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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师弟,你的脸怎么红了,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还没和女孩子睡过吧。”房文苑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起身,柔软的身子贴着自家的师弟。
曾淞闻着鼻尖师姐自带的香味吓了一跳,慌乱风从后面退了一步,“师,师姐,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那你睡在这里吧,我去守门。”
男人仓皇而逃,留**后的房文苑笑的开怀,她这个师弟果然为她守身如玉,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心里竟然是说不出来的窃喜。
翻门而出的曾淞稳了稳自己的心神,依旧心跳的厉害,连冷风都吹不散他脸上的燥热,他就这样坐着就感觉身边好像有人一样。
曾淞赶紧念了几遍清心咒使自己冷静下来,良久,直到他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他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从自己的破宅子里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衣服来,然后披到女人的身上。
他的师姐睡觉一直很安稳,哪怕睡着了也是保持一个姿势,一直这么多年,依旧未变。
只不过,南冥国终究不适合她的。
就连他,早晚也是要离开的,只不过要把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做完。
第二日北冥国便派人传过来了消息。
沈姝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便跑了出去,拉着北冥国过来传话的丫鬟。
“公主她怎么样了?”
即便最后齐婉落没有跟着她的想法走,她还是心疼这个姑娘的。
丫鬟看见是沈姝白,心里一喜,公主正是有东西要传给王妃的。
“喜儿见过王妃,公主让喜儿把这个交给王妃。”喜儿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红色帕子包裹着的东西。
沈姝白不看都知道是啥了,“不用了,你带回去吧,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喜儿还是要回去贴身侍候的,让她把这个带回去也最为妥当。
“可是……”
“无妨,公主不会怪你。”沈姝白心口有些空落落的感觉,说不出为何。
“那喜儿就去宫里给皇上报喜了。”
“对了,喜儿,公主在北冥国是个什么身份。”只知道她和亲,却不知道嫁的是何人。
“是……侧妃。”
侧妃,太子的妃子,南冥国的公主和亲竟然只是个侧妃。
“嗯,知道了,记得好好侍候公主,下去吧。”沈姝白微微叹口气,这下忽然感觉有些凉了。
喜儿跑出去好远,沈姝白才想起来北冥国的太子可不就是司徒钊吗?
司徒钊……说起来,她对他好像有些太狠心了。
“王妃,快进去吧。”秋水醒来看见自家王妃外衣都没穿就在外面站着了,赶紧心疼的叫人。
“好。”沈姝白应了一声。
“娘亲,团子要走了。”刘霏泽揉揉惺松的眼睛,一秒又变的一副高冷的样子。
和昨夜的软萌完全不同。
沈姝白心里一柔,“团子,若是不想去,在娘亲这里住两天。”
刘霏泽小脸挣扎了半晌,又立刻恢复了坚定,“不行,团子要多学习一些,以后要保护娘亲的。”
这是他那个无良爹地说的,只有他们男人顶天立地了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
沈姝白鼻子一酸,又抱抱亲亲自家儿子,“娘亲会去宫里看团子的。”
只不过这句话说了当没说,全看某个无良的王爷乐意不乐意。
刘霏泽凭着自己的轻功离开的。
沈姝白看着自家儿子熟练的离开姿势,心里有些郁闷,为何大家都有内力,就她没有?
她不是没有练过,都练了五年了,屁都没练出来,光是成了人们口中的速度怪物了。
曾淞出去买个早点的功夫,一回来发现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宅子了。
他跌跌撞撞的推开破旧的门进去,发现一身紫衣女子
正在指挥着一堆人忙来忙去。
“师姐,你……你这是做什么。”曾淞一脸的惊愕。
听见熟悉的声音,房文苑扭头,瞬间换上了温婉的笑容,“师弟,你回来了,你先随便找个地坐会,一会儿看师姐的杰作。”
随便找个地?他也得能找得到啊,啊呸,不对,他是想问师姐要做什么的。
“师姐,你要把我的宅子拆了?”曾淞胡子被风吹的一下一下的摇摆。
房文苑看的搞笑,她知道自己这师弟都是装出来,搞不好这胡子都是自己贴上去的。
明明没有多大年纪,就喜欢装深沉。
“我这是美化一下,起码也得能住人吧。”房文苑笑了一声,“哎,你们小心一些,这些东西可不能乱碰。”
“师姐,我住的好好的,不用美化什么的。”曾淞看着自己住了这么久的宅子被破坏了,一阵肉疼。
房文苑紫眸微转,手心里兀自抓了一团空气,“师弟这意思是师姐多管闲事了?”
曾淞听见自家师姐的语气有些不善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不是,师姐你误会了,我是怕你费银子费人力。”
他心里苦啊,可是还没地说去,自己好好的活了这么多年,谁能想到师姐回来了。
“什么银子?”房文苑一脸的疑惑。
刚才还干的起劲的一群人听见这个问题齐齐的抬起头来,合着这个女人想着不给钱?
曾淞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给,我给。”
有了这个承诺,一群人才又埋头苦干起来。
“师弟,这个还需要银子?”
曾淞认命的点点头,他本来就有些囊中羞涩,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银子?”房文苑歪歪头,不怪她不知道,以前在师门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不需要他们操心的。
“不用担心,一会儿我去抢些回来。”房文苑满不在乎的笑笑。
曾淞一把拉住师姐的袖子,“不用师姐,我这里有银子,你不用去抢了,否则又该回那个地方去了。”
房文苑垂眸看着搭在自己袖子上的那双手,心情瞬间便舒畅了起来,“师弟,你还是担心师姐的对不对。”
曾淞:……我是怕你给我惹事。
有些东西说不说清楚都是一样的,曾淞抬头看向一群为了银两而忙碌的人,其实他们也是幸福的,起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是他……好像无欲无求,只为了师父留下来的遗愿。
“她找到了吧。”房文苑的语气忽然正经起来,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