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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姐,有人给你带了东西。”
一名侍婢敲开了绿茶儿的房门,将郗府下人拜托她转交与绿茶儿的那个盒子送至其跟前。
“这..多谢。”
蹙眉看着那个眼熟的盒子,绿茶儿犹豫了片刻,才伸手接过,以免侍婢起疑。
砰——
“那般欺辱与我,就想用这些首饰来打发了事?”
刚一关上房门,绿茶儿便将那个盒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过,锦缎盒经摔,除了盖子被震开以外,表面毫无损伤,而里面的金银首饰随着盖子的翻开,倾泻了一地,被射进窗户的阳光一照,莹莹生姿,耀眼夺目。
“呼..呼...”
待平复好气郁的情绪后,绿茶儿这才察觉到,有一道刺目的光线正在地板上忽闪忽闪,随即便垂眸寻去,便见到了那堆熠熠生辉的首饰。
“呵!可真是大手笔。”
她目测一番后,估摸着这些首饰加起来没个万钱,亦有七八千钱。
少顷,她蹲了下来,将那堆首饰塞回了盒子里,又将盒子放入自己的箱笥里......
“没有与你玩笑,亦不是我要多管闲事,此乃...”
瞅着王瓒那副惊愕的神情,渣常侍得逞一笑,又看了看周围,才半捂着嘴,俯首耳语道:“此乃皇上的意思。”
属下为你去挑选张轮椅。
闻言,王瓒立马回神,打完手语后,便转身逃离。
“轮椅的事且放一放,你先听我说完啊!”
渣常侍见状,急忙招手将其唤停,“除了皇上,这乐平公主亦是盼着能尽早将她那对宝贝女儿给嫁出去。”
乐平公主?
听得此话,王瓒驻足回眸,打手语询问:那你可有为两位太清乡主觅得如意郎君?
难怪他会与花草姐妹一同返回,原来,他事先去找过刘小迎。
“自然是觅得了。”
渣常侍春山如笑,再次向其招了招手,“快过来,我告诉你。”
王瓒无奈,只好转身回到渣常侍跟前,垂首静听。
“人公主呀,早就有了心仪的良婿人选,只待我从中搭桥牵线,促成美事。”
说着,渣常侍便伸出两根食指,慢慢靠拢,并抬眸看向王瓒,笑得别有深意。
何人这般有幸,竟能被乐平公主给相中?
王瓒打手语探问一句后,不由在心里暗自嘀咕起来。
那个倒霉蛋不会是我吧?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语毕,渣常侍便将指尖相对,笑得眉飞色舞,眼角随即生出好几条鱼尾纹,正向着两鬓延绵而去。
呵!我就晓得o( ̄ヘ ̄o#)
王瓒于心中冷笑一声后,才故作淡定地打手语问道:那两位乡主可知此事?
“目前,尚不知晓,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对她俩可有意?”渣常侍摇摇头,莞尔道。
没有!
王瓒利落打手语回应。
“额..这可就不好办了,人乐平公主虽然还不知晓你的双重身份,但对女儿们为情远赴蜀地之事甚为看好,已然对你们的婚事志在必得,就差没去向皇上请旨赐婚咯!”渣常侍皱眉道。
太清乡主可是两个人。
王瓒打手语提醒。
“难道就不许二女嫁一夫吗?”
渣常侍双手捧腮,冲其调皮眨眼。
呃!
王瓒一噎,霎时无语。
二女嫁一夫?
“唔..看样子,你与她们相处下来,似乎并未产生男女之情。”渣常侍打量了王瓒一眼,猜测道。
属下并未与她们有太多接触,她们是拜在朱师兄门下的。
王瓒打手语解释。
“哎!那可真是为难我了,若是我当不好这氤氲使者,怕是既没法向皇上交代,又要得罪乐平公主叻。”
渣常侍单手抚面,惴惴忧心。
属下认为,以渣常侍这张讨喜之颜,任谁见了,亦不忍出言怪责,只会反躬自问,为何当初会所托非人。
王瓒打手语安慰,还不忘明褒暗讽一回。
“哟喂!还是小车车会讲人话。”
渣常侍笑着回怼,而后又正色道:“皇上这回派我赴蜀,除了蝶使蜂媒,亦有要事嘱托。”
请讲!
尽管已然猜到几分,但王瓒仍旧俯首听之。
“你上回派人送回京城的那批武器,皇上甚感满意,尤其是这郭,可谓制敌法宝。所以,此番大规模的平羌战事,少不了又要用上咱们车官城造出的秘密武器。”渣常侍说道。
是!属下定会增派人手赶制新武器。
王瓒拱手领命。
“这回,可不许再出任何岔子哟!否则,即便你唤我一百声‘小渣渣’,我也没法出面保你。”渣常侍挑眉提醒。
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王瓒再拱手。
“好了,抱着我去挑选轮椅吧。”
言罢,渣常侍便伸出双臂,让王瓒将自己抱起。
不过,王瓒并没有动,而是盘算着要不要干脆将他的髌骨卸去,让他坐一辈子轮椅。
“我可不是个会让自己白白吃亏之人。”
见他愣着不动,渣常侍索性挑明。
呵!
王瓒扯了扯嘴角,便不情不愿地俯身将其抱起。
“唔唔..还是小车车的胸膛最结实。”
渣常侍头贴其怀,双手在其胸前来回摸索,刺得王瓒恶寒四起,恨不得将他扔到旁边的池子里。
“其实吧,若想皇上不再干预你的婚事,亦不是没有法子。”渣常侍忽然道。
嗯?
王瓒垂眸,静待其下文。
“只要啊...”
渣常侍仰起头,对着他的耳畔呢喃道:“你主动自丨宫,来我这里做事。”
啪——
王瓒耳一麻手一抽,当即将其摔落在地。
“哎哟!”
正在做美梦的斐什,忽觉身丨下一空,还未搞清状况,便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直接被摔醒。
“嘶..痛痛痛!”
他抬起头来,轻揉着被地板撞疼的鼻子,嘟嘟囔囔道:“王二肯定在背地里咒我,我就只偷摸着在他床上睡了小片刻罢矣,就惨遭滚下床的悲催事。”
“不就是多铺了几张蚕丝垫在上面吗?有甚可宝贝的?”
“小气巴萨的,毫无富贾之风。”
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后,斐什又倒头躺回床上,并在上面翻来滚去。
“唔..真舒服,又滑又软,还凉沁沁,这个王二,果真会享受。”
“咦..这是什么?”
从床尾滚到床头后,斐什忽然瞄到了一块粉色绸缎,遂伸手将其够至眼前,好奇端详,“手帕吗?”
“额..心..心衣?”
俄顷,他总算看出点儿端倪,惊得手一哆嗦,立马将其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