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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淞一惊,忽然想起那个玉坠来,现在还没找到。
“谁?”曾淞故意装傻。
“呵……”房文苑冷笑一声,仿佛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
终究是停留不了的假象,刚才的一切也不过是不涉及这件事情的假象。
“我不会允许你伤害她的。”曾淞面色一凛,眼眸里也满是坚定。
“师弟,你还是这么固执。”紫色衣袍轻轻一挥,眸眼里有些讥讽。
曾淞低头,不再言语,他一向不会和自己师姐争执太多。
“呵,你个榆木脑袋,总有一天会知道师姐做的都是对的。”房文苑一甩袖子,只留下一抹清香,在转头曾淞已经看不见师姐的身影了。
曾淞沉默半晌,走了也好,他看了还在忙碌的众人一眼,“好了,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到我这里领了银两回家去吧。”
众人:……这还没弄完呢。
但是人家都给银子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各自领了银子走人。
曾淞摸摸自己扁下去口袋,兀自叹了一口气,生活真难。
不过好在他师姐走了,看那样子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吧
看来他必须抓紧时间了,现在师姐回来了,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数,他那个徒弟也很有可能有危险。
“师父……???……”刘成跌打滚爬的跑过来,一看见着一院子的狼藉的时候吞了吞口水,这是招贼了?
“说。”曾淞有些头大,刚刚走了一个师姐又来了一个徒弟,一天天的都没点自己的时间了。
刘成回过神来,“师父不好了,医药堂被砸了,而且点名要见师父你。”
曾淞皱皱眉头,他这个鬼手神医都已经成过去式了,很少有人找他了,如今竟能跑到他的地盘上闹事。
这次,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刘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师父已经不见了,刘成赶紧不停歇的又朝着医药堂跑回去。
医药堂大门敞开,各种草药也跟着散落了一地,几把椅子也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
平日里医药堂就刘成一人看着,刘成一走就没有人了,只剩下那个罪魁祸首。
曾淞走进去把椅子扶起来,又把几味名贵的药材收起来,动作熟练。
“鬼手神医。”一旁坐在桌角上男人悠悠的吐岀四个字来
“已经过去了。”曾淞依旧面无表情,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眼。
男人从桌子上蹦下来,恰好踩在草药上,“我可不觉得过去了,曾老曾经当众承认不再收徒,不再教授医术,可是我听说你又收了一个女徒弟啊。”
“段无凉!这一切都是你告诉师姐的,也是你放师姐出来的。”曾淞忽然醒悟,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十几年了,他们都是十几年的对手了。
段无凉拍拍手掌,“聪明,都是我做的,本来文苑就该出来了,你身为她的师弟竟然还不帮忙,不帮忙就罢了,居然还帮助那个女人。”
“段无凉,这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曾淞闻着鼻尖的草药,赶紧用内力封住自己的口鼻。
段无凉冷笑,“自然,我们的恩怨可不是那么好了结的,今日来我便是告诉你一声,十年前的恩怨正式开始,你要的东西我都会抢回来,包括文苑。”
“师姐她从来不属于我们任何人,我也从未和你抢过。”曾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十年之前他一意孤行,带着师父的嘱托出师门,也是那时他才知道段无凉喜欢他的师姐,可是这些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段无凉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若是没有你我和文苑已经在一起了!”段无凉表情变的有些痴颠
曾淞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慢慢变成了黑色,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段无凉,你冷静一些……”曾淞是神医,他知道段无凉一直被一种病控制着,一旦他的情绪失控,足够杀了他。
但是显然现在段无凉已经失控了,他手掌举起一个白团,刚要举起来攻向曾淞,又忽然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
曾淞狠狠的呼吸一口,弯身把地上的一味草药扔了出去。
地上的几味草药掺和在一起产生了致命的毒性,好在刚才他机智现在才没事,不过地上这个傻子就没那么幸运了。
曾淞叹口气把人拖到唯一的床上,封住他的所有穴位,好在毒性不深,没有危及性命,不过防止其他意外,曾淞还是选择把人绑在了床上。
躲在门外的刘成听见安静了下来才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师父,他……没事吧?”
“死不了,把这个药熬好了给他吃了。”曾淞从药柜里拿岀几味草药调和在一起。
他还真是欠,居然救一个要害他的人。
“师父,救了他真的没事吗?”
“有事也得救。”曾淞此刻真恨自己是什么鬼手神医,做不到见死不救。
刘成听话,师父说什么是什么,拿了药便去熬制了。
姝椒院
“秋水,我的衣服哪里去了?”沈姝白翻箱倒柜也找不到自己平日里穿的那个素色衣服。
喊了半天,也没见着秋水进来。
忽然门被人推开,秋水被人推倒在地上,手上绑着麻绳,嘴里还被塞了一个帕子。
“秋水!”沈姝白一惊,朝着人就跑了过去。
秋水惊悚的摇着头,想说话但是嘴被塞满了东西,呜呜呜半天却听不岀来说的是什么。
“秋水,谁做的?”沈姝白上前,把秋水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王妃,快跑!”秋水虽然身子抖得如同筛子但是还是让自家王妃赶紧离开。
“跑不了了……”沈姝白感觉浑身一软,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这帕子上有东西,恐怕是某种药物,无色无味。
“姝儿,我们终于又见面了。”门外的人缓缓走进来,眸子里满是惊喜。
沈姝白审视着进来的男人。
一头墨发被羊脂玉簪高高竖起来,黑色缎袍,金色滚边,还绣着蛟龙的模样,广袖袖边还绣着点点花纹,正是一身太子的装扮。
这还是第一次沈姝白见司徒钊打扮的这般正式,想她在北冥国时司徒钊都是一身便装的。
“你这是要……谋朝篡位?”沈姝白淡淡的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抹笑有多牵强。
司徒钊微微颔首,下顎露出一点点曲线,“姝儿真聪明,竟然看了一眼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