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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徐瑾画全部都呕吐了出来,秋白站在徐瑾画跟前,徐瑾画便吐了她一身的。
“贱人,竟然敢吐在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新衣裳。”
“啪嗒。”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帐篷里面。
徐瑾画本来就呕吐得头昏脑涨的,现在被秋白这么猛然的一巴掌,更是七晕八素的了。
焱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秋白一脸的怒气,对徐瑾画又打又骂。
“阿白丫头,怎么了吗?这贱丫头可是哪里惹到你不高兴了?”不愧是母女两人,说话都是一样的没涵养。
“娘娘,你看,徐瑾画这个贱人吐了我一身的,把你送给我的新衣裳都弄脏了。”
秋白见是焱妃来了,撒娇地抱着焱妃的胳膊,叽叽喳喳念叨着徐瑾画各种“罪行”。
“娘娘,您要好好的帮阿白教训教训她,好让她知道厉害,免得这么嚣张傲慢。”
虽是七荤八素的,可是徐瑾画还是把秋白和焱妃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过去,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颠倒是非、曲直黑白。
明明就是秋白吃饱了撑的慌要来找她的麻烦,这会就全变成了她傲慢嚣张。
“既然她惹了阿白丫头不高兴,本宫自然是要帮你好好的教训教训她的。”
焱妃笑着安抚着秋白,拉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看。
姜是老的辣,女儿也是老的狠毒。焱妃叫人拿了一罐蜂蜜来倒在徐瑾画身上,再弄来马蜂,和秋白躲在一旁观看。
马蜂是有毒的,被蛰了一口,能肿的跟馒头一样的大包。闻到蜂蜜的香味,马蜂都往徐瑾画身上凑过去。
当身上的蜂蜜被马蜂吃完,马蜂一离去,徐瑾画浑身就已经被蛰得都是大包,完全看不出来她的模样。
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然是没有错的,徐瑾画此时深刻的体验倒了这个道理。
“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娘娘,您好厉害,这个注意真棒。”
“徐瑾画,呵呵,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肿的比猪还丑,猪都比你长得好看。”
秋白毫不吝啬的讽刺着徐瑾画,还特地去拿了一面铜镜来放到徐瑾画面前。
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即使这样看不清楚自己的面容,徐瑾画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丑得没法子见人了。
然而比起这个更加糟糕的时,徐瑾画身上已经痛得快要发疯了。
被马蜂蛰过了的地方不但肿了,而且更是又痛又痒,且钻心窝地痒,让徐瑾画恨不得把这块肉给切了。
“你们这畜生行为,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一旁昏迷的老皇帝已经被惊醒了过来,看到徐瑾画被她们这么折磨,气得脸色胀成猪肝红。
“呵呵,报应?你这老不死的老家伙竟然跟我谈报应?”
“锦然你也醒了,那就让你尝尝吧,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会遭报应。”
焱妃扭曲着妖艳的嘴脸,看起来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母夜叉和恶鬼一样。
对老皇帝心怀怨恨,焱妃想的方法比对徐瑾画想的还要残忍恶毒。
“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报应!”
让人将老皇帝加架起来绑着,然后准备了长鞭和一罐辣椒水混合的盐水,拿着鞭子在老皇帝面前晃着。
秋白也默默地坐在一旁,一副极有兴致要观看的模样。
“嚯嚯。”的声音响起,鞭子一道道地甩到了老皇帝的身上,龙袍被抽打成了破布条,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你,你这毒妇,你不得好死,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永世不得超生的。”
老皇帝疼得脸色惨白一片,焱妃却摇头笑笑,“哎呀,才这样就受不住了,后面的可是更加的好玩有趣呢!你放心,就算是你等下疼得昏过去了,我一样会想办法把你弄醒再继续的。”
将那装了混有盐水的辣椒油一点点的浇灌再皮开肉绽的伤口上,老皇帝疼得惨叫。
“你不是喜欢骂吗?不是说我会下地狱吗?你继续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先下地狱,哈哈哈。”
焱妃跟入了魔障一般,疯狂的笑着,手里的鞭子不断的飞舞。
徐瑾画也是看得心惊胆战,眼看着老皇帝就这样撑不住昏迷过去了。
“你们太过分了,焱妃,皇上对你一片真心实意,你竟然这样对待他,实在是该天打雷劈。”
“多管闲事的贱丫头,我看你是还没被教训够。”
焱妃鞭子再一甩,直接甩到了徐瑾画的身上,然后再撒上辣椒水。
果然是痛得很啊,徐瑾画紧紧的咬着嘴唇,忍着喊叫,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爽的感觉?怎么,还要再多管闲事吗?”
