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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脑花虽小、计谋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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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这可真是一个稀罕事,一个不懂爱的神想要懂得什么是爱,所以去和一个内心缺爱,只有术式能达到该效果的咒灵脑花做交易。
    交易就交易吧,反正我也不会阻止,而且这次我可得凝神看仔细了。
    刚刚羂索操纵茨木的时候,虽然我感觉不对劲,但是也无法判断。
    因为之前茨木就被下过咒术的缘故,所以羂索在添加新情绪的时候出奇的迅速,让人难以察觉。
    这次可是个能够近距离的观摩到羂索【操心术】的好机会。
    既然须佐之男拿我做诱饵钓羂索,我也不用和他客气,静观其变用他做观察案例即可,借此好好想想【操心术】的破解方式。
    须佐之男对半疯半癫的羂索道:“对象是我已故的亡妻,能做到吗?”
    羂索自信满满的点头了,他双手手掌轻触即分,十根手指灵活至极、如同翻花绳一般扭来扭去,显然是为了不被我记住起手式添加了不少假动作。
    我一怔,旋即有些无语。
    其实羂索他多虑了,我虽然比较聪明,但是记忆能力也就那样。就算羂索他不加假动作,动作太多了我也记不下来。
    本来这种事情都是交给我的咒力去复刻铭记的,并且在必要是我的咒力也会负责警醒我。
    但是现在我大部分的咒力,都在我的周边范围性的铺开,不仅要负责保护酒吞和茨木,还要警惕随时可能伺机而动的六眼。
    根本没时间去记录这个阴险脑花乱七八糟的手势。
    扭了半天,脑花终于在我面前做好了术前准备,他深吸一口气释放了自己的咒力。
    他也从未对什么神做出过操纵,而现在有了这种主动的实验体,羂索看起来就显得格外的兴味。
    羂索笑得如同毒蛇吐信,他对须佐道:“【操心术】!~”
    混乱的咒力从羂索身上延展,就像一根根绳索慢慢的靠近了须佐之男,先是缠绕住了他的头部,继而蔓延至其全身。
    在羂索咒力接近他的那一刻,须佐之男毫无抵抗的闭上了眼,两个人的咒力连接了。
    然后下一秒,羂索的咒力就收回去了。
    诶?不是吧?!
    这也太短暂了点吧,声势浩大却虎头蛇尾,还没开始就草草结束了。
    统共才1秒钟,我都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呢!
    “原来这就是爱吗?”须佐之男突然就哭了,甚至前额中间的竖瞳也流出了汩汩血泪。他肩膀一塌陷,整个人仿佛老了20岁,眨眼间整个人的气质就从一个酷炫青年变成了一个颓废鳏夫。
    卧槽,这影响力也太大了吧?
    我目瞪口呆的瞅着须佐之男,等待他的后续发言。
    “爱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缥缈不可琢磨。”须佐之男叹息道:“没想到一份虚妄的爱意竟然让我心碎到这般地步。”
    须佐之男道:“太短暂了,又太美好了,爱真的很神奇,拥有时让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失去后又痛苦万分追悔莫及。”
    羂索露出了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他已经不想听须佐之男废话连篇了。
    他直接打断了须佐的感慨道:“现在你尝到了爱情的滋味,所以也该履行诺言,告诉我后续的事了吧?”
