?
上面的符号奇奇怪怪的,祝涵看了许久也没看出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姐姐,这些是什么字?”祝涵指着那一堆符号乱码。
九歌歪头思考了一番,“用你们这里的话来说,就是能量记录仪。”
“它叫什么?”
“团子的小宝贝儿。”
提到团子,九歌眼里闪过一丝名叫开心的光芒,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从未见过九歌这副模样的祝涵捂住心口,莫名一疼,胀胀的,酸酸的,很不舒服,忍不住出声打断,“没有名字吗?”
“没有,你看着取吧,这是送你的礼物,怎么用自己去发现,”九歌陷进回忆里,敷衍的回着祝涵,遏然想到某个关键点,“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