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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良帅现身调查无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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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不良帅现身调查无头案(第1/2页)
    李璘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玉质温润,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冰凉,正如他此刻的心境。
    “朕听闻,城南的驿站,昨夜闹了鬼?”
    他似笑非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空旷的大殿。
    李儒躬身,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回陛下,坊间传闻,是无头将军索命。想来是那些藩属使者平日里作威作福,冲撞了神灵。”
    “神灵?”
    李璘嗤笑一声,将玉佩丢回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这世上哪有什么神灵。若真有,也该是朕。”
    他站起身,走到殿前,负手而立,望着殿外灰蒙蒙的天空。
    “传令不良人,封锁驿站,彻查此事。朕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朕的长安城里装神弄鬼。”
    “遵旨。”
    李儒领命,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他明白,陛下这道旨意,并非真的要查出什么“凶手”。
    这是在演戏,演给满朝文武看,演给那些心怀鬼胎的藩属国看。
    一场由帝王亲手导演,以鲜血和人头为道具的惊悚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长安城南,官道旁的驿站早已被重重兵甲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闻之欲呕。
    百姓们被远远隔开,伸长了脖子,对着里面指指点点,脸上既有恐惧,又有抑制不住的好奇。
    人群忽然一阵骚动,自动向两旁分开。
    一队身着玄色劲装,头戴兜帽,腰佩制式弯刀的汉子,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沉默地穿过人群。
    他们身上的气息阴冷而肃杀,所过之处,连议论声都瞬间低了下去。
    这是不良人。
    大唐最神秘,也最令人恐惧的组织。
    为首之人,身材高瘦,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鬼面,只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身披黑色大氅,行走间悄无声息,仿佛一个从九幽地府走出的勾魂使者。
    不良帅,袁天罡。
    他一出现,原本负责封锁现场的金吾卫将领立刻迎了上来,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得近乎畏惧。
    “袁帅。”
    袁天罡只是微微颔首,径直走进了驿站大门。
    门内,是另一番人间地狱。
    十几具无头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块状,将地面染得触目惊心。
    尸身的脖颈处,切口平滑如镜,仿佛是被一柄无形的利刃瞬间斩断。
    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多余的伤口。
    只有死亡,纯粹而高效的死亡。
    一名不良将快步走到袁天罡身边,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大帅,属下已经勘察过了。”
    袁天罡的目光扫过一具具尸体,鬼面下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不良将继续禀报:“一共十六具尸体,皆是藩属国使团成员。致命伤全在颈部。”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还是沉声说道:“这些人,都是被一击斩断脖颈。从切口的痕迹看,凶器极为锋利,而且……使用者的力量,非常大。大到……不像凡人。”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驿站的伙计们被不良人集中看管在角落,一个个抖如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
    袁天罡缓缓蹲下身,伸出戴着黑铁手套的右手,轻轻拂过一具尸体脖颈的断口。
    那切面光滑得不可思议,甚至能映出他青铜面具上狰狞的纹路。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目光投向了驿站的后院。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加浓烈的血腥气。
    “头颅呢?”
    袁天罡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一具也未曾找到。”
    不良将回答,“驿站内外,我们都搜遍了,一无所获。”
    “还我头来……”
    袁天“罡”低声重复着那句传遍长安的鬼话,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一步步走向后院,脚下的靴子踩在凝固的血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后院的马厩里,几匹战马倒在血泊中,同样是首级不见。
    巨大的马身旁,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那脚印极大,比常人要大出近一倍,深深陷入泥土之中,边缘清晰,仿佛是千钧重物压下所致。
    袁天罡盯着那个脚印,鬼面下的双眼,终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不是鬼神。
    这是一个……
    怪物。
    一个力量无穷,杀戮果决,并且懂得利用传说来混淆视听的怪物。
    “封锁全城,所有城门,许进不许出。”
    袁天罡的声音冰冷如刀,“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些人头给本帅找出来。”
    “遵命!”
    不良人们齐声应诺,如同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饿狼,瞬间散入长安城的夜色之中。
    袁天罡独自站在血腥的院落中央,抬头望向太极殿的方向。
    他的嘴角,在青铜面具的遮掩下,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无头将军?