    “别急,后续的事情串联着过去的时光,我需要慢慢讲给你听,只有知道了前因后果,你才会明白那【唯一的资格】究竟是怎么回事。”须佐之男示意羂索稍安勿躁。
    须佐抬手拿带子将自己的额头的眼睛系好后,才道:“严格来说天照、月读和我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本土神明。我们和两面宿傩一样是从他那个世界过来的,只不过我们到来的时间线早了很多很多。”
    须佐之男看了我一眼,用声线平稳的开始讲述: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代表着原点的高位世界,而越高位的世界限制也就越多。故而在那个世界的神位和权柄是有限的。我于黄泉河边出生,天照与月读先我一步,本来我们三个出生即成神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可是事实却不像我们预想的那样。”须佐先是竖起了三根手指,然后收回了2个指头。他摇头道“我们在掌控了自己权柄的同时,却发现神位只余下一个了。”
    “我一出生便能预知未来感受过去,当时我便知晓,曾有两个不知名的人类横空出世,在我们出生前已然成了神,抢走了其中两个位置。”须佐之男回忆道:“当时天照和月读为此大打出手,造成天地失色,引起了天道的窥视。我的父亲伊邪纳岐大怒不已,不得不出手制止。”
    “制止了争斗后,伊邪那岐同我们道,此间世界多如牛毛,除了主世界外,有很多难以计量的下级分支世界。
    他曾无意间发现过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极为不稳定,而在那里的人类只要实力到达一定的层次,人人都可成神。他让我们不必争抢,他会将我们送至这个世界,他提醒我们道,那个下级世界也有自己的本土神,让我们自行发展的同时谋定后动。”
    “只是天衍五十尚留一线生机,伊邪那岐在世界的入口处设置了封印,他道:若能凑齐了我的十拳剑,天照的八咫镜,月读的八尺琼勾玉,等到时机成熟自然能够解开封印回来成就正神之位,不过神位只有那么一个。”
    “在送我们离去的时候,伊邪那岐问我为何不与自己兄弟姊妹战斗。我告诉他,因为我们本身就已经不老不死,所以成神与否于我来说别无二致。我不希望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须佐之男垂下眼睑面露悲凉,他道:“没想到是伊邪纳岐听了我的话,直接就剥夺了我爱人的资格。”
    须佐之男露出了厌恶又恶心的表情道:“伊邪纳岐说一个能够看见未来,又懂得如何爱人的神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潜在敌人,如果我有幸能够回来了必定不好掌控。作为一个神我就应该和我的哥哥姐姐一样天性薄凉。”
    “他大言不惭的对我说,我是他最偏爱的孩子,也是他最看好的孩子,他希望最终能够回去的是我,而且一个充满了爱的神很难对自己的兄长姐姐出手,这场也斗争难以胜利。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失去了爱人之心的我,自然对于这种随意取走我感情的父亲没有任何好感,当即和他打了一场,我说我根本不想做神,”
    “伊邪纳岐从没有被人如此忤逆过,他道既然我这么不想成神,那么在那个世界也不要成神好了。”
    “从今往后我即使在那个世界也不再是神,我将以人类之躯感受风霜雪雨,体会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我确实不会生老病死,但会五阴炽盛、加剧自身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日后遇见的每一个人都会先行一步地死在我的前面。不懂爱的我将会失去自己的妻子,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他说既然他已经剥夺了我神的资格,那我就注定回不来了,所以如果我现在祈求他的原谅,他可以考虑把爱还给我,”
    “可那时我在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于一眼就能望到头、循环往复的未来没有半分期待。所以我就拒绝了。”
    真的一脉相承的险恶嘴脸,父亲骗人的方式和他女儿月读如出一辙。
    我摇摇头,长叹一声。
    虎毒尚不食子,须佐之男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真是悲剧。
    须佐之男突然开口问我:“你说像我这样的家伙,过着这样既定好的一生,我的存在还有意义吗?”
    他猛然问我我也答不上来。
    他擦擦自己的眼泪道:“一开始是我所遇见的每一个人,我能看见他们从生到死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后来演变到我听到的每一个人名都可以知道他全部的生活轨迹。再后来是每一寸土地,只要在地上行走而过的所有人类,我全部都能知晓。”
    “我站在一个地方不动,结果就跑遍了大江南北,尝遍了人生的各种滋味。
    只要一眼就可以望到各色生命的尽头,也包括我永远也看不到尽头、千篇一律的未来。
    有时候我就想,这根本不是一个天赋,而是一种诅咒,如果从一开始我就像天照那般没有感情,或许我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或者是我缺失了爱情,所以才会如此痛苦难熬。”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因为你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证明不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觉得是自己缺失了爱人的情感所导致的。于是故意和我交朋友,只为了遇见羂索达成自己千百年来的夙愿,想要体验一下爱的感觉。”
    “是的,我的妻子死掉的那一刻,我的心脏揪痛得厉害。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妻子死了,心脏会如此的抽痛。那时我就看见了今天的时光,在我的未来里,今天的场景虽然看不真切,但也足够让我判断出你到底是谁了。我发誓要取回自己的情感,哪怕是假的也无所谓。”
    “而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难过了!”须佐之男突然低下头捂着眼,呜呜的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我的妻子根本不是自然死亡的,她那时当着我的面把自己的心脏给剖了出来了,只因为我随口说了一句,你把心掏出来我说不定就懂爱了。”
    ....我的内心有点复杂,站在我的角度或许确实这人确实不够朋友。
    但是在他的角度来看真是悲催,这尼玛真的是神二代吗?不是什么苦情戏跑错片场的男主角?
