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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阿鼻的哲学问题和脑花的终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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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庆幸自己的咒力不在体内,并且智商在线。
    他自主的将封闭式领域又变成了开放式,和五条索再次开始对抗。
    无边的咒刃封锁了五条索的每一条线路,迫使不得不暂缓彻底干翻我的脚步。
    汹涌的咒炎将我们隔开,咒力赶忙拖着我的衣服带我远离了羂索。
    只是他怎么也拔不下扎在我胸口的十拳剑。
    这是只有剑主人和被赋予者才能使用的意思吗?
    我乘此机会于脑内狂思对策,在看着傻缺着站在一旁念叨哲学问题的须佐之男时,我豁然开朗。
    这不是还有个背叛小能手十拳剑主在吗?
    只要他能帮我,我就能抢到一线生机!
    不过我得率先解决了他的哲学烦恼,不然他也不会过来帮我。
    我冲须佐之男喊道:“阿鼻!快别想了!”
    “你问题的答案我知道了!!”
    须佐之男傻不愣等地侧头望我:“那你说我是谁?”
    我认真道:“你一开始是须佐之男,但后来你不是了!”
    他急道:“我不是了,那我是谁?”
    “你是脑子有泡的傻缺阿鼻啊!”
    不得不说骂人的话一说出来效果拔群,本来没啥应激反应的阿鼻开始生气了,他的注意力不在哲学三连上了。
    他道:“你在胡说!我不是阿鼻,更不是脑子有泡的傻缺!我是须佐之男。”
    哈!你也知道我在胡说啊!
    不过终于开始正常的对话了。
    既然你的注意力到了我这里,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凭我这个大忽悠,就是死的我也能给他说活了。
    只有哲学能够打败哲学,想到这里我故作神秘的笑了,我道:“曾经有个大哲学家曾经说过,名字代表不了什么,他只是一个代号,正真重要的是他的内涵。”
    他睁大了眼问:“什么内涵?”
    我举例道:“假设现在我改了名字也叫做须佐之男,你现在说你也叫做须佐之男,那么我们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须佐之男呢?”
    他有点被绕糊涂了,半晌才答道:“我才是,因为我能够预知未来感受过去。这是须佐之男天生的权柄。”
    我问他:“那我也能提前知晓未来和过去,那是不是证明我也是一个须佐之男?”
    “是啊,”此时他被无用信息占据了脑壳,直接降智到成了一名愚蛋,完全没有想起我还是一名异世界来客。他点点头道:“按道理你也是个须佐之男才对!”
    “不对啊!须佐之男不可能有两个!”他突然反应过来嚷了几句,而后又陷入了沉思,有些钻牛角尖的走来走去:“如果你是须佐之男,那我是谁?我是谁呢?”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你是阿鼻啊!”
    “我是阿鼻?....我是阿鼻!”阿鼻睁大了眼,指着自己的鼻尖道:“原来我真的就是个鼻子?”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阿鼻!!
    我挂下一脸的黑线,
    而且你自己是谁你不知道啊?
    如果我现在能动的话一定会捂脸。
    阿鼻环顾四周,他正站在两个领域的界限处,他看着争锋相对,你来我往的领域分界线,突然一脸松怔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他道:“那我现在究竟在哪?”
    “关于你现在在哪,我认为你无处不在!”
    “可我现在只站在这一个地方。”阿鼻一脸不信,他指着五条索身后的宇宙泡泡和另一边的伏魔神龛,直接反驳道“你骗我!我明明在你们的领域里!”
    你特么知道你自己在领域里待着你还问?
    我有些无语
    这不是逼着我绞尽脑汁给你编答案吗?
    我一阵苦思冥想后,高呼道:“错!大错特错!此时你虽然脚踩于当下,却能够回首在过去,又可以放眼于未来。所以你即在此岸又存于彼岸。”
    “你能够感受时光的流逝,但离时间的本质就差凌门一脚,仔细想想!我想你应该知到此间世界时间的本质是什么!”
