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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默也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了玉浮笙的脸上,看着玉浮笙眉梢下意识的露出的欣喜,将目光默默的移了开来。
而玉浮笙在听见内心深处那般熟悉的声音之后,脸上一副震惊的表情,那怕当年他那般对她,今日相遇,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看他一眼,看他过的好不好。
三年来,她不敢知道所有关于他的消息,她害怕知道之后,会让自己觉得重活一世没有任何意义,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执念,她从来都不怪他,只怨自己太过执着,看不清他的心。
她其实在那一刀刺入身体的时候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可是后来看见雨岑那般的以命相逼,以及心中的一点不甘心,让她活了下来。
在那寒冰洞里饱受疼痛的日日夜夜,有多少次她都在问自己,这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后来,在昏迷之中,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还想再见他一面,那怕他当年说过,再见面就是仇人。
“公子,你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快下来!徵王殿下请你派人接公子下来。”
这个侍从就是月辰,当年在白墨染被人劫走之时,他就被离歌派人带走了,而当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白墨染身上,自然没有人在意月辰的去向。
如今看见月辰出现在此处,雨岑才恍然知道,月辰从一开始就是离歌的人,怪不得。
徵王笑嘻嘻的看着月辰“那上面之人可是白公子?”
“正是。”
徵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既然如此,白公子突然出现在玉国女皇的车架之上,是有何意图?”
月辰用余光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周围人身上的服饰都不是离国的样式,然后又联想到今日大抵是玉国女皇抵达的日子,一想到玉国女皇的手段,脸上冷汗直流。
看见自家主子喝的醉醺醺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大事,这般突然出现会被人当做刺客就地格杀的!月辰咬了咬牙,噗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还请徵王告诉玉国使臣,我家公子绝无恶意,因是喝醉了不小心从楼上跌落了下来,还请徵王明鉴!”
徵王听闻并没有答话,而是看向了一边的渲墨,意思是交给渲墨将军全权处置,而渲墨却是紧紧的捏住了手,眼里闪过心疼,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雨岑。
而这一动作却让徵王眯起了眼睛,莫非这个雨大人才是真正有权之人?
雨岑看见渲墨的动作,又看了一眼月辰,最后把目光看向了还在迷迷糊糊把手里的酒往嘴里灌的白墨染,这般样子的他,她还从未见过。
不过,看着这些年来白墨染过的也不是太好,她不得不承认,心里舒服了许多,凭什么自家陛下颓废成那般模样,而罪魁祸首却悠然自得。
“陛下,您看?”
马车中并没有声音传出,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马车上,隐隐散发出的威严让所有人都不敢出声,那怕是旁边围观的百姓亦是。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马车的帘子轻撩,一只白玉般的手伸了出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终于可以见到传说中的玉国女皇了。
听说她神秘至极,一直戴着一个黑色面具,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也曾听闻她武功高强,又有人说她身体虚弱,如今,终于要见真人了。
就在所有人都万众期待的时候,谁能告诉她们这个从马车里出来的男子是谁?莫不是玉国女皇是个男的!
“雨大人,陛下说小事而已,不必深究。”
雨岑点了点头,心里早就知道定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谁让陛下她从不曾放下过。
“徵王爷,既然陛下都如此说了,这便就是一件小事,我们是来参加新帝登基大典的,这是喜事,不宜见血,徵王你觉得呢?”
水波看着雨岑带着一张人皮面具都笑得如此自然,惟妙惟肖,果然听白公子的手艺精湛。
徵王要是这个时候都不明白雨岑是她们之中身份最高的一个,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美丽书吧 .ilishuo.
“雨大人说的极是,月辰,还不赶紧把你家公子带下去,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太女殿下都未必能救的了他。”
月辰听闻连胜答应,快步走到马车旁,一路上也未有人阻拦。伸出手,对着马车上的白墨染轻声说道。
“公子,公子,快下来,老祖宗在等着公子一起用膳呢。”
白墨染放下手中的酒壶,偏了偏头,看着月辰。
“用膳?”
“对,公子快下来!”
“那我要吃百味酥的糕点。”
“好,属下带公子去买。”
白墨染一听月辰答应了,一下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月辰连忙一把拉住白墨染,快步朝百味酥的方向走去。
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随着白墨染的离开也落下了帷幕,马车又开始摇摇晃晃的朝官驿驶去,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而唯一不平静的,或许是早已泛起了波澜的心底。
而围观的百姓等到马车走了之后才一个个的都窃窃私语了起来,而恰好,玉浮笙的内力深厚,又加上想听听这坊间的传言,没想到把这些百姓的话语,一字不漏的听了过来。
“刚刚那人是谁啊?”
“你说的那个?”
“当然是那个落在玉国女皇马车上还可以平安下来的男子了。”
“嘘,这个公子的身份可不是谁都能议论的。”
“又不是什么皇亲贵族,还不能议论。”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快说说。”
“就是,快说。”
“别卖关子了。”
“你不会不知道吧!”
“胡说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夫郎的姨姨的侄子的姐姐在白府当下人,听说这白家公子就是一个克亲的命,先前克死了他的父母姐妹暂且不说,前几年不还克死了他妻主一家。”
“不是吧,这人莫非就是那个无非世女的夫郎?”
“对对对,就是他,听说啊,我们的太女殿下对他可能也有些那么意思。”
“不是吧,太女殿下不是已经有了正夫了吗?难道他要做小?”
“就他那身份怎么可能做小,顶多就是一养在外面的情夫,早就不干不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