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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按照往日来。”
“但是这次新加入了一些门派,称”红衣女子一咬牙,决定还是说了,“称我们幻窪阁只是女子为首,这次一定要灭灭幻窪阁的威风。”
“呵呵。”秦窪冷笑,“如此便试试,本阁主倒是要看看,谁灭谁的威风,过两日本阁主亲自安排。”
“是。”红衣女子一阵欣喜,现在有阁主这句话就放心了。
阁主出马,那必定势不可挡。
他们幻窪阁女子出身如何,那都是顶尖上的人,极阴体质却也是练就内力最好的体质。
当初龙湛轩也是一眼看中了这点,他虽接触不了女人,但是短短几日便把这群人练成了无可匹敌的地步。
龙湛轩离开幻窪阁,并没有直接回了王府,他记得她的溼儿说想吃这小巷的糖葫芦。
龙湛轩面具遮面,到了小巷厌烦的皱皱眉头,他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
但是今日出来没有带人,也只能他亲自上阵了。
“这位公子,您可是要买些点心?”一个浓妆女人拿着手帕上前,还略微害羞的遮住自己的双颊。
秦綫并不认为是在给自己说话,只是四周打量着自己想买的东西。
糖葫芦这种东西不该到处都是吗?怎么今天一处也没有见到?“公子?”女人见他不理,赶紧上前一步,步履有些匆忙,一个不察,脚下被绊了一下,忽然朝着前面扑去。
摔倒的方向正是龙湛轩的位置,龙湛轩脚步向旁边一偏,女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啊,公子您……怎的不接住我?”女人没有着急起来,反而趴在地上朝着龙湛轩哭诉。
那梨花带雨,哭的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龙湛轩面具下的寒光一闪而过。
旁边的百姓见到男人站着女人趴在地上可怜情景,自然是先同情弱小的一方。
纷纷指责男人没有怜悯心,见人倒下都不知道扶人一下。
“可有卖糖葫芦的?”龙湛轩忽然开口,但是一开口便问的吃的,让众人有些疑惑。
“我是!”一个小贩举着糖葫芦出来,上面赫然是新鲜的糖葫芦
“来一个。”男人指尖在银色的面具上点了一下,像是在思索什么。
“等一下,不要卖给他,这个人见人家姑娘倒地扶都不扶也就算了,还不知道说一句抱歉,这样的人,把糖葫芦扔了也不能给他。”
“对,不能给。”
“扔了也不能给。”
本来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看见有这么多人煽风点火,一下子更不起来了,她趴在地上看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满是情意。
她虽然看不清楚男人的脸,但是她有直觉,绝对好看!“大家别怪他,是我自己摔倒的,不关公子的事情。”女人忽然止住哭声,娇滴滴的说。
“你看人家姑娘多懂事。”
“就是,我说你要是懂点礼数就赶紧把人扶起来吧。”
“对啊,人家姑娘一直趴在地上算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拿着糖葫芦的小贩更是下意识的撒了手中紧紧抱着的木头桩子,上面插满的糖葫芦四处飘散。
龙湛轩一跃而起,在落回地面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几个糖葫芦
“哎呦呦,摔死我了。”
“刚才什么情况,怎么忽然起风了?”
“刚才是谁,是谁做的!”
重新回到地面的众人慢慢安定下来,却也开始人心惶惶,刚才绝对不是起风那么简单。
绝对是人为。
秦綫手中握着几支糖葫芦,把一个银子随手扔进小贩的口袋里
“本阁主想要的东西还从未失手过。”
一行话吓的众人扑腾一下跪在地上,这这戴面具的男人竟然是幻以阁阁主。
那刚才发生的一切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阁主万安????……”
众人磕磕巴巴,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才发现刚才趴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神情痛苦,而阁主已经离开了。
他们这才知道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想要勾引阁主……
龙湛轩黑着脸从王府一路走到姝椒院,路上丫鬟看着他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王爷手里居然握着一把糖葫芦!
这都是什么神仙新闻啊,原来王爷喜欢吃糖葫芦?
大家仿佛get到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
龙湛轩一把推开姝椒院的门,脸上的神情还有几分纠结。
“王王爷。”秋水蒯的一下从座位上起来,本来是害怕的,但
是看到王爷手上的糖葫芦,就……
差点没笑出声来。
龙湛轩绷着脸,“出去。”
“是”秋水憋着笑意,慌慌张张的从房间出去,门还没关好,秦窪就听见了一声爆笑。
龙湛轩眉头突突跳了两下。
“糖葫芦!”刘溼扔了手中的衣料,欣喜的跑过去。
男人张开双臂,却发现……手上的糖葫芦没了,人也没了!
“刘溼!”男人低吼,眉角有几分不悦,天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拿着几根糖葫芦回来,经受了多少目光的折磨。
“嗯?你也要吃吗?”刘溼看看糖葫芦又看看男人,小手被留下来的糖水整的黏黏糊糊的,但是还是舍不得丢掉,也舍不得让男人
她都好久不吃这种美味了。
龙湛轩忽然有些享受这个过程了,看着小女人咬了半个的糖葫芦,心里有些痒痒的,他探过头去,把剩下的半个糖葫芦含在嘴里。
“嗯,好吃。”末了,男人还不忘点评了一句。
“啊,秦窪!”士可杀不可辱,这个男人居然吃她剩下的!
呜呜呜,刘溼觉得自己的人生都不完整了,所以她想都没想,黏糊糊的小手直接从男人的衣服上糊了过去。
顿时明亮的衣袍上面沾染了一些粘稠的物质。
秦窪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袍又宣布报废,眉头跳了两下有很快恢复过来。
“溼儿,本王的衣服没了,那今日只能在溼儿的院子里休息了。
“不行!”刘溼想都没想直接反对。
男人挑挑眉,“那溼儿是想让本王这样出去还是把衣袍脱了出去?“
刘溼歪歪头,仔细想想这两种说法,好像都不太靠谱。
可是一时间她又想不出来更好的解决方法,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这还没开始呢就傻了……
“要不……你就这样出去?”刘溼有些没有底气。
秦綫似乎也预料到自家小王妃的说法了,也不生气,反而淡然的坐在床边,看着女人手里的糖葫芦一点点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