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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下一步棋,看三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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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皇帝将要做出决定的时候,赵云珞突然上前一步,对着万俟琛说,“皇上,依臣妾看,这书翘的琴技与李家小姐各有千秋,皇上可不能顾此失彼啊。”
    “哦?那爱妃觉得朕该如何决断呢?”
    “皇上平日里喜欢小酌,您的爱妃自然要懂得品酒,所以臣妾心想这两位小姐中能品出酒品类的会更合皇上的心意。”说罢,摆手让身后丫鬟托着好几壶酒的丫鬟鱼贯而出。
    万俟琛闻言,只是挑了挑眉,算是默认。
    得到首肯后,赵云珞慢慢起身,吩咐身侧的丫鬟们纷纷走了过去,将倒好的酒杯依次送到走到张伶韵与佟婧琬手中。
    佟婧琬接过酒,凑鼻一闻,顿时眼底闪过一抹冷色,竟然敢当众再次下毒!
    眼瞧着身旁的张伶韵将酒一饮而尽,佟婧琬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右手轻轻抚住手臂上的玉珠,十指微微弓起,迅速解下一颗玉珠,目光朝对面的赵云珞瞄准。
    该打哪里好呢,目光停留在她衣襟前边的扣子时,佟婧琬眼角闪过一丝狡黠,同时右手食指、拇指一合力,猛地将那颗珠子弹射出去,珠子一弹出去,准确无误的射到赵云珞胸前的对襟大长扣上,那是整件衣裳最主要的扣子,它一破,其他的便不攻自破,估计这样的设计是为了方便脱。
    果不其然,弹珠才投射过去,就见准备回头的赵云珞身上传来刺啦一声,旋即,她身上的衣裳瞬间垮了开来,露出里边的粉色肚兜,这下子,众人哗然,纷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赵云珞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直假寐关注场上动态的万俟珏却立马补了一颗金珠,那金珠一下子射在赵云珞颈部处,那颈部正好系着肚兜的粉带子,这一弹,那粉带子当即碎裂,在她还没准备的情况下,粉红色的肚兜因为震力噼里啪啦的碎成几片,同时,她那白皙的身子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下。
    这下子,上首的皇帝、太后的脸都绿了,四周的大臣们也都赶紧将眼睛闭上,皇帝的女人可不能随便看呀。
    佟婧琬皱眉顺着刚刚突来的金珠弹出处望去,直到视线停留在那一双得意的桃花眼上。
    佟婧琬挑了下眉表示对万俟珏此举的赞同,随后便一动不动的看着宴会场上的一片混乱。
    此时,赵云珞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同时赶紧用手去捂自己的胸,身上衣裳破成几瓣,捂这里不是,那里也不是。
    赵家如今失了权利,姜太后朝着衣衫不整的赵云珞看去,不由沉声道:“恬不知耻!还不快拿衣服给她挡住。”
    赵云珞心里怨毒的看向姜太后,表面则惊慌的道:“不是的,请太后息怒,臣妾这衣裳不应该爆裂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求太后娘娘开恩啊。”
    “有人要陷害你?”姜太后冷笑着咧开嘴角,啪的一掌拍在凤椅上,大声道:“你把哀家当傻子吗?瞧瞧你传得这衣裳,哪里注意场合了?来人……”
    就在这时,留在上首坐席上的猫咪小雪球像是魔障了似的,哗的一声朝上边的姜太后飞去,姜太后正恼怒于赵云珞的丢丑,冷不防见那喵咪扑了上来,而且那猫咪此刻双爪大张,一扑上去就要抓太后的眼睛。
    眼瞧着喵咪就要划伤太后的眼睛,距离太后最近的瑜妃娘娘像是突然做定了决定,伸出右臂直直甩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猫咪的上颚股被重重打击到。
    随后,一声清脆且有些哀怨的声音在大众扩散开,听得佟婧琬心里一阵轻颤,因为此时已有侍卫已经冲上去将猫咪从腰部生生劈开!
    姜太后这时候已经怒火攻心,冷着一张沉声道:“赵嫔,哀家不过责问了你几句,你这养的畜生就想要本宫的命吗?”
