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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妍忍很久了,她妈说是来照顾她,没干一件照顾她的事儿,早上来了就挑保姆的刺,下午临风从沈家主宅过来看她,她妈又挑临风的刺,周易离她妈百多公里远,她妈也要打电话过去吵,好像全世界都是她妈的敌人。
保姆和临风先不提,周易那边她妈完全可以不吵,知道她哥娶了媳妇忘了娘,还打过去找不自在干嘛?
爸没工作就没工作,临风又不是养不起,爸过来吃饭,她和临风难道会赶他出去?
方母无比憋屈,她成天吵吵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女儿。保姆粗手粗脚,沈临风也是个不老实的,不敲打行吗?
儿子那边也必须抓住,现在女儿和沈临风好得蜜里调油,事事顺着,再过几年,热乎劲儿过了,谁知道会怎么样?
她不让老头子过来吃饭,就是为了给女儿做脸,怕沈临风觉得女儿扒拉东西补贴娘家。她自己也只吃了中午这一顿,两边离得远,中午回去吃耽搁时间。
白天在女儿这儿忙活,晚上回去还得服侍老头子,老头子瘸着,上个厕所都困难,衣服裤子弄脏了,还不是得等着她洗。
她忙得像陀螺,却两边不讨好。
老头子嫌她蠢,不准她给儿子打电话,自己也不打,就干等着,她看得着急,来女儿家打,女儿又嫌她吵,没一个人理解她。
方雪妍觉得她妈更年期可能到了,叹了口气回卧室。
方母更不好受,呆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保姆看戏看得欢喜,她做这行几十年,没遇到过比方母更难缠的老太太,要不是男主人工资给得高,女主人也好相处,她都想辞职不干了。
戎光霁拖一周再还谷子可不是为了让方母生气,他是想让方父方母在这段时间里去给方鉴找找不自在,膈应膈应人。布置这么久,又挨了王锦平的骂,姓方的一点儿不受影响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不然他当天就把谷子还了,几百斤谷子对别人来说很珍贵,在他看来不算什么,随时都能掏出来。
王锦平脑子不够用,没想到这些,叫他拿几十斤粮食出来简单,叫他拿几百斤粮他就得去和老爸慢慢磨了,以己度人,戎光霁说一周还谷子,在他看来很合理。
方鉴没功夫深究媳妇以外的人在想些什么,一周还是半个月在他眼里都一样,答应还就行。
将三轮停到屋檐下,方鉴抱着媳妇进空间。
脱裤子时布料蹭到屁股蛋儿,周易快要止住的眼泪又喷涌而出:“疼。”
方鉴不敢继续脱,就这样抱媳妇进池子里泡着。
多泡一阵淤血该散了,周易还想让他男人看看伤势,好好悔过呢,咬唇忍着疼,自己把裤子脱了,攀着池壁翘起屁股:“你看,都是你害的。”
青里透紫,真真可怜,方鉴心疼又自责:“宝宝,我发誓再也不扔你了。”
周易坐男人腿上:“那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我先抱着你退开,再捉蛇。”
“万一蛇受惊,追着我咬呢?”貌似第一时间把他扔开才是最优解,被毒蛇咬一口一个不好就得玩完,摔个屁股墩泡泡池水就完事儿。
方鉴:“……”
周易噘嘴:“还是扔吧,轻轻扔。”
看着媳妇纠结的小模样,方鉴控制不住的上手捏他腮边的小软肉:“好,轻轻扔。”
伤势快速痊愈,屁股上麻麻痒痒,周易环住男人脖颈:“揉揉。”
方鉴轻轻揉,媳妇气还没过,他没胆子生出歪心思。
按揉的力度适中,周易舒服得眯起眼,享受了十多分钟,他爬起来洗澡洗头,换了身干净衣服,出空间。
鹅上抹的调料都晾干了,周易给鹅刷了一层蜂蜜水,放进烤箱烘烤。榆树皮简单清洗后放在窗台晒太阳,入口的东西,自己洗洗才放心。
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想到鹅还要烤上一个多小时,周易简单弄了盆葱油拌面,叫男人开饭。
方鉴在媳妇忙活时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了,穿着运动裤,打着赤膊进厨房拿筷子,只拿了一双,喂媳妇一口,他吃一口。
阳光透过窗户,懒懒的投在地上。
白云慢慢的,飘向远方。
吃饱了,困劲儿上头,听着烤箱运作和滋滋冒油的声音,两人蜷在沙发上。
“叮!”
