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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将他们送到城镇上,并且坚持不收钱。
两个女孩子才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对方,即便他没要,也还是付了车费。
首都城市内罗毕,算得上是非洲最大、和最富裕的几个城市之一了,不过如果要称这里是发展中国家,华国就必须称得上是发达国家了。
费西在机场等到她们,拿了三张飞机票,叫了辆计程车。
“飞机晚点了12个小时,我订了酒店。”
“亲爱的辛苦了。”蒋念看姜茶哭了一路,突然有点小确幸,她只需要跟费西分开这么短的时间。
姜茶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买个机票有什么辛苦的。
坐上计程车向酒店的方向驶去。
酒店在公园内,占地相当大,林木森森。
蒋念和费西的房间离大堂很远,沿着林间小径,走向一座座分散在树林间的大帐篷,曲径通幽。
好在房间巨大,相当舒适,较之前两天,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而且房间外,就有很萌的小羚羊乱窜。
“这里回南美,没有直达的飞机,我们要在利比亚转机。”
“好。”蒋念放好东西,过来吻了吻他的脸颊。
“我过来的时候,看广场那边有华人开的餐馆,要不要去那吃东西?”费西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好呀。”蒋念跟他一块出门,锁好了门,去找姜茶。
姜茶一个人趴在房间里,正在给钟哥哥发简讯,“我不去,你给我带回来。”
“真的不出去走走吗?下次什么时候过来还不知道。”
蒋念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脑瓜,担心她这一路情绪低落,哭个不停,会水土不服,会生病。
“我不去,我很累,我要做一条咸鱼,待在房间里长蘑菇。”
“好,那你要吃什么,我买回来给你。”
蒋念看了一下这个酒店,还算安全,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也稍稍放心些。
“随便┐(‘~`;)┌”姜茶趴在床上敷衍着,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手机屏幕。
“好。”蒋念退出来,给她轻轻带上门。
“你累不累?”费西看她穿了高跟鞋。
而且蒋念的体力,不见得比姜茶好多少。
“不累。”她又跟他撒娇,“如果回来的时候走不动,老公背背。”
费西笑,难得她跟自己耍赖。
出了酒店,往餐馆走,穿过废弃的广场,有不少人将警察团团围住。
不知道是不是在举行什么,神秘古老的仪式。
费西闻到了空气中的大麻味,下意识捂住了她的口鼻,“他们在警局外面烧大麻。”
可能是为了向公众展示禁毒的决心。
本想绕远一些,从旁边绕过去。
但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场面很混乱,把路堵死了。
由于大麻在燃烧时会产生致幻物质,导致这场销毁大麻行为成为了公开吸毒行为,周围居民纷纷产生了类似于吸毒的感觉。
蒋念被费西掩住了口鼻,跟着他往后撤,还是觉得头晕,仿佛置身于其他的地方。
分不清眼前是梦境还是现实。
好在费西一直紧紧抓住她的手,没有被人群冲散。
蒋念离开这里的途中,知道销烟的时候需要用东西搅拌,看见有人拿开了洞的竹子去搅,这样有部分大麻会被搅进竹子里,然后被人偷偷带走。
那些不法分子为了大麻,什么都干得出来。
重新获得了新鲜空气,早已经胃口全无了。
蒋念扶着他,险些摔倒。
“费西,你怎么没事?”
“我被熏出来了。”念念总不能还怀疑自己吸毒。
“从前去总部交接枪的时候,丛林里都是这个味道。”
蒋念知道做一行不容易,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更觉得心疼。
.
整条路都被封死了,绕不到华人餐馆。
蒋念七拐八拐,还是给姜茶凑足了丰盛的晚餐。
主食是banku,用木薯粉和玉米粉揉成面团发酵成的,酸酸咸咸很黏糊。
佐之以烤罗非鱼,蒋念尝了一口,真的很好吃。
外焦里嫩,肉质鲜甜。
鱼肚子里也包着香料,吃的时候可以沾酒店提供的辣椒酱。
“要我陪你一起吃吗?”她也还没吃饭。
“不要,我要睡觉。”姜茶留下了食物后,就不耐烦的送客了。
明天早上的飞机,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费西清点了一下自己所行带的这批货,蒋念已经睡着了。
临睡前不知道在跟姜茶聊些什么,手机还抱着手机。
他走过来,将她的手机取下,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除了晚间在广场上发生的那一幕小插曲,空气中一片祥和。
但他还是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这半夜睡得断断续续,并不踏实,费西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但向来敏锐的他,直觉从来不会辜负他。
酒店的门被拍得震天响,蒋念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是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从床爬起来。
黑暗中,抱着费西的胳膊,“怎么了?”
天真的她还以为入侵的是野兽。
“别怕,别出声。”费西将她的手臂挪下来,“念念,你要坚强,待着这里别动,我去床底下拿枪。”
蒋念被吓住了,连忙放了手。
费西从床上摸下来,没有拿手枪,而是是拿了狙击枪,架在门口的桌子上。
只等着第一批破门而入的人。
……
住在蒋念隔壁的姜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才开门,门缝里就怼进来一把枪,吓得她差点尿了裤子。
才往后退了几步,门被踹开,几个黑人士兵端着枪冲了进来。
姜茶刚醒,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想要逃跑。
口中还没有喊出救命的名字,就被一个老黑用枪托砸倒,围上去几个黑人士兵开始一顿乱揍。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也毫不顾忌她是一个女孩。
姜茶被打得鼻血四溅,急中生智,一直在用英语喊,“我是华国人,我没有武器!”
来人并不听她解释什么,直接套上头套,反绑双手,押上车。
在一身汗水和蚊虫萦绕中,姜茶和一队黑人士兵蹲在皮卡车上,晃晃悠悠地穿过灌木丛。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早已经被巨大的恐惧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