    “这是皇上赏赐给臣妾的,臣妾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发疯……”赵云珞此时已是六神无主,重重跪下,凄苦的道:“求太后息怒,臣妾真是无心的,臣妾真的不知道那畜生为什么要攻击您啊……“
    ”这畜生是你饲养的,又是你带过来,你现在跟哀家说你无心?“姜太后已经怒到了极点,随后一摆手,”来人,把她抓住送到大理寺去!“
    眼瞧着侍卫们纷纷进入大殿,赵云珞惊慌极了,视线环顾四周,看到那些冷漠的,担忧的目光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求太后饶命,求皇上饶命,臣妾错了,真的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女愿自贬宫位,”赵云珞说完,一咬牙,又扑通一声磕在地上,接着,她不要命的在地上磕了起来,一个、二个、三个、四个……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场景,佟婧琬都震住了,她没想到赵云珞变得这么能隐忍,她竟然不怕死的连个是个的在地上磕头求饶,这下子要是姜太后不放过她,令她磕头惨死在大殿中央的话,全天下人都会在暗地里骂姜太后是最狠心的老巫婆。
    赵云珞这招可真绝,她竟然忍下来了。
    又是几个大头磕下去,佟婧琬看见赵云珞额头上全是血,地板上也全是血,她嘴角是血,全身褴褛不堪,看得人心惊肉跳,她这性子也太烈了,她竟然不怕死的磕。
    “求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赵云珞越磕得凶,四周原本赵氏阵营的高官便越心疼,而瑜妃便是其中一个。
    不一会儿,终于在赵云珞磕得没力气却仍想磕之时,姜太后挥了挥手,双眼朝底下望去,这赵家虽然灭门,但是旁支跟亲信仍在,且在朝中势力庞大,根基扎实,想拔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光是这个小丫头就想拔掉他们,那太幼稚,而且,这样只会令他们更恨自己。
    不过她惩罚赵嫔也是应该的,毕竟那畜生确实要攻击她,只是这女人太狠,竟然将自己磕成自己,她要是不放,哪说得过去。
    这女人是杀不得的,也算是给四周有心为赵家人求情的人一个暗示,告诉他们,如今兵权将慢慢回笼皇权,他们日后畏惧跟效忠的只能是她跟她的皇儿。
    想到这里,姜太后的脸色稍稍缓了下来,朝大殿中央正在发抖的赵云珞道:“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哀家就相信你无刺杀之意,而且方才也是瑜妃救了哀家的份上,哀家这次就算了,但是之前说要将你提升到四妃的诏令作废,你依旧位列三宫之末。”
    赵云珞一听有救,当即抬起头来,那额头上的血滴到脸上的面纱上,将她一张脸涨成了红色,她忙含糊的道:“多谢太后饶命,多谢太后。”
    瑜妃当即以打圆场的身份走到赵云珞身边,朝她道:“还不快谢过太后,快回宫去,这样子如何见人。”
    “是,臣妾谢过太后娘娘。”赵云珞答完,又给皇帝跟瑜妃磕了几个头,才在宫女的搀扶下退出大殿。
    大殿上只剩下一滩血渍,宫女们忙上前清理,原本与赵云珞毫无关系的,却因为那只突然发狂的猫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好在赵家在朝廷还是有一些余威的,否则她今天的结局将会很惨。
    四周与赵家有关的人同时也料到,太后这是给他们立威,警告他们认清局势,如今的赵家已经消逝,他们日后行事作风必须事事遵从皇帝的心意。
    赵云珞走了,用一种最激励的方式留了自己一命,同时保有了自己的地位,佟婧琬冷然蹙眉,方才她分明看到那只叫小雪球的猫咪被劈开后,浓重的麝香肆意蔓延,她知道,今天赵云珞的结局是好是坏,还不一定呢!
    果然没多久,方才舍身为太后阻拦攻击的瑜妃,突然身子一歪,身边的宫婢立即将她扶住,见瑜妃此时脸色有些苍白,便道:“娘娘,你怎么了?”
    万俟琛这几日因为赵家的事情对于赵云珞缺少关心,也就是昨夜才突然想去探望,只是心灰意冷的赵云珞根本没有抓好机会,反而大胆顶撞数落,所以他对于今天场上的事情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直到方才宫婢惊呼。
    ”怎么了?“万俟琛站起,从宫婢手中接手扶住瑜妃,关心道。
    “臣妾从先前就觉得肚子有点疼,一直以为是孩子在踢我,可是……”,瑜妃此时的脸色已经很是苍白,强忍住痛意抬起头看向万俟琛,道:“皇上,臣妾肚子真的好疼……”
    说完,她已经疼得大喘口气,脸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脸色愈加的苍白,姜太后离她最近,见状,立即大声道:“来人,瑜妃估计是要生了,快,把她送回寝宫,琴嬷嬷,你快去太医院把太医跟稳婆都提前一步请来。”
    得了命令的奴才们纷纷奔动起来,而太后因为瑜妃之前的舍身举动,也急着护送在边上,心里却在思量,这瑜妃怎么会突然肚子疼?莫不是因为刚才救护自己动了胎气?
