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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二指挥右侧方阵向后移动与中部的方阵和候补的方阵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大方阵,向右侧冲来的两个夜不收方阵推进,意图进行包夹,利用优势的兵力,将右侧赶来的两个夜不收方阵打败。
双方的拼斗主要是撞击,摔,背,等摔跤角抵和相扑技术,不准使用脚踹,也不许使用肢体打击对手,对抗中可以一对一也可以一人对数人,可以较力,相互摔,也可以逃跑或冲撞,只有敲响对方的小钟才算获胜。
防守时尽可能阻止对手接近己方的小钟,如果被对手冲过去,或者被对手摔倒冲过去,摇响小钟,便被视为整体落败,进攻的手段是角力,目的是摇响对方小钟。
康二最前部的方阵,和前来包夹的一个夜不收方阵撞在一起,前面一排的五名夜不收,全部被撞倒,火铳手又顶上方阵第二排的夜不收,推动着夜不收向后倒退,这个火铳手小方阵中不时的有人被对方羁绊主,摔倒在泥中。
这时前来夹击的另一个夜不收方阵及时赶到,向康二的头阵,侧后方发动冲击并且充分发挥了家丁优良的战斗传统,以两人一组的配合方式,将康二的头阵侧后方的几个火铳手连冲撞带摔,放倒在地。
头阵冲击的力量在不断减弱,双方进入到相互角力的相持阶段。
家丁的角抵方式也不尽相同,一种是俩人像顶牛一样,直到把一方推倒,一种是“抓起对方的胳膊就是一甩,将对手掀翻在地,”还有就是“一个人抵住对方,另一个人上前抱腰,两人配合将对手摔倒。”
被摔倒的家丁,可以马上站起来进行战斗,只要有充足的体力,随时可以再加入到角力当中。
泥塘中顿时泥水纷飞,家丁被摔倒后,马上爬起,再摔倒别人,处在对抗中心位置的家丁,大多数是站起来就会被人摔倒。
对抗进入到了白热化,康二指挥左侧方阵,冲击对手右侧的前后两个方阵。
康二右侧呈三角形列阵的三个方阵,其中的右侧和最后的方阵,同时向董飞虎左侧迂回的两个方阵发起冲击。
现在场中康二的一个中部方阵还没有动用,董飞虎有一个右后方阵还保持未动。
在康二的左侧,头阵和左侧方阵,与对方三个夜不收方阵缠斗在一起。
康二右侧两个方阵,和董飞虎的两个迂回的方阵摔打在一起。
这时康二指挥未参战的中部方阵,由前方和右侧两个大战团之间宽阔的空档中穿过,直奔对方的摇钟。
在距离摇钟十丈的时候,夜不收最后一个方阵,横向冲来挡住了康二的中心方阵的去路。
泥塘中,家丁不断被摔倒,然后再爬起,继续摔。
防守的一方阻挡对手冲过去,将对方摔倒在地后,如果感觉对方的位置太靠近己方的小钟,立刻上前几人,将倒在泥水中的对手拖拽到泥坑的中部。
泥塘中,“呼喊”的声音彼此起伏,被摔痛的喊叫声也络绎不绝。
每个家丁身上都是粘满泥水,段荣和吴彪带着几名老家丁,也穿着裤头儿拿着棍子,在泥塘中监督和裁判,只要有人用腿和脚,或者有击打对方的犯规行为,上去就是一棍子,然后拖出场外。
整场比赛有点儿像后世的橄榄球赛,只是人数更多,规则中还有摔跤脚力的动作。
大坑的周围逐渐聚集了不少村民,大多都是老幼妇孺,他们放下了地里的农活儿跑到这里来看热闹。
毕竟古代农民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遇上这样的热闹事儿,全部都来跑来围观。
并且随着双方激烈的对抗,在一旁不断的高声叫好。
在对抗中,双方的力量在不断的消耗,每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但还在不停的冲击摔打。
最后康二中部的30人方阵,在对方20人方阵阻挡下,用了一盏茶时间,成功的突破了防守。
一名强壮的火铳手,撞倒对面的夜不收,在左右队友的掩护下,摆脱了两侧的包夹,成功的连跑带爬,抓到了摇钟的绳子,敲响了摇钟。
场上所有的人,都放开了对手一屁股坐在泥塘里,有的爬出泥塘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不住的有人喊出:“累死我了!”