    好一个无头将军。
    陛下,您这盘棋,可真是越下越大了。
    夜色如墨,将长安城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驿站内,血腥气仿佛被冰冷的风凝固,粘稠地附着在每一寸空气里。
    袁天罡站在后院的马厩旁,青铜鬼面下,那双眼眸深邃得不见底,映着地上巨大的脚印,一丝冷光闪过。
    “宇文成都……”
    他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声线如枯木摩擦,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所谓的“无头将军”,不过是披着鬼皮的野兽。
    既然它敢现身,那他就敢等着。
    “大帅,各处要道已经设卡。城门只进不出,不良人正在挨家挨户搜查。”
    不良将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疲惫。
    袁天罡没有回头,只是抬手示意。
    他需要的不只是搜查,而是守株待兔。
    他清楚,这“怪物”既然能做出这般惊天动地的事,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它在长安城,定有所图。
    “传令下去,今夜,全城不良人,皆归此处待命。”
    袁天罡的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摆好阵势,守好驿站。它若要来,便是自投罗网。”
    不良将心头一凛。
    这是要将驿站当成诱饵,引那“无头将军”现身?
    这般胆气,当真不是常人能及。
    他领命退下,很快,驿站的各个角落便响起了细微的调动声,不良人们如幽影般穿梭,或伏于暗处,或守在要冲,整座驿站瞬间化作一座布满陷阱的牢笼。
    袁天罡独自一人,走向了驿站正厅。
    厅内,烛火摇曳,将他的鬼面投射出扭曲的暗影。
    他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穿透夜幕,望向漆黑的天际。
    他仿佛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除了血腥,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谋气息。
    这局棋,陛下究竟想如何落子?
    或者说,是谁在借刀杀人?
    宇文成都,那个早该死去的隋唐名将,如今又以这般姿态重现世间,背后牵扯的,恐怕不只是几条人命那么简单。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无论它是什么东西,今夜,他袁天罡,都会亲手把它揪出来。
    同一时刻,东宫太子府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太子妃张良娣的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宫外“无头将军”索命的传闻,如同一根根冰冷的银针,扎得她心神不宁。
    更让她忧心的是,这件桩子事,偏偏就发生在李璘身上。
    她坐在妆台前,镜中映出的脸庞苍白而焦虑,平日的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
    身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替她梳理着发髻,却被她摆手止住。
    “金仙公主、玉真公主到了吗?”
    她嗓音有些沙哑。
    “回太子妃,两位公主已在偏殿等候。”
    侍女低声应道。
    张良娣猛地起身,顾不得衣裳是否平整,径直走向偏殿。
    她的步伐有些急促,心跳擂鼓般作响。
    偏殿内,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正相对而坐,两人面上也带着几分凝重。
    金仙公主身着素雅道袍,眉宇间带着一股超脱之意,此刻却也难掩担忧。
    玉真公主则显得更为焦躁不安,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姑姑!”
    张良娣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唤道。
    金仙公主抬眸,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太子妃莫急,出了何事?”
    “还能是何事?自然是宫外那劳什子‘无头将军’的怪事!”
    张良娣跺了跺脚,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恨,“长安城闹得沸沸扬扬,什么宇文成都回来索命,又什么‘还我头来’的,说得有鼻子有眼!偏偏,偏偏就闹到阿璘头上去了!”
    玉真公主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低声附和道:“是啊,我今日听闻,驿站死了不少藩属国的人,全都身首异处……这般邪乎,真让人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
    她看向张良娣,眼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太子妃是想去瞧瞧太子殿下吗?”