    瑜妃已经躺在在搬运垫子上痛苦的申吟起来,不一会儿她便被太监们们抬回寝宫,又被众嬷嬷运到内室。
    此时,屋里的瑜妃已经疼得惊叫起来,这时,两名产婆也都纷纷到达。
    两名产婆是宫中的老人了,平日一直侯在太医院,就是为了等着宫中贵妃们生产这一天,而最近,已经临近瑜妃的生产,两位产婆虽提前开始准备,却没想到才八个月娘娘肚子就痛了,吓得两名产婆也是满头的大汗。
    两名产婆一名姓李,一名姓张,本是京城有名的产婆,因从未出过事,这才被皇宫招揽过来。而赵云事先听闻是她们帮忙接生,便私下接触叮嘱,还事先予以了重金。因为他虽更疼爱赵云珞,但是对于父亲战死后被送进宫的瑜妃也是关爱有加,毕竟生了皇子都是他赵家的荣耀。
    李嬷嬷听到里屋的叫声,立即挽着袖子就冲了进去,张嬷嬷也赶紧跟上,而姜太后,则由秦嬷嬷扶着坐在边上,万俟琛贵为天子,不好在这里听女人生产,与姜太后无声的对视一眼,便带着太监回宫去等候消息。
    而先行一步回来的赵云珞此时也匆匆包扎了额头赶来,此时的她新换了一身素净简洁的衣裳,而且未带任何饰物,看起来像是有意要进入产房。
    这时,李嬷嬷立即挡在门口,朝柳氏道:“赵嫔娘娘,这产房重地,可能会见血,你不适合进来。”
    “怕什么,我又不是未出阁的女人,难道还忌讳这个?瑜妃是我宫中仅有的亲人,这个时候要是我不陪在她身边,还有谁会照顾她?”
    李嬷嬷看着眼前这个额头还沁着血却执意要进屋的主子,面上很是无奈,但是她毕竟是宫中的老人,宫中勾心斗角残害幼子的事情她们见了多了,所以也顾不上身份咯,坚定的将赵云珞推了出去,“奴才们先去看看情况,娘娘若是担心在后头先等一会。”
    被赶了出来,赵云珞准备强行进入,却被屋外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给强行拖了出来,她心中带着气恼,正要怒骂,此时正好对上走过来的姜太后的冷漠目光,立即抬了下眼皮,微微平静心态后,顺势坐到姜太后身边,道:“太后娘娘,臣妾只是担心姐姐的安危,爷爷他一直很在意瑜妃姐姐肚里的孩子,要臣妾好生照顾瑜妃姐姐,早就嘱咐过不能出半点差错,所以,你能不能让臣妾进屋……”
    “啪”,姜太后猛地扔掉手中的茶碗,目光诛讥的睨向赵云珞,用无比森冷的声音道:“你嘴里一口一个爷爷,你究竟那我皇家放在哪里?你的意思是,哀家就不担心瑜妃肚里的孩子了?”
    “臣妾不敢!”赵云珞心里虽不服气,不过仍旧垂眸给姜太后认错,“太后娘娘,臣妾知道因为宴会上的事情,您恼恨臣妾,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啊,求你就让允许臣妾进去看看吧,否则臣妾我不安心啊。”
    这时候,里面的瑜妃叫得越来越大声,根本不像开始时的那种轻叫,这时候的她,叫得十分的凄厉,听到赵云珞耳朵里,她立马对着姜太后下跪,“娘娘,您就让臣妾进屋看看吧。”
    “母后,你就让赵嫔进去看看吧,这时候瑜妃妹妹最需要亲人的鼓励了。”佟婧璇一直在安抚这姜太后的情绪,见赵云珞苦苦哀求,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主动劝说起来。
    “琴嬷嬷,带她进去吧。”姜太后毕竟忧心屋里的皇孙,终是松了口。
    里屋里,李嬷嬷和张嬷嬷已经忙了开来,此时,瑜妃身上盖了一块厚实的被子,瑜妃涨红着脸,痛得她连连惨叫。
    赵云珞一进屋就冲到床头,赶紧握住瑜妃的手,道:“姐姐别急,很快就好了,千万要坚强啊,如今你腹中的孩子是我赵家最后的依仗了啊。”
    这时,看清形势的李嬷嬷迅速拿起一块帕子,一边给瑜妃擦身子,一边道:“看样子是早产,快,准备浴盆热水,娘娘要早产了!”