烤鹅熟了。
方鉴轻轻放下媳妇,起身戴上手套去端烤鹅,新鲜出炉的烤鹅香得霸道,他扯下一只鹅腿放到媳妇鼻尖。
小巧的鼻子动了动,粉嫩的唇瓣微张,艳红的舌尖伸出来。
方鉴要笑死了,拿开鹅腿,自己凑上去,含住那截舌尖。
周易被亲得舌根发疼,迷迷瞪瞪的去抓胸前的手,反被握住手指带着一起去碰那雪中红梅。
他彻底醒过来,偏头避开男人的吻:“嘶……手。”
方鉴没玩够,低头乱拱:“宝宝,让我吃吃,口渴。”
“我又没奶,口渴喝水去。”
“多吃吃,指不定哪天就有了。”
周易挣不开,被欺负得眼泪汪汪。
下午还要去菜市场,方鉴没做到最后,过了过嘴瘾就拧帕子替媳妇擦干身上的水迹,抱着喂鹅腿。
周易想哭,想闹小脾气,吃着香喷喷的鹅腿哭不出来,脸上不开心,小腿却快活得直晃悠。
等鹅腿吃完,也把男人欺负他的事儿给忘了:“给小王留个翅膀。”
“成”,方鉴掰下一个翅膀放一边,又扯下另一个鹅腿:“小易,还要吃吗?”
“不要了,我饱了。”
“这个给你留着,晚上吃”,方鉴将鹅腿也放到一边,解决起剩下的鹅肉。
他媳妇烤的鹅,皮脆肉嫩骨头香,肥而不腻,好吃得他连骨头都想吞下去。
周易听着咔咔的咀嚼声,对男人的牙口有了新的认知,以后亲热可不敢乱动,咬到一口他受不住。
一只鹅吃完,方鉴腹肌轮廓依旧分明。
周易撩起衣摆,看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心里不太平衡,手伸过去,贴在腹肌上乱摸,不科学,鹅肉存到哪儿了?
“宝宝,往下摸。”
周易:“……”臭流氓。
“摸够了?换我了。”
“唔……别……别闹了,小王快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周易,开门,我带了好东西!”
周易推开他男人,拉上被褪到腿根的裤子,跑去开门:“什么好东西?”
“冰淇淋蛋糕,快吃,要化了”,蛋糕是奥斯维得送他姐的,他姐减肥,尝了一小块儿就给他了,他吃了一半,给小周留了一半。值得一提的是,他吃时他妈就抱着狗在一边看,问她吃不吃,她又怕发胖,不肯吃。
啧,女人,对自己真残忍。
冰淇淋蛋糕确实是好东西,周易坐下,使唤男人去拿勺子。
“有鹅翅膀,吃不吃?”
“吃”,王锦平毫不见外的自己拿:“鹅腿也是给我留的?”
“想得美,那是我的宵夜。”
“吃什么宵夜,不怕发福?”
“你才发福”,晚上运动量那么大,应该……不会胖吧?
方鉴挖了一勺蛋糕喂媳妇:“啊,张嘴”,姓王的会不会说话,什么发福,他媳妇那叫婴儿肥,多可爱。
吃了几口,周易就把蛋糕放冰箱了,保镖还在车上等,他们在家吃好吃的,总感觉不太厚道。
把调料装入竹篮,三人翻进车斗。
王锦平没公德心,一路都在吐骨头,有小孩子盯着他手上的翅膀流口水,他还要举高炫炫。
得亏村民大多在他爸和他姐手底下工作,换个地方这样炫,早被人套麻袋了。
今天菜市场的人比昨天多了很多,大部分是听到有烧烤卖,专门过来瞧热闹。
人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肯掏钱掏粮买的没几个。
周易又烤了几串豆腐,分给自己人,慢慢吃着等顾客。
“好吃吗?”有个十几岁的小青年问。
“好吃”,昨天买过的顾客帮忙回了:“老板舍得放调料,东西也新鲜。”
“能不能便宜点儿?”他听人说过了老板不像做生意的人,情愿不卖都不降价,但万一呢,万一老板心情好,愿意降价了。
“不能,不讲价啊”,周易说。
“你看我们有七个人,一人一串就是4200,抹个零头呗”,小青年不死心。
“成本高,抹零我该亏了。”
“老板,我要一串韭菜,一串豆腐,少放辣椒,多放孜然”,昨天的第一个顾客抱着儿子挤进来。
“好”,有生意做,周易不和小青年磨嘴皮了。
小青年转身,与几个同伴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凑了二千四:“要两串四季豆,两串土豆,多放辣。”
周易也不问他说要七串怎么变成了四串,让小王收了钱,拿串开烤。
方鉴到处溜达,看别的摊位在卖什么,遇到喜欢的就买上一点儿,他没走远,时刻注意着媳妇摊位,有情况,三十秒内就能跑回去。
几个小青年举着串儿挤出人群。
和周易讲价那位连同另外两个男孩都没吃,四个姑娘一人一串。
“玥玥,明天还出来玩吧,我还给你买串儿。”
“不行,我妈说明天要去山上找野菜。”
“让你妹和你妈去”,讲价那小青年回头,在个头最矮的姑娘头上摸了一把:“辛辛,你陪阿姨去找野菜。”
“我不,我要跟着姐姐。”
“听话,我请你吃烤串。”
“我要吃烤豆腐。”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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