    没有什么答案能比自己想到的更有说服力了,我准备等他想出答案后,再接着乱侃。
    哪知道我把他整哭了,
    “时间的本质?”阿鼻眼里闪过泪光,他泪流满面道:“它是一条河,往事错过了就没有了,只能与之遥遥相望。”
    阿鼻摇头,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极为悲伤的笑容,他开口道:“我不喜欢看过去,可是过去的种种回忆总是跑到我的脑海里。我憎恨自己所有遗失情感的过往,因为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遗憾!我讨厌我的当下!因为我为了一己私欲背叛朋友,为了虚假的爱放弃了友谊!我害怕凝视自己的未来!我惶恐我终究会走上天照和月读的老路,正真的成为一个没有心的怪物,麻木不仁的活着!”
    卧槽、我听得是一脸懵逼,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啧啧,这孩子一字一句的老抑郁了,特别适合在某抑云发点语录来吸引同好。
    这是憋了多久的糟心感悟啊。
    此言一出,直接给我整到不会讲话了。
    我想了想,开口劝解道:“怎么说呢,我感觉你说的不太对,过去现在未来这种东西,其实只不过是人为划分的概念,作为时间的支配者的你、应该跳出人类的角度,站在全新的高度,用时间的视角来看待他们,届时你会发现他们三者一模一样。”
    我回想起了那条奔腾不息的时光河流,我怅然道:“我因为一些原因需要逆转时光,所以看过时间的全貌,它的确是一条长河,而且是一条由各种乌七八糟的世界拼接而成的江河,川流不息的同时好似没有回头路。”
    “但实际上,如果你和我一样站在虚空里凝望那条河流,你就会发现,过去在成为过去之前它也曾经是现在和未来,只是时间在流逝的过程中,人类凭借着主观臆断从而改变了对其的称呼方式。”
    “所以时间是一个整体,不是你想不看就不看的,即使讨厌它害怕它,他也依旧会向前流淌。”
    “我的每一天都是过去,每一分钟都是现在,每一秒都是将来。”
    我笑了“虽然我做不到让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我可以好好活着,过好当下的每一天,努力去追求更加美好的明天。如果因为知晓了绝望的未来,就恐惧到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我会很看不起我自己。没有做出一丁点努力的我才是我最不想成为的自己。”
    我认真的看着阿鼻,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我看见了你的可能性。没有人能够不费代价的跨越时光,但是你却可以通过另一种方式窥见他的全貌。身临其境的体悟千姿百态的人生,你存在于万事万物生命的每一个瞬间,你早已经超脱了时空的基本原则。”
    为了让他更加信我,我便按照自己的想法朝他爹身上扯道:“如果加上了爱,世界必定会更加美好。我想这应该是伊邪纳岐害怕你的缘由之一。”
    我总结道:“所以你此刻不在领域里,横跨了彼此两岸、纵观了河流的你理应无处不在。”
    “我的力量超脱了时空的本质?”阿鼻被我言之凿凿的话震惊到了,他了我一眼,心头隐隐有些明悟,他不自觉的开始思索时间的奥妙、参悟空间的真理。
    我满意的看着震撼的阿鼻开始喃喃自语,我道“至于最后一点,有一个大思想家曾经说过‘我思故我在’。”
    “所以只要你还在思考,你一直都存在与这个世界!”
    “你不是问过我吗?如果一个人能够看透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未来,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注定好了,那么这个人的一生还有没有意义。”我大声道:“我想到答案了!现在我告诉你,他有!你的过去、你的未来,你的全部人生都有意义!”
    阿鼻动摇了,眼里闪过些许波澜道:“我真的..有意义?”
    “是的,你有!能看见他人全部的命运又怎样?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又如何?
    就像我一样正是因为我知道了他们的未来才更有意义,真是我提前了解了自己被束缚的人生才更有价值!
    无论是继国缘一还是茨木童女,亦或者是你!
