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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李晓露睁着眼睛注视着张小凡，神情复杂。既有恼怒怨恨，又有不舍，还有一丝淡淡的喜悦。
最后幽幽一叹，任由张小凡在自己身边沉沉睡去。
嘴里念叨一种奇异的语言，伸手摩挲他的身体。张小凡健美的肌肉下亮起金色光芒，形成一个文字。
李晓露身体同时浮现出两种光芒，形成两个文字。
正在这时候城堡大门隐约传来仆妇的叫嚷声，好像是难产，请求“大人”帮忙接生。
李晓露侧耳倾听，听清楚什么事后站起身。
房间里所有的绿藤和树叶宛若得到命令，迅速钻进李晓露的身体，露出非常正常的房间。
就是没有床，张小凡直接躺在地板上，没盖被子就那么沉睡。他连翻折腾，精疲力竭（注意第一个字是重点），这时候睡得很死没有发觉房间的变化。
李晓露从暗藏在墙里的衣柜取出衣物迅速穿好，离开了房间顺手还温柔得带上房门。
二楼楼梯口的两个男女下人赶紧鞠躬行礼。他们脸上带着想象后的窃笑，让李晓露尴尬和有点不快。
她瞪了他们一眼，没空管他们，像头受伤的小鹿迅速跑向城堡大门。
那里正等着两个仆妇和一个提灯的男人，焦急等待着她。
看到她后喜出望外，提着灯笼在前面前行，四人快步走到牛棚中。
牛棚里一头母牛躺在地上嗷嗷待产，一对下人夫妻正在照顾它。李晓露来后他们热泪盈眶，跪在地上给她磕头。
“求求大人施以援手，让我的父亲重新复活。”
两男和一女全都提着灯笼，围住母牛，把母牛照得纤毫毕现。
随李晓露来的那两个仆妇打来热水，准备好白毛巾和剪刀后帮着按住母牛。
“呣~~~哞~~~”母牛时不时发出临盆的鸣叫，子宫在悸动，产门收缩。
“要生了！”
李晓露不嫌弃肮脏，将双手伸进母牛的产门。胸口中的文字发出淡淡红光，腹中的文字绿光大盛，神奇的光芒顺着李晓露双手进入母牛产门。
母牛用力挤压产道，李晓露用力拉扯助力，最终母牛顺利产崽。
这个崽长相奇怪，身上黏着白色的胎膜。
那对打灯的夫妻，幸福到不能呼吸。打灯的手在剧烈颤抖，牛棚里的影像抖动，光影参差形成怪异的感觉。
擦去牛崽身上的白色胎膜，竟然是个小从魔！
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嘴。
现在身体纤弱，后背没有拱起，嘴巴小巧玲珑，居然有种可爱的感觉。
李晓露把小从魔靠近自己腮边，亲热贴着它的头部。
小从魔舒适得拱了拱身体。
李晓露亲热了一会，才把小从魔递给打灯的夫妻，还有股恋恋不舍的感觉。
丈夫噗通一声扔掉了灯笼，灯笼熄灭了。他抱着小从魔频频给李晓露磕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是大人给了我父亲第二次生命。”
听他们的说法，这些小从魔竟然都是他们的亲人所化！难道在外面吃人杀人的从魔都是这么来得？
从魔不是怨气的产物吗？不是无面魔怪召唤出的吗？
李晓露能把牛崽变成从魔，她会不会是无面魔怪？
无面魔怪只有三个从魔。必须前一批死光了才能召唤下一批。和这种情况又不太吻合。
说起来，在英灵界，从魔可不像丧尸。冥界的从魔好像有些不一样。
* * * *
冰冷僵硬的地下很快让张小凡苏醒了。
他感觉到有点想方便一样，睡眼朦胧起身，发现李晓露不再身边，而房间大变样。
忽然他看向地上，地上分明有滩处子之血。那么说是这房间。
李晓露去哪里了呢？这房间什么时候换的布置？
带着满腹疑问，张小凡起身去二楼上厕所。
那两个男女下人依旧穿着笔挺，站得同样笔挺。好像站在三楼楼梯口从未移动过。
了不起！
张小凡暗暗钦佩。让他这样老实罚站，还不如杀了他呢。
从卫生间回到三楼，李晓露站在房间口似笑非笑看着他。
原来李晓露换房间睡了。张小凡释然一笑，走过去抱着李晓露的细腰走进房间。
这个房间舒服多了，正常多了。有床有椅有化妆台。
床上被褥铺得暖和和的，比冰冷地面强。
张小凡很快沉溺在李晓露似水的柔波里，感受着女人肌肤的顺滑温软，少年激情按捺不住，梅开二度。
李晓露婉转承欢，喘息娇（）啼。
欢愉过后，两人相拥而卧。李晓露一脸满足趴在张小凡身上。
“小凡，跟你说件事。你不许看不起我。”
张小凡抚摸着李晓露顺滑柔发，淡淡嗯了声。李晓露絮絮叨叨说道：
“我和你一样，不知道父母是谁。
独自在外流浪，被男人欺负过好几次。我不敢求救，只能顺从他们苟活于世。
我死了以后在10386基地遇到你后才真正开心起来。
最让我开心的，成为英灵之后，我竟然恢复了完璧之身。你看......”
李晓露爬起身，扯起床单给张小凡看。那上面清清楚楚有一滩血迹。
一边注意看张小凡神色。看他是因为自己活着时被欺负过而不喜呢，还是因为自己是完璧之身而高兴。
可张小凡居然惊讶起来：
“咦！你们女孩子处女之血可以有两次吗？”
李晓露有些不开心。
“什么意思，你说我故意作假骗你吗？！”
张小凡不由自主挠头皮。觉得深受困扰：
“你在那个房间的地上已经留下过处子之血了呀。”
“那个房间？你说清楚。我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一直在等你！”
李晓露越说越恼火，嗓门逐渐拔高。
“刚才......那些藤蔓，树叶，你难道没在巨茧里睡觉吗？”看到李晓露怀疑气恼的神情，张小凡赶紧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找到解释的理由。
“梦！
肯定是我累得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又困了，你不困吗。
来，我抱着你睡一会，睡醒了一切难题都没了。”
李晓露想了想，张小凡的话有道理。
开开心心将自己滑腻柔软的身体塞进张小凡怀抱里，下巴搁在男人健壮胳膊上，相拥入眠。
或许，睡醒了真的什么事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