    “早产?”赵云珞惊呼一声,“两位嬷嬷,你一定要让瑜妃姐姐平安生产,如果能平安生下来,咱们赵家一定重金酬谢!”赵云珞再给李嬷嬷扎了剂强心针,说完后,便跟在边上帮忙。
    这时,边上的张嬷嬷一边检查瑜妃的双腿一边朝赵云珞跟她身后的宫婢皱了皱眉,道:“这么多人挤进来做什么?这屋子本就窄小,你们全挤进来,空气不流通,很容易引起孕妇不适,一会儿惹得孕妇窒息,你们谁担得起这个责任?李嬷嬷,快去准备几片人参,给娘娘吊命要紧,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赶紧出去,别挡了瑜妃娘娘的空气。”
    赵云珞心想自己该提醒的也都提醒了,闻言,便将多余的宫婢领了出去,嘱咐她们守在门口,她则亲自去取人参片给李嬷嬷送去。送完后也自觉等在了门口,为了空气流通,里屋就只剩下瑜妃的贴身宫婢白芍和两个婆子。
    看着浑身是汗,痛苦得快打滚的瑜妃,白芍急得脸色苍白,不停的拧热水帕子递过去,这时,李嬷嬷赶紧将瑜妃的双腿分开,朝她道:“娘娘,你咬牙撑住,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啊!羊水破了,要生了!”
    正在这时,李嬷嬷看到瑜妃羊水破子,立即招呼白芍道:“快,准备剪子、热毛巾。”
    “哦,是是。”白芍吓得一脸苍白,惊慌失措的在边上帮忙。
    这时,瑜妃的叫声越来越大,她脸上、身上全是热汗,她痛苦得咬紧牙关,大喊一声道:“本宫一定要生下儿子,一定要!”
    “娘娘你别着急,深呼吸。”两位嬷嬷赶紧给瑜妃打气,瑜妃也咬紧牙关,随着嬷嬷们的要求不断的吸气呼气。
    这时,张嬷嬷也从床尾抬起头,打气道:“小皇子的头就快出来了,娘娘,你深呼吸,吸气,呼气,努力咬牙!”
    瑜妃照着李嬷嬷的话做,索性她运气比较好,估计是之前调养得很好的缘故,这么一咬牙,孩子的头竟轻易的就露了出来。
    看到孩子并未出现其他症状,李嬷嬷高兴得又大声叫道:“娘娘加油,小皇子就快出来了,胜利就在眼前,加油!”
    瑜妃受到鼓舞,猛地一咬牙,只感觉有个温热的小东西正要从体内滑出去。而眼见着皇子要生下,张嬷嬷的她眼里闪过一抹狠毒,两只手狠狠掐住孩子的脖子,因为她身子太大,便将白芍和李嬷嬷挡在身后,两人看不清她的动作,还以为她在接生。
    此时,张嬷嬷手劲越来越大,小孩子筋骨脆弱,没几下,张嬷嬷便感受到手里的孩子咽了气,这时,瑜妃已经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将孩子生了下来。
    “娘娘生了皇子了,娘娘生下皇子了!”白芍眼瞧着小皇子出来,高兴的大声欢呼,愣是将在屋门口专心等候的赵云珞引进了屋子。
    赵云珞心急的从张嬷嬷手中接过孩子,却在一分钟后,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无比凄厉的道:“你们快看,这孩子怎么了,他好像没气儿了,怎么会这样?”
    “老奴也不知道,孩子接生出来就一直闭着眼睛,快,打孩子的屁股,有的孩子一生下来就会暂时窒息,只要把他打哭就说明的救了。”李嬷嬷说完,赶紧伸手去打孩子的屁股。
    这时,正听到话的瑜妃虚弱的睁开眼睛,在听到李嬷嬷的话时,她当即崩溃的瘫在床上,大声叫道:“云珞,快抱过来我看看,我的皇儿,快!”
    瑜妃原就虚弱,再当她摸到已经慢慢变冰凉的孩子时,瞬间吓得眼前一黑,当即晕了过去。
    赵云珞连忙伸手去按瑜妃的人中,直到瑜妃幽幽转醒,她不敢置信的抱着怀中的孩子,厉声叫道:“苍天,你这是在惩罚本宫么?本宫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本宫的儿子啊,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来!”
    瑜妃的哭声震天动地,此时,听到消息的皇帝万俟琛与太后心急的朝里屋跑进去。
    一跑进去,她就听到瑜妃的话,他只觉得身体冰凉,眼时迸出阵阵嗜血的寒光,迅速冲过去抱起瑜妃手中的孩子,当他看到是个皇子,而且没气了之时,当即颓然的站在原地,眼里竟然迸出一串眼泪来。
    瑜妃,咱们的皇儿真的死了?”万俟琛气得声音哽咽,在看着床边那个可爱漂亮的婴儿竟然无声无息的闭上眼睛时,期待得子的他,难受得好像心脏碎裂,半天没缓过气来。
    这时候,屋里一片愁云惨淡,两个产婆则被赵云珞押着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说此事与她们无关,而其他人则对着那死去的皇子面面相觑。。
    而赵云珞一张脸已经蓦地阴沉,这皇子是他们赵家唯一的希望,平日里都是格外小心的,不可能突然会胎死腹中,而且那白芍是她们赵家跟随进宫的,不可能会害瑜妃,此事肯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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