    如果真的从出云那个时候开始算时间,彼时初代天皇还没出生,到现在的仁德已经是第17代了,至少等了好几千个年头了。
    估计还不止,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话,不停地观摩揣度的话,岂不是和有了阿戈摩托之眼的奇异博士一样,每天都在重复经历推测未来,这样一算,加起来的年数怕是不知几何。
    我摸着下巴直摇头,如果作为第三人称的旁观者去看他,真的很难去评论他个人的对错。
    “所以现在就是羂索的目标不仅仅是要把他自己的脑子换到我的里面,他还要去把天照和月读的神器一并抢了?”我突然灵光一闪道:“那这不是也可以说明,我也可以通过这个方法回我的世界?”
    “是的,只要有成神资格的人都可以借由那3件神器回去,你当然也可以。”须佐点点头,他捡起十拳剑,想要递给我“如果你有用的话,就拿着吧,反正于我来说只是一把剑而已。”
    我刚准备走过去接剑,羂索突然也开口讨要起了十拳剑,他伸出右手对须佐道:“须佐之男,我的朋友,把剑给我!”
    须佐之男向我走来的脚步突然一顿,他认真的对我道:“对不起,宿傩,我估计被影响了,我现在觉得羂索也是我的朋友。而且是至交好友。比你的优先级要高得多,所以我得把剑给他。”
    “是啊,我们可是命中注定的挚友不是吗?”羂索微笑道:“而且你不能抵抗,毕竟我们的友谊可是和你的爱一同植入的情感。挣脱了,你的爱就没有了啊!~”
    这句话就是个催命符,本来尚有挣扎的须佐之男直接躺平了,他手一抛直接就把十拳剑丢给了羂索。
    我的咒力连忙跟上,但还是慢了一拍,与十拳剑差之毫厘,剑还是到了羂索的手里。
    不是吧大哥!不带你这么坑人的!
    十拳剑削铁如泥,我身上全是日轮刀,哪里有其他剑可以抵挡?
    我边摸腰间边想:若是【五谷】在或许可以....
    不是吧?这么久了我才发现我忘带【五谷】了!
    大约给忘在鬼杀队的老宅了!
    我气恼的望向须佐之男。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谴责,须佐之男道:“抱歉。”
    我一拍脑袋,没关系!须佐之男还有一把草雉剑!
    只要我拿到它也能和羂索对两下。
    我眼神刚移过去、准备动手抢,结果须佐之男已经把草雉剑捡起来递给羂索了。
    .....什么玩意啊!手怎么这么快呢?!
    末了,须佐之男还冲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觉得这把剑也给羂索比较好,不然你说不定就会赢了。”
    我眼瞪得老大,口中大呼道:“须佐!你太不够意思了!”
    “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须佐之男肯定的点点头“不过我现在可以做到两不相帮了。”
    ....现在两不相帮又有什么用!
    羂索哈哈大笑着把刚到手的草雉剑塞给了一直充当背景板的白发六眼。
    一黑一白两个敌人同步拔出了手里的神器,自身气势伴随着神器又得到了进一步的加成。
    大战一触即发!!
    茨木捏紧了酒吞的手,另一只手打着抖,燃起了一蓬地狱炎。她惨白了脸问道“现在怎么办?”
    酒吞不答,他摸着自己的葫芦,默默的开始积攒狂气。
    “嘿嘿,刚刚确定彼此的感情就要相伴离世,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羂索乐不可支道:“哈哈哈,两面宿傩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你的脑子挖出来供上3天再丢掉的。”
    你妹的!我的脑花子里面住着好多脑细胞文员呢!
    挖出来不都死翘翘了?
    我愤怒着结了个手印准备开领域,
    那边六眼也做好了领域起手势。
    “领域展开——【伏魔御厨子】”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这次我展开的是全开放的领域,以放弃封闭的内里为代价,转化为极致的必中斩击。
    没想到的是白发六眼也开了一个开放的领域,结果就是我们两个的领域竟然形成了楚河汉界、难以融合,六眼的黑白宇宙和我赤红的伏魔空间双方互相抵消、僵持不下。
    由于此次领域的特殊性,全员都被纳入了合并领域中。
    我所有的斩击都被六眼的无下限给挡住,而落在羂索头上的也被六眼挥刀、尽数劈散了。
    神器之所以被称之为神器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连必中的因果斩击都能抵消!
    所以我的远程攻击根本讨不了好!
    得想办法打近身战才行。
    就在这时六眼轻轻的把手搭在了羂索的肩膀上,他放弃了与我的领域争锋相对,硬接了不少我的【解】【捌】连斩,顿时血肉模糊。
    他将维持无下限的咒力节省下来,全部用来发动领域,一次性地向我们的脑内释放了大量的无效信息。
    茨木和酒吞呆愣当场无法思考、好似静止,我赶紧护住他们。
    须佐之男后退了两步开始哲学三连:“我是谁?我在那?我还存在吗?”
