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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司徒钊刻意忽略了胎儿二字,他现在只想让人活着。
曾淞一拂袖子,拿了他平日里的酒壶,慢慢的喝了一口。
“须木,你北冥国的圣物。”
司徒钊一僵,俊脸由刚才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变成了犹豫。
须木,传的比南冥国的万古更甚,是从他的祖上便穿下来的,此圣物可保国,不是一般人能碰的了的。
“你不用为难,就算是你阻拦老头子,老头子也会把它取来。”曾淞又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没什么时间耽搁了,现在这丫头能留着一口气全是因为她腹中这胎儿。
若是没有须木的救治,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这丫头都这么不同寻常,怕是她那腹中的胎儿也将是个神子。
所以他必须要救,拼了这条老命也得救。
“须木乃是我北冥国的圣物,取不得,难道曾老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司徒钊紧紧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席子上的女人。
躺下的她亦是那般安静,所谓沉鱼落雁,他觉的是天下所有女子都比不得的。
但是……若是拿一个国家来换,他……也舍不得。
“老头子知道是圣物,也之所以是圣物才能救丫头,除
此物之外,还有一样可以,和这丫头同样的血滴入她的心/|\|_??
大上。
司徒钊低下头,这话等同于没说,这世上再无和沈姝白这般的人了。
“就到这里吧,司徒太子,我们分道扬镰,你做你的太子,我盗我的须木。”
司徒钊:……偷他们国家的东西现在都这么正大光明了吗?最关键的是还告诉他了……
“曾老,其实这事情你是可以暗中进行的,不用和我说的这么清楚,这样你会让我觉得很为难。”司徒钊无奈的揉揉眉心。
“哦,这样啊,那你就当做刚才那话老头子没说吧。”曾淞不甚在意,他光明正大惯了,而且最重要的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曾淞临走时还有些恋恋不舍,看了眼老宅最终一挥衣袖,用内力护住老宅。
司徒钊已经无力吐槽了,实在不知道这个不避风不避雨的破宅子有什么好留恋的。
“走了。”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曾淞一挥衣袖,看不见就不想了。
去北冥国也并非易事,尤其南北冥国交界之处丢了万古,想要跨过去更多了一些难度。
曾淞把沈姝白交给司徒钊,自己则在前面开路。
司徒钊翻了翻白眼,“曾老,你这是多久不出南冥国了,还是我来吧。”
男人上前一步,长剑在虚空一闪,雾气瞬间消失不见,而北冥国也就近在眼前。
“有这功夫不早拿出来,耽误时间。”这老头子可也不是随便能惹的,两个人再原地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谁也没让谁。
进了北冥国,两人分成了两路,司徒钊回去做他的太子,而曾淞则是开始计划怎么夺了那圣物,那圣物便藏在北冥国宫廷之内,说是策划不如说他在等待机会。
曾淞用内力维持着沈姝白的生机,其次用草药辅助。
“这老头已经在写门口来来回回走好几回了,什么意思啊?”看守的侍卫终于看不下去了,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嘟嚷,这关键是老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也没办法赶人。
曾淞甩了甩袖子,拿出一个木头做的牌子来,“老头子我应该能进吧。”
几个侍卫一个个确认了一遍,这……这居然是太子的牌子?
“你……你认识太子?”侍卫们明显不相信。
“认不认识重要吗?”曾淞有些想不明白,“现在这牌子在老头子手上。”
侍卫一听有道理,他们好像是只认牌不认人。
“你可以进了。”
然后,曾淞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皇宫,这牌子还真是他偷来的,从司徒钊身上拿的,怕这孩子也是知道的。
曾淞一直等到了夜深,蹲在草丛里差点没被咬死。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样转了一间又一间,但是圣物终归是圣物,一圈下来别无所获。
曾淞眼看着眉角处都岀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若是在找不到,丫头就真的没救了。
他目光锁定皇上的寝室,打算闯一闯试试,他刚趴到皇上寝室的窗边,肩头便被拍了一下。
曾淞猛地一回头,一个蒙着面纱的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说,司徒钊,你在自己的宫里也非要这样吗?”司徒钊眉头突突的跳了两下,“我不是司徒钊。”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老头子还是那句话,今天是来偷东西的,你阻止不了我。”
司徒钊小心翼翼的干咳了两声,“须木不在这里。”
“你说不在这里那肯定是在这里。”曾淞冷哼一声,大有要冲进去的气势。
“凤华宫,在凤华宫,你大可以先去看看。若是没有你再回来,否则打草惊蛇了,就得不偿失了。”
曾淞有些不太相信,但是这男人说的也有些道理,他思索了片刻决定采取他的建议。
凤华宫无人看守,黑乎乎的一片,甚至进去便踩到了一堆的杂物。
但是这些东西曾淞根本没有在意,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不同的力量了,须木肯定就在这里,甚至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它的气息。
“小心一些,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曾淞被这突然又出现的黑衣人吓了一跳。
“嗯,我知道。”曾淞也忽然变的严肃起来。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不得不说这北冥国的皇帝有些头脑,竟然把东西藏在这无人看守之地,但是也同时设置了层层机关。
这机关在大部分人看来绝对是致命的,但是在曾淞看来就是小事一桩。
几乎是没有任何障碍的拿到了须木。
拿到瞬间,黑衣人也消失的没了踪影,曾淞捋着自己的胡子笑笑,这北冥国的太子还真是有意思。
一个简陋的茅草屋内,被黄色的光笼罩着,只不过也只是片刻,光晕又慢慢消失在黑暗之心。
曾淞缓缓收了内力,“丫头,你可要醒过来啊。”一句话说完,他也倒在铺好的稻草上。
南冥国
“王爷,您……吃一点午餐吧,都已经好几天了。”楚天把重做的饭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