获胜的一方很开心,因为明天20里地的负重跑,可以取消啦!失败的一方,有些哀怨,明天的20里负重跑,变成40里了!
获胜的一方很开心,因为明天20里地的负重跑,可以取消啦!失败的一方,有些哀怨,明天的20里负重跑,变成40里了!
段荣带着半身泥水,来到方楠的身旁,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方楠问道:“小楠”你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
这么有趣而且贴近实战的对抗,你也能想的出来。
方楠笑道:我也是看大川每天带着他的那群人,相互撞来撞去,受到的启发。
大川在一旁搔着脑袋说道: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有想到!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最后方楠决定:这个泥塘,每队可以轮训一天,用来练习耐力和力量。
每隔五天,用半天时间让六支队伍进行分组对抗,一个月就可以进行一次循环,获胜最多的一队,每人赏二两银子,垫底的队伍,下一个月每天加跑十里的负重越野。
“夜里”方楠找来张桥,帮他对家丁和工坊进行一下统计。
现在方楠的家丁队伍,有两队夜不收二百一十人,三队步兵三百二十人,剑锋队一百人,两队火铳手二百零五人,一共六百八十五人。
在白马川两次缴获战马三百匹,在集市里购买三百匹,现在一共有六百匹战马,其中三百多匹战马由夜不收骑乘,二百匹战马“剑锋”队骑乘,最后剩下的一百匹战马交给长矛手和火铳手暂时练习骑乘。
方楠与张桥统计完毕后,张桥将分配方案带走执行。
方楠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来的布置是否还存在什么疏漏,忽然想到:“每天在谷场附近,村中的小孩子在家丁方阵中跑来跑去,有的调皮的孩子,还和家丁们站到了一起,学的还有模有样。”
方楠这才想起,要给这些孩子找两位私塾老师,不能让这些孩子们虚度时光,除了学会种地之外,没有一点文化。
第二天早上,方楠又将张桥找来,讲了准备在村中建立私塾的事情。
“张桥对这件事非常赞同,他对通州比较熟悉,招募两名私塾老师的事情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方楠并没有采用前世的那种教育方式,主要是方楠手里也没有那样的人才。
几天后,张桥请来一位先生给村中的小孩子们教书。
这名先生40岁,名叫“方怀山”是通州的一个落魄举人,原本家境殷实,而且父亲同样是一名举人。
十年前方怀山的父亲在京城,偶然间得罪了崔成秀,父子二人便被夺了举人的功名,家中的田产也尽数被崔程秀侵吞了。
方怀山的老父亲因此一病不起,没有挺过两个月,便撒手人寰,方怀山的家境由此衰落。
方怀山的生活失去了着落,依靠一手清俊的字体,经常为人誊抄书卷,赚点儿小钱,贴补家用。
妻子方陈氏开始操持贱业,为人浆洗衣服,活计非常辛苦。
张桥与他一同中的秀才,当年方怀山是案首,张桥还无法与他相交。
这次方楠让张桥寻找私塾先生,张桥在通州的大街上遇到了方怀山,虽然多年未见,张桥还是认出了方怀山,并且将方怀山全家带回了柳河村。
方楠为方怀山开出了每个月三两银子的薪资,这对方怀山来说,如同雪中送碳,方怀山欣然应诺。
里长安排人手,将祠堂旁边的一处两进大院儿修复,方怀山一家四口居住在内院,外院的厢房被改成了两间教室。
方楠又嘱咐里长,附近村子小孩也可以来这里读书,同样全部都是免费。
方楠此举,让村民们都非常感激,在这个时代能让孩子读书识字如同“再造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