    “咦,须佐之男能移动我能理解,但是你怎么还能动?”羂索用他深究的目光打量着我,不肖片刻他恍然大悟道:“哈哈,我明白了,这就是神魔之体的力量!”
    神魔个屁啊!明明是我有两个脑子好吗?信息全被我一股脑的丢到后脑了。
    在宿傩双提前的通知下,我后脑所有的细胞都在加班加点的梳理信息,我的大脑已经高速运转到不行了!
    而且我不仅要治愈自己,还要治疗茨木和酒吞快要烧坏的脑子!
    再等等就都要烧焦了诶!
    为今只有一计!那就是丢下我的咒力让他控制领域,我们出去缓一下透透气。
    我立马放弃抵抗黑白宇宙的侵蚀,转而扩张了自己的伏魔领域从外侧包裹住了六眼的空间,形成了一个闭环。
    “交给你了宿傩咒!给我挡一会!”我一把丢下咒炎的同时带着茨木和酒吞瞬移出了里空间。
    一出来,我便头痛欲裂!
    我没空管自己的头痛不痛了,赶忙甩甩头,‘咚咚’给了二妖头上几拳,急道:“脑袋再痛也给我忍着!情况紧急!赶紧回神!”
    他们一下就被我打醒了,茨木后怕道:“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解下了两把日轮刀,丢给茨木和酒吞各一把,巴拉下酒吞手里的葫芦丢在地上,快速吩咐道:“你们出生的太晚了!若是几百年后成了大妖还能帮我一把,现在不过一百来岁离完全体还差一大截!说的不好听就是大累赘!”
    “不想丢掉性命就赶快坐着酒吞的葫芦离开这里,能跑多远跑多远!!动作快!”
    酒吞也不啰嗦,他放大了葫芦,拉着茨木就坐了上去。
    “老大你怎么办...”茨木一句话没吐完,就被带着飞跑了,拖带着淡淡的尾音消散在空气里。
    我深吸了几口气,日轮刀上亮起了日月双炎。
    我扬起刀,下一秒我便瞬移至领域内,出现在了羂索的身后,成败在此一举!
    六眼有我的咒力牵制,只要干掉羂索就好!
    这是我离六眼最近的时候,也是信息量最繁杂的时刻,如果我做不到一击必杀,就真的要和细胞们共赴黄泉了!
    如同百吨卡车迎头一击,我的后脑直接痛到失控,手软到差点拿不住刀。
    但我体内的五个异色光点借给了我如海的咒力,也给了我无限的勇气和力量。
    那些咒力融合着日月金阳化为了黑炎倾泻一空、挡住了草雉剑的同时,我手中的日轮刀片片碎裂。
    我当即并指成尖,狠狠的刺入了羂索的脖颈,割掉了他的整个头颅!
    我站在原地喘息着,心中极为意外。
    就这样结束了吗?这么简单的吗?但是为什么羂索不用他的【操心术】?而且手里拿的是草雉剑?
    为什么六眼还在和我的咒力对抗、拉锯?
    该不会六眼才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噗呲’
    伴随着我的思绪,下一秒我的胸膛就被十拳剑透体而过。
    什么?!我的胸口一凉,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摸着胸口,惊讶的看着满面笑容手持十拳剑的六眼,此时他的额头上竟然多了一条缝合线!
    我眼前的六眼才是真正的羂索!而物部天狱则是他舍弃的诱饵!
    在我瞬移出去的那几秒,他借着那一刻的视线盲区,竟然已经把本体换到六眼的体内了!
    而之前做给我看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手势根本就不是为了迷惑我,而是让我忽略六眼,从而一直把目光放在他自己身上而已的计谋!
    “怎么样?十拳剑的滋味不错吧!~是不是感觉咒力没有了,呼吸都变困难了?动都动不了了?”拥有了六眼身躯的羂索俏皮道:“你反应的虽然很快,但是在无量空处的侵蚀下也快不到哪里去了吧?”
    很好,现在羂索拥有了五条声线了!
    我张口大喘气,真的如他所说不好呼吸了,也动不了了。
    “真是的,把我的那副身体破坏成这样,都没办法再使用了。可惜啊,就算是六眼也救不活不了一个死人。”五条索勾了下唇角,露出了一个渗人的笑容:“不过没关系!你只要把自己的身体赔给我就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看不管阿爸还是阿崽都挺聪明的。
    哈哈哈,我就喜欢穿胸而过,给阿崽来一剑!
    老早就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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