    我只要我看见了!只要我能触摸得到!我就会带领所有人前进到一条新的道路。
    我会打破全员既定的命运创造新的未来!”
    “那么现在轮到你来打破了!
    你不是看不见我的未来吗?你不是觉得我很有趣吗?
    那你有看到我今天死在这里了吗?”
    须佐之男摇头。
    “不知道就对了!因为我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由我在决定!
    和你那个狗屎未来一点关系都没有!无论是多么艰难痛苦的未来我都会改变它!
    跟着我!和我一起找到存在的目的!
    期待我!我带你一起创造你永远幻想不到的故事!
    选择我!看看我这个命运之外的人能够给你开辟什么不一样的人生!”
    我每怒吼一句胸腔就疼上一分,我目光灼灼地盯着阿鼻在等待他的答案。
    但是他可能就是智商不高,一脸呆滞的僵在原地。
    不是吧,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选我?
    我也再被无用信息攻击啊!
    光点也忙不过来,我都快烧干自己的脑细胞了!
    而且你这个十拳剑天生克我,不停地用神力腐灼得我真的好痛啊!
    太久没受伤,我都忘记受创的滋味了。
    不能呼吸的我,没进气,隔这拼命的叭叭直吐气,给你叨叨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明悟人生,过来给我拔剑。
    结果你一点回应都不给我,难道我都白讲了吗!!
    我看着傻乎乎的须佐之男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我是衰神转世,那他就是二缺附体!
    我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不行的话只能一同玩完了。
    “现在物部天狱、你的假挚友已经死了!也就是说除了你自己,已经没有人能解除那个术式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选我?!”我骂道:“如果你这个傻缺真的有在懊恼自己的错误,就赶紧把你的十拳剑给我拔走!”
    须佐之男终于从人生思索中挣脱出来,他对我承应道:“好!”
    只不过他刚刚向我走了两步,他的头脑壳子就一冒白烟。
    阿鼻身体一歪就倒在了地上,舌头往外一吐。
    我靠,他竟然死了!
    我眼一瞪,
    有没有搞错啊!你早不死晚不死,就在要来帮我的时候死了?
    羂索的笑声可以晚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他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容易就得救吗?只要他复活一次,我就再给他塞一次海量信息。”
    羂索抬眼望了望我那边满是裂缝的领域空间,更加畅快的大笑道:“嘿,现在就是比你的咒力能坚持的久还是须佐之男给你拔剑得快了!”
    脑花幽幽地看我:“只要你的咒力坚持不住了,就是你的死期。”
    我急了,冲阿鼻道:“喂喂喂!别睡了!快起来!等我的领域崩塌没人牵制羂索,我就真的要死了!”
    在我的千呼万唤中,须佐之男捂着脑袋又站了起来。
    他痛苦的捏着额角,整个人走道着左右乱晃。
    在我以为他又要信息过载而死时,我的咒力以消弭自身为代价,展开领域了。
    【时光屋】的黄色光线笼罩了我和须佐之男。
    信息传输流以一百倍的速度差,最大程度的延缓了传递。
    哪里来的第三个领域??
    在羂索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须佐之男三两步的跑过来,把我身上的剑给拔了。
    因为延缓了百倍的时光,故而我的血一点也没有溢出来,身体瞬间被体内的光点们给治愈了。
    现在敌我双方的情况究极逆转大成功!!
    我整理了下衣服,发现雪女的和服外套竟然前后被十拳剑割开的口子竟然恢复不过来了!
    我心疼的摸来摸去,不是吧?我可以反复撕裂复合、如此好用的衣服竟然给刺坏了?!
    脑花占主要责任,必须和他的前同伙阿鼻一起,合资赔我衣服!
    羂索看到我拿过了阿鼻手里的十拳剑,像没事人一样朝他走过来,顿时大惊失色。
    他困惑不已道:“不可能啊!你已经开了领域了!怎么还能再开另一个领域?”