    张良娣重重叹了口气,走到金仙公主身旁坐下,抓住了她的手,掌心一片冰凉。
    “是啊,我不去瞧瞧,怎能安心?阿璘他……他虽是太子,可到底是个年轻人,血气方刚,万一遇上这等邪物,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她说着,眼眶有些发红。
    金仙公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太子妃所言极是。宫中耳目众多,这等谣言甚嚣尘上,若不亲眼所见,怕是会越传越邪。陛下,哦不,太子殿下如今执掌大权,这等事,更是容不得半分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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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纠正了一下称谓,随即又道:“不过,太子殿下身边护卫森严,想来不会有什么事的。”
    “话虽如此,可这‘无头将军’,分明是冲着阿璘来的。”
    张良娣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甘,“前阵子,陛下才将皇位禅让给阿璘,这消息还没捂热,宫外就出了这等邪事。你说,这不是冲着他来的,又是冲着谁来的?”
    玉真公主吓得倒吸一口气,连忙捂住嘴,小声提醒:“太子妃,这话可不敢乱说。”
    张良娣苦笑一声,“我如何不知?可这心里的慌乱,又能对谁说去?阿璘性子又是那般……果决狠辣,万一他一个不信邪,亲自去追查,那可怎么得了!”
    她越想越是担忧,仿佛已经看到李璘不顾一切冲入险境的画面。
    金仙公主眉头微蹙,她明白张良娣的顾虑。
    李璘的手段和心性,早已不是当年的永王。
    他如今是太子,是未来大唐的掌舵人,他的安危,牵动着整个朝局。
    这“无头将军”的出现,无论其背后是鬼魅作祟还是人心险恶,都无疑是在挑战李璘的权威,动摇朝野的信心。
    “太子妃不必太过忧虑,”
    金仙公主沉吟片刻,说道,“若真是邪魔外道,自有天师降伏;若是人心作祟,也自有不良人查探。太子殿下并非鲁莽之人,他能稳坐东宫,自有其过人之处。”
    “可我还是不放心!”
    张良娣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我要去见他,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能放心!”
    玉真公主见状,也站了起来,眼中带着迟疑:“可夜深了,宫中也有些……不太平。我们这般去,会不会……”
    “胡说什么!”
    张良娣眼神坚定了几分,“越是这等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我作为太子妃,更该以身作则。再说,有两位公主随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她这话,一半是说服两位公主,一半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金仙公主看了看张良娣坚决的眼神,又看了看玉真公主带着怯意的脸,最终点了点头。
    “也好。我们三人一道,宫中守卫即便再懈怠,也总归要给些面子。至少,能让太子妃亲眼见到太子殿下,也好安心。”
    她起身,目光扫过玉真公主,玉真公主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来人!”
    张良娣扬声唤道,“备车!我们要入宫!”
    侍女们闻声而动,很快,宫女们便提着灯笼,脚步匆匆地在殿外集合。
    夜风微凉,吹拂着她们华贵的衣袍,仿佛预示着一个充满未知与不安的夜晚。
    张良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她必须表现得镇定。
    为了李璘,也为了自己和太子府的体面。
    她看了一眼身旁两位公主,金仙公主面色如常,而玉真公主的脸上,依然挂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惧意。
    但这惧意,在张良娣此刻坚定的眼神下,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一行人走出偏殿,月光清冷地洒在宫墙之上,将树影拉得狭长而诡异。
    远处的宫殿群影影绰绰,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深宫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
    而今夜,又多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那“无头将军”的传说,仿佛化作无形的风,在宫墙内外,悄然游荡。
    她们坐上了软轿,宫女和宦官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地在前方引路。
    轿子缓缓启动,吱呀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某种无形的弦上,随时可能绷断。
    太子妃紧紧地攥着衣袖,她的目光穿透轿帘,直视前方,仿佛要看穿这漫长的黑夜,直接抵达李璘所在的太极宫。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是安宁,还是更深的漩涡。
    软轿在宫道上缓慢前行,灯笼的光晕在地面上晃动,像一双双昏黄的眼睛,窥探着这片沉寂的禁城。
    轿子每一次轻微的颠簸,每一次吱呀作响,都让玉真公主的心随之抽紧。
    她死死攥着手里的丝帕,指节泛白,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好躲开窗外那些张牙舞爪的树影。
    风大了些,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听上去竟像是无数人在黑暗中窃窃私语。
    玉真公主猛地一颤,几乎要惊叫出声,幸好及时用帕子捂住了嘴。
    与她同乘一轿的金仙公主,只是睁开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但那眼神里的平静,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玉真公主狂跳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
    太子妃张良娣独坐一轿,她没有玉真的恐惧,也没有金仙的淡然。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双手平放在膝上,目光却死死盯着轿帘的缝隙。
    那缝隙外,是无尽的黑暗,偶尔有巡逻禁军的火把一闪而过,像是黑夜里挣扎的星火,转瞬即逝。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无头将军”的传闻。
    是真是假?
