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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可汗您也曾听说了,最近有一人特别像圣女,正往都城这边赶来,那些百姓们都已经传疯了。”
大祭司语调轻缓,说出来的事情着实不能小看。
可汗也着实吓了一跳。
他常年待在皇宫里面,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传闻,听到这句话,不由蹙眉问下面站着的臣子,“真有此事?”
“众位爱卿可曾听说了?”
“是,微臣也有听说。”
刚刚问完,下面便有臣子接话。只不过这接话的人是平日里和大祭司交好的,如今听到大祭司这样说,自然是眼巴巴地上来附和了。
可汗瞥了一眼,没说些什么,但是看那神情便知道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了,瞧着必然是要重新问一遍的。
大祭司算准了可汗的反应,在可汗再次问了一遍之后这才慢慢悠悠地回答道:“其实可汗也知道圣女对我们的重要性。”
“圣女的真假,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臣还推断出这个冒充圣女的家伙以后会给南疆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所以,可汗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大祭司慢慢说完这句话,便低垂着头什么也不说了,但那掩饰着的唇角还是有些许上挑的笑意在的。
很明显,刚刚那四平八稳甚至没有什么高低起伏的声音也让可汗忌惮了。
他尽力不表现出来什么,就像是个完全汇报公事的人一样,瞧着倒是尽职尽责的很。
其他人当然没什么反应,所有人都在等着可汗的决定,要对这个人如何,自然是可汗来决定的。
但是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人出声了:“大祭司张口就是那人必定会让南疆天翻地覆,可有什么证据?”
“如果不就地推算出来,恐怕是不能服众的。”
在一片静谧中,这个声音着实是十分不和谐,大祭司唇边的笑意完全淡去,抬头的时候就连脸上都是完全没有笑意的。
他抬眸一看,果真看见了这个和自己不大对付的官宦,这人一直和大祭司不对付,众朝臣也是知道的。
当初大祭司推举圣女的时候,也是他意见最大,如今提出这样的疑问,似乎也并不奇怪。
可汗也朝着那人看了过去,两人之间的嫌隙他也一直知晓,如今会有这样的疑问是情理之中。
似乎……
真的有必要验证一下。
可汗沉吟稍许,便对大祭司缓缓开口:“王爱卿说的对,大祭司不如就地做法,预言一下吧。”
他忌惮大祭司,但也最不爽大祭司。
大祭司眼角稍稍抽搐一下,而后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王爱卿,这才拱手抱拳道:“是,可汗。”
其实大祭司已经在心里把那个王爱卿骂了好多遍了,他的预言的确有用,但是是预言以后事实的。
若是没有……
大祭司咬咬牙,现在箭在弦上,他无论怎样,也是只能硬着头皮作法预测了。
于是所有臣子都围成一团,让大祭司坐在最中央作法。这作法的过程倒是简单,不过是坐在地上念几句咒语,再做几个繁复无比的手指罢了。
然而所有臣子眼中不由都浮现了敬畏的神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只见大祭司一身黑衣,手中手势变换的复杂多样,两三个呼吸之间至少变了十数个手势,额头上也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忽然,大祭司骤然睁眼,低声喝道:“出!”
手指也直接点在面前的地板上。
然而出现的情况却是让众人吓了一跳。
只见那金砖之上浮现一副画,说是画,又不像是画,因为这画还会动,动的还十分惊悚。
这上面赫然就是一副雷雨交加的景象,而且在这片景象之下,隐隐还能看到一个人影,这景象着实是太可怕了。
那雷虽然没有声音,但看那样子,很明显就差点要跳出画面来了,真是有些可怕。
臣子们不知不觉往后退了几步,大祭司看到这副场景,却是一瞬间勾起了唇角,然后又很快隐没下去,“可汗,这分明就是印证了微臣方才说的啊。”
“雷声交加,就是不祥征兆,更别说,还有个人影了。”
大祭司刻意装作一副惊惧交加的模样,可刚刚说出来,就看见可汗发白的面色。
可汗站在那里,停了停之后,才猛地出声说:“大祭司,你肯定要把那女子的特征给描述出来,一定要把她给抓住!”
不同于其他人,可汗坐在这位置上这么久,早就对这种事情敏感的很,顿时面色煞白,这种不祥征兆让他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皇位。
他甚至感觉刚才那雷电张牙舞爪的就是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实在是可怕的很。
得到了一个准话,大祭司心头放下一颗大石,转头挑衅地给了王爱卿一个眼神,而后就恭敬道:“放心吧可汗,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
许杳杳在能够接住皇甫致的攻击之后就没有很赶进度了,她一边在修炼自己的心法,一边帮助那些跟着她的人净化内力。
这心法和白团子结合起来的效果还真是强大,现在不仅仅让那些人内力里的毒素给清除了,还顺带帮他们精进了功力。
这功力一精进,许杳杳就感觉自己有一个巨大的保镖团,甚至去南疆都多了几分底气。
然而只是多了几分底气而已。
许杳杳也听说了那个关于圣女的传说,听了多个版本和特征之后明白这圣女说的就是自己,不由有些无奈。
她知道还有个正经的圣女,便更加隐藏了自己的行踪。只是不知道自己和圣女到底有什么联系。
过了几日之后,许杳杳刚好看到南疆皇室发下来的通缉令,说是要找那个冒充圣女的冒牌货。
几乎在看到这个的时候,许杳杳的心就忍不住跳了跳。虽然不知道通缉令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但她的路也确实比以前难走。
一连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发现。
主要是皇甫致派来的人是一次比一次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