    他千算万算、纵使脑子里有诸多诡计,也万万不会想到我的咒力有灵魂就算了,还觉醒了自己的咒术领域吧?
    迟则生变,我也不和他多BB,抬手把十拳剑扎进了羂索的胸口,
    我让你狂?现在也给我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缺氧干涸、疼痛万分的穿孔鱼!
    “..哈...”五条索立刻难以呼吸,他嘴巴大张的哈哈喘气。
    十拳剑的效果就是好,五条索一被扎中,咒力就停止了流动,无量空处的领域就瞬间没了。
    咒炎也解除了他代管的伏魔领域。
    此时宿傩咒只剩老小的一丛,他啪叽一下跌在地上,弹跳着滚了两圈,摊成一张黑饼,再也不想动了。
    我把宿傩咒捡起来,抖了抖,摸了摸他的头说:“给你放放假吧,你不用盯着外面了,去宿傩司那个酒店里面休息一段时间吧。先暂时订个100天怎样?有事情我会和双说的。”
    他萎靡不振的缩回了我的体内。看来真是累惨了。
    阿鼻很好奇的盯着我和咒炎的互动道:“这是这几天自己转动烤肉杆的咒魂君吗?意外的能干啊!”
    “不管你意不意外,我都有个想法,”我沉思了片刻道,蹲下来拉开了脑花的缝合线,揪掉了六眼的脑壳子。
    我看着湿呼啦叽,恶性巴拉的脑花子,一阵头痛。
    我指着须佐之男,又指了指脑花道:“因为阿鼻你坑了我,所以现在你把脑花抠出来,抱在怀里,我就允许你重新拼接我们的薄如蝉蜕的友谊。”
    “我来抱他??”须佐之男干呕了一声,伸出手掌看了又看,迟迟不肯动手
    “快点啊!”我踹了他一脚,催促道:“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男人??”
    “不、这和是不是男人应该无关把?”须佐之男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跑到物部天狱旁边,剥掉了尸体身上所有的衣服,也不嫌脏,除了外衣都给穿自己身上了。
    紧接着他捡起了草雉剑,将外套衣服于地面铺平了,整个垫在六眼头颅的下面,然后用草雉剑将脑花给挑了出来。
    脑花嘞着牙想要咬剑,未果。
    被嘟噜嘟噜的挑滚出了脑壳,落在了衣服上。
    脑花上下门牙嘚嘚扣响着,虽然没有眼睛,他也依旧表现出了内心不甘懊恼的情绪、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
    恐怕在心中暗骂我们叫嚣着要杀了我们之类的。
    须佐蹲下认真的包了包,才把羂索抱在了怀里。
    他包的技术不错,羂索就和个粽子包一样,只露个脑花嘴,一打眼看过去还挺可爱的。
    “恩,”我点点头,问脑花道:“羂索还能说话吗?”
    和花御一般,脑花吐出了难以理解的杂音,但是我却意外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脑花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他道:“今天我是认栽了,没想到人的咒力还能自带领域的。两面宿傩你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不过千百年后我还会再次复活,届时天元还会再告诉我世界的真相的,因为这是我们互相定下的契阔。”
    不,你后面那句完全可以不说的。
    不过天元也不是个好东西,星酱体的惨案怕不是已经数不过来了。
    要是有机会得想办法解决掉才行。
    我问道“我其实很好奇,脑花你和天元到底谈论了什么,世界的本质?”
    脑花:“我的名字是羂索!”
    “好的,脑花!”我笑着应了,拍了拍他圆溜溜的本体,就是欺负你现在不能动。
    脑花:“.....”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羂索终于开口了,他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一开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世界太过繁杂,存在有无数种乱七八糟的能力,人类的模样感觉是以地域性划分的。而咒力这种东西就像是人为脑袋一拍,就拟定出来的东西。它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没错!!这个世界上不该存在咒力!更不能有咒灵存在!”羂索牙齿吱吱的乱磨道:
    “我本来是想创造出一个魔神与全人类对抗的世界的。最终的结果可能是,剩余的人类进化成诅咒师或者咒术师能够控制外溢的咒力,使得咒灵不在诞生。或者是全人类全部死亡,咒灵从此也不再诞生!”