    是鬼是人?
    若是鬼,为何偏偏寻上李璘?
    若是人,那其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李璘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朝中暗流涌动,不知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等着他犯错,等着他倒下。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前方传来宦官尖细的通报声,太极宫到了。
    轿帘被掀开,一股比方才更加森冷的寒意扑面而来。
    太极宫前的广场上,禁军守卫比平日里多了数倍,他们手持长戟,身披重甲,面无表情地伫立在阴影里,像一尊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与紧张混合的诡异气息,连风声都仿佛被凝固了。
    张良娣扶着宫女的手下了轿,抬头望向那巍峨的宫殿。
    殿内灯火通明,将窗棂的影子投射出来,却反而让殿外的黑暗显得更加深邃、更加具有压迫感。
    “太子妃,两位公主,陛下正在殿内批阅奏折。”
    一名当值的内侍总管快步迎上前来,躬身行礼,他的脸色在灯笼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
    “陛下……一切安好?”
    张良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内侍总管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陛下安好。只是……今夜宫中不太平,还请娘娘和公主们小心。”
    这话非但没能让她安心,反而让她的心悬得更高了。
    三人拾阶而上,踏入太极宫的瞬间,一股暖意袭来,驱散了些许寒气。
    殿内点着数十支巨烛,亮如白昼。
    李璘正坐在御案后,身上只穿了一件玄色常服,神情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一份卷宗,仿佛对外面的诡异传闻和她们的到来都一无所知。
    他的身边,没有宫女,没有宦官,只有他一个人。
    空旷的大殿,明亮的烛火,和他那份泰然自若,构成了一幅极不协调的画面。
    “陛下!”
    张良娣再也按捺不住,快步上前,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关切。
    李璘闻声,缓缓抬起头。
    他的目光扫过张良娣焦急的脸庞,又落在后面神色各异的金仙和玉真公主身上,眼神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没有半分惊讶。
    “臣妾……臣妾听闻宫中……”
    张良娣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启齿。
    说鬼神之说,怕被他斥为妇人之见;说人心叵测,又显得自己乱了方寸。
    金仙公主上前一步,微微福身:“陛下,宫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我等担心陛下安危,特来探望。”
    玉真公主则躲在金仙公主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李璘,小声附和:“皇兄,那无头将军……好生吓人。”
    听到“无头将军”四个字,李璘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卷宗。
    他没有动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轻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大殿中回荡,显得有些突兀,让张良娣三人的心头都是一紧。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怕吗?
    “朕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李璘靠在龙椅的靠背上,姿态闲适,仿佛她们谈论的只是坊间的寻常趣闻,“区区一个无头鬼的传说,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御案,发出“笃笃”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朕不惧鬼神。”
    他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霸道。
    看着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张良娣心中翻涌的恐惧和焦虑,竟奇迹般地平复了大半。
    是啊,眼前这个男人,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帝王,他连手握重兵的安禄山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畏惧一个虚无缥缈的鬼魂?
    李璘的目光从她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将她们的神情尽收眼底。
    他继续说道:“装神弄鬼,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不良帅袁天罡已经去查了,无论是人是鬼,今夜,便能见分晓。”
    “袁天罡?”
    金仙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这位传说中的不良帅,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想到李璘竟能请动他。
    听到袁天罡的名字,张良娣和玉真公主更是心头大定。
    大唐第一相师,专司勘破阴阳、查探诡案,有他出马,任何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都将无所遁形。
    李璘的从容,和他雷厉风行的安排,像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三人的心中。
    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挥散,虽然外面的夜依旧深沉,但她们的心,却已经安定了下来。
    原来,在她们为此事忧心忡忡、坐立不安的时候,他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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