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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山河和岳浩被岳风放了下来,他们此时早就浑身虚脱,见自己安全了这才放松了下来,顺势坐在地上。
岳风伸手去把他们两人身上的铁链都解开了。
“谢谢。”岳山河心里有些复杂地看着岳风,也道了一声谢、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先把那两个人收拾一下。”岳风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往前走。
岳山河和岳浩都点点头,他们出去了也没有回去的办法,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都忍不住心底生寒。
他们若是要再年轻上一些,看到这幅凶残的局面,估计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岳风走到蒋越和钱宁两人面前蹲下,看着他们此时好不凄惨,尤其是蒋越捂着右腹,血哗啦啦的一点止不住,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刚刚动手的感觉很爽,对吧?”岳风露出了一丝坏笑。
蒋越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也不敢说这一路上是打了多少,岳风是一一咬牙都忍了下来,此时岳风心里说没气是假的。
“你揍我的时候也没想过会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吧?偏偏还是现世报的那种。”岳风伸出手戳了蒋越的伤口,丝毫没有什么感觉地戳着。
每戳一下,蒋越就满头冷汗,努力忍着痛呼声。
因为岳风的举动,那伤口就一下下地受力,不断地往外冒血。
岳风的雷电箭自带高温,刚刚贯穿进去的时候已经被伤口给烫熟了,也可以说是这伤口永远只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坑。
“你背后的主子现在在哪?”
岳风面无表情的戳着他问道。
“我不是不会生活的,你就等着死!少主是不可能会放过你的!”蒋越硬着头皮说,盯着岳风咽了咽口水。
岳风皱眉,看着他,正思考要怎么让他开口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女声在身边传来:“这个交给我试试?保证他不会断手断脚,死了也能留个全尸。”
岳风看了过去,主动把活儿交接到华金枝手里:“那华金枝你来吧。”
蹲在蒋越面前的人已经换了个女人。
华金枝蹲在蒋越面前,从腰间小包里摸出一根带着鲜绿色光芒的银针,轻轻地在蒋越身上戳了戳。
虽然那只是轻轻的戳了一下,但对蒋越此时将全部地注意力都放在疼痛上,那针扎的疼痛无异于就是瞬间被放大了数倍。
一根银针没入鲜血淋漓的伤口,华金枝笑了笑:“说吧,轩辕羽在哪?”
“我不说!我是不可能背叛少主的,你们死心吧!”蒋越此时疼得冷汗淋漓,咬着牙。
华金枝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眯了眯眼睛:“岳风,他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蒋越本来以为他手里掌握轩辕羽的去向,这人就可以和他做个交易,让他拿到一笔钱再逍遥自在地去外面逍遥一阵子,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听到他的话,直接下了杀手。
他捂着伤口,鲜红刺目的血从他指缝中不断流出,双眼圆睁看着华金枝和岳风,想要说什么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岳风看着何华金枝毫不犹豫地用一根毒针把他送上了西天,暗暗咂舌这也太凶了。
还剩另外一边的钱宁,岳风便看了过去。
钱宁被岳风刚刚那一脚直接踹断了自己的肋骨,在地上哀嚎了半天没能站起来,现在是见证了蒋越咽气,又看着岳风走过来,便惊恐地看着他,努力装出镇定的表情:“你干什么!别过来!”
“你只需要告诉我,轩辕羽他在哪就行了。”岳风恶劣地拍了一下钱宁的脸颊,“第一次感觉打一个人还顺手的。”
巴掌声十分清脆,声音不断的回荡在空荡荡的工厂里,岳风似乎像是在报复一样似的,在钱宁脸上抽了几巴掌,直抽的钱宁一边脸颊高高肿起。
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要不考虑一下配合?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不死。”岳风说。
钱宁颤抖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脸颊,眼里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希冀之色:“你……你真的会放我不死?”
“当然,我说做到就做到。”岳风说:“要是你答案不符合的话,你还是做好早日超生的准备。”
“……放心吧,我没必要。”钱宁已经看到了那蒋越死去的样子,可不想跟着他一起上了路,便报出了一个地名。
“很好,你说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岳风听到这个地方,再度问道。
钱宁顿了顿,他说:“我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问的荷花就只有那些家将,后还有管家轩辕敏,我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但我能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岳风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倒是聪明的很,你本来也要跟着那家伙一起上路,看在你提供情报的份上,就把你脚筋给挑了,往后不许出现在上京。”
钱宁闻言大喜:“真的!?”
脚筋被挑断,那就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同时也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只能苟且偷生,对一个人来说,这一辈子就只能这么庸碌度过了。
可在性命面前,能保住已经是大幸了,钱宁可是不敢跟着蒋越一样愚蠢到自寻死路。
“嗯。”
岳风抬起手,“算你运气好,我正好带了麻药。”
钱宁露出了满是疑惑的表情,话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闻到一股香气,眼前也慢慢变得模糊不已,直接昏厥了过去。
比起那一出手便是狠辣的华金枝相比,岳风这种举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处理好一切之后,岳风便带着岳山河和岳浩一起回了当初和沈清和约定好的地方。
这一路上,岳山河通过后视镜一直盯着岳风,看着他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说:“你这个眉眼,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你和他真的是像极了。”
听了这话,岳风的动作一顿,他低头说:“是吗?”
“清和和我说过,你和正卿长得相像,当年的孩子有可能还活着,我却只当是执念根深的痴心妄想,如今看来,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