    我点头道问:“所以那个魔神是我?”
    “没错!”羂索道“我和天元本是合作关系,他给我提供情报,我定时给他提供星酱体供他融合,防止他化生为非人类。”
    “但是有一次我故意迟了一些,我想看看天元同化化身世界是什么模样,这导致天元成为世界、合生天道的那一瞬间,天元他竟然看见了你们的那个异世界!”
    脑花的情绪起伏的厉害,他炸裂道:
    “天元告诉我,我们这个世界竟然是被一群脑抽的作者给画出来的!
    他们随意的间歇性抽风,我们就得跟着脑残!
    他们人为过度降智,我们就会变成跳梁小丑!
    我们不过是他们笔下可悲的人物罢了!我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衬托哪些所谓的主角高尚的品德!
    我所有的思维和每一句话,全部的理想和大义,都是一个叫做jjxx的人拍拍他的蠢脑子想出来的!
    他是猪吗?我怎么可能杀了六眼放弃寄生他的机会,把他变成白痴,作为我的备用肉身难道不行吗?
    而我又为什么要和六眼对着干?人类的寿命何其短暂?我等六眼老死了,再图谋大业难道不香吗?
    还有世界明明那么大,为什么我兜兜转转的要留在东京啊!”
    行,你可太行了!
    我抽搐着嘴角吐槽道:“那你现在还不是在东京辐射的周边停留吗?”
    “所以我现在肯定还是被控制着!”羂索咧着嘴道:“只是那个作者也想不到吧?我已经知道了未来!所有全人类进化只不过是我的托词而已,我想要的根本不仅仅是这些。
    羂索脑花笑得直抖,他道:“哈哈哈,我要去往你们的世界!寄生在jjxx的脑袋里!创造整个世界!只有这样故事才会按照我的想法发展!不然我永远都不可能会赢!!”
    “额,好想法”我对羂索肃然起敬,不愧是寄生大佬,竟然还想染指作者本人,怕是jjxx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还被人远程肖想着吧??
    “你想写好故事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要是你不那么丧心病狂,你跑到我的世界待多久我也不会有意见。”我拎着包裹脑花的布料,把他提溜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道“但是问题在于你这个玩意就特么不是个玩意,这么多年想必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不少人吧?”
    “你想要干什么?”羂索看我拔出了十拳剑,在地上撬开来一蓬蓬的泥土,他终于慌了:“你挖土干什么?”
    “干什么?你傻吗?你不是说杀了你还能活吗?我当然要把你埋起来,”我奇怪道“不把你埋起来难道干掉你,千百年后再来一个脑干、脑髓之流的继续作恶吗?”
    “我不仅要把你埋了,我还要埋的够深!”我泥土挖的飞快,不多时就出来一个深坑。
    “宿傩,要不然再加些保险吧?”阿鼻突然拦住了我,他盯着地上的坑洞道:“他终究会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被挖出来!”
    “咦,真的能被挖出来?”我皱眉道“行!那为了防止以后有不知情的人或者是意图不轨的家伙把你挖出来,我得给你定几个契阔:
    一、不准以任何方式直接或间接伤害人类,二、不准实现你任何残忍荒谬的大义,三、不允许侵占人类活着的以及死了的任何躯体。四、如果我有幸还活着,你必须无条件的听从我的吩咐!”
    “我不答应!你还是把我直接埋了吧!”脑花激动又气恼道“我同意了之后,基本就什么都不能做了!和被埋了有什么区别?”
    我嗤笑道:“你不是说要跳出框架吗?答应了我这几点,就绝对不会在jjxx那个作者的书写范围内了!”
    “不在他的书写范围内又有什么用?我怀疑盒子外面还有更大的盒子,说不定你那个世界所有的东西也是一个傻缺玩意给写出来的!”脑花虽然没有脚,可他竟然还能动,他在衣兜里左右摇摆着荡起了秋千。
    脑花按难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终极目标:“我要先到你们的世界,通过jjxx作为跳板,想办法坑害伊邪纳岐获得他的身体、然后再打破上级盒子,再到更上层去!直到没有任何盒子可以困住我!”
    “所以你认为,就连我的世界也是个盒子,我的行为也是他人圈定好的?”
    我为脑花的脑洞感到惊叹,看来他抛弃了自己一身的赘肉,全部都化为了他大脑里狂想,汇聚为永不停歇的思维黑洞。
    “不可能吧,如果我也是某个作者笔下的人物,我想那个作者大约是变态?”我摸摸下巴,分析道:“你们想啊,阿鼻你之前过的不开心吧?你能看见一切所以才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人家坑爹,你被爹坑成那样。”
    阿鼻点点头,表示认同。
    “脑花也惨,本来应该高高兴兴的搞事的,非被天元剧透了一嘴,整个都被命运操控的绝望所笼罩,天天想着突破到上层社会,过没盒子的生活。
    而我觉得我已然变成了一个倒霉蛋聚合体,总是出各种状况,穿越成宿傩已经够霉运当头了,这糟心的人生还被编排如此坎坷。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作者’,他是受了多大刺激才能写出这种故事?”
    “安心啦,世界上如果真的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我肯定不饶他,见一次打一次!”我摆摆手丝毫不在意道:“听脑花你这么一说,我对于他的手痒程度已经高于jjxx了。”
    要打‘作者’吗?
    不知为何,阿鼻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悄悄的擦了擦。
    “你看我都这么说他了,也没见着他把我怎么着啊,搞不好我是个配角呢,一本书里根本出现不了我几个字,所以我说的话,他压根就不知道。”
    “再说了他又不是两面宿傩,他懂个屁的宿傩啊?就像我现在不说我前世的名字?你能知道吗?”我耸耸肩道:“你不知道不就说明了狗作者根本不知道呗。”
    “....”阿鼻听着眼前直发黑,他的背后被冷汗浸透了。
    不知为何,在得到哲学提醒后、和时空性向初步折叠的阿鼻,直觉愈发敏锐,就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是,阿鼻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说点好话吧!”阿鼻抱着胳膊不自在地挪了挪他的位置,他提醒我道:“我感觉有些冷,说不定真的有那么一个‘作者’的存在。”
    “真的存在?那就让他尽管放马过来!”我飒然一笑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但凡是伤害不了我的,必将使我更强大。”
    “况且人人都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那里会分什么主、配档次?”
    我一边说一边随手将脑花上下颠了几回,立起来在我的食指尖上陀螺旋转道他嗷嗷直叫。
    我道:“如果我是龙套,作者根本不会在意我。
    而如果我真是什么主要人物!作者更不会对我怎么样!因为在我看来每一个值得刻画的人物都是故事里的珍宝。若是给写死了故事就没有看头了。”
    “如同强者不会在意弱者的挑衅,所以他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他。只要不涉及到我在意的那群人,所有对于我本人的伤害,我都会一笑了之。”此刻我的内心无畏又无惧,我认真道:
    “但是今天我要把话说在前头,倘若我的人生真的是被‘作者’安排好的,而于我来说那些重要的人又遭遇了不测。不管那个‘作者’是什么人、处于哪个‘盒子’里,又有多大能耐。天涯海角,我必杀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震惊!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太可怕了!
    我宣布
    从今天开始这本书就不是我写的了!
    没错!这本书都是X写的,我只是写了X写的这本书而已!
    对!就是这么回事!
    我又有一个脑洞了,
    等完结以后可以开一个系列。
    就叫X系列
    里面都是这种在命运里浮沉着、挣扎着、呼嚎着的人类。
    而且我想到了一个比阿傩更悲催的主人翁了。
    哇,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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