焱妃挑起徐瑾画的下巴,看着那已经被咬出血的嘴唇,笑得嚣张狂妄,“告诉你,想多管闲事,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才行。”
徐瑾画白了焱妃一眼,撇过头,一副懒得理会的态度。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话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焱妃和秋白就是典型的祸害,但是,徐瑾画想她们祸害不了多久的。
“啧啧,脾气还挺倔的呢!你越是骨头硬,越是脾气倔,本宫就越是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了,你不是很喜欢银针么?不是很喜欢用它给别人治病么?很好,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自己被扎的滋味。”
心里想着恶毒的主意,焱妃让人拿来了各种粗细大小不同的银针过来。
点燃了蜡烛,将银针放在火焰上烧红,然后在徐瑾画面前晃悠了几下,而后狠狠地扎进了徐瑾画右手食指的指尖。
“啊——好痛啊——”
十指连心痛,被烧红的银针扎进指尖,徐瑾画忍不住惨叫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都问到了一股焦肉味。
焱妃满意的看着徐瑾画的表情,一旁的秋白看得兴起,一脸跃跃欲试,“娘娘,我也想试试看,你让我试试看好吗?”
现在的徐瑾画,在她们两个人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不是一条命,而是她们发泄心中怨气的工具。
秋白有模有样的学着焱妃,将银针烧红,连停顿都没有,直接刺入了中指指尖。
徐瑾画已经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都是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
“是不是很爽?哼,谁让你老是跟我作对的。我说过的,如果有一天你徐瑾画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像是一针扎得不过瘾一般,又取了几针连续烧红扎到无名指、小指和拇指上。
整个营地里,只有徐瑾画粗重的喘气声和秋白的欢笑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徐瑾画已经痛到昏迷不醒,秋白才放过她。
此刻的徐瑾画,歪倒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因为有绳子的捆绑,只怕是已经掉到了地上。原本红润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浮着一层冷汗,粉嫩的唇瓣被咬得鲜血淋漓。
更让人惨不忍睹的是那十只纤细青葱白嫩的手指,指尖处染着一片猩红,被银针烧热扎的小孔像是矮矮白雪里怒放的红梅。
“阿白,记得,可别让这丫头片子死了。只要不弄死她,随便你怎么出气都可以。”
焱妃坐在一旁的太师椅子上端着茶盏看戏一般,轻轻地呷了一口茶水,动作甚是优雅,但是却遮掩不了身上散发出的恶毒气息。
秋白用尖长的指甲戳了戳徐瑾画的脸,留下了一个白色的月牙印。
“娘娘您放心吧,阿白一定不会弄死她的。好不容易落到我秋白手里,哪里能这么轻易的放过?”
脸上的恶毒笑容简直跟焱妃如出一辙,也难怪了,毕竟秋白可是焱妃生的。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焱妃对秋白很是满意欢喜的,觉得秋白特别像她。
“嗯,甚好。对了,你爹回来没有?”焱妃点点头,忽然想起来已经一夜没有见到秋楚燕了。
“娘娘,我爹他好像还在带着人在千峰山各处搜查沈古蔺和锦然太子他们,千峰山地域广阔,怕是没有这么快回来的。”
秋白虽然不知道自己就是她爹秋楚燕和焱妃生的,但是也隐隐约约能看得出自己的爹和焱妃之间暧昧不清,不过她并不介意,因为焱妃一直对她很好。
“阿白,记得看好他们,我去找你爹。记得,一定要防守好,别让沈古蔺他们救走了。”
“娘娘,您放心吧,秋白一定会看好他们的。”秋白勾着唇,得瑟而肯定。
焱妃叮嘱完,就回了自己的营帐换了身轻便的衣裳,然后让人带着她去找秋楚燕。
见焱妃已经走了,徐瑾画又已经昏迷过去,想着焱妃说过不能让徐瑾画死了,就让人拿了些药来随便给徐瑾画包扎了一下,然后也就懒得管了。
再说锦然这边,为了暗中观察和保护徐瑾画,便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弄死了一个庖厨里一个打杂的,换上了他的衣服,往脸上抹了一些锅底的灰,只要不是特别注意熟悉他的人,是很难认出来的。
营地里现在大部分都是秋楚燕的人,锦然想着现在要摸出一些消息才行。
锦然烧着柴火,心里却是想着该怎么才能摸出关于徐瑾画和老皇帝的消息。
“唉,我说你怎么回事?你看看你烧的什么火啊,这么大,是要把厨房给烧了吗?”
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一走进来就看到锦然心不在焉地拿着木柴一个劲地往火坑里放,火势大得几乎要烧干锅里的热水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李大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再想事情,所以没有注意。”
锦然反应过来,赶紧把柴火拿了出来,用火灰熄灭,放在一旁。
这个妇女是厨娘,虽然是秋楚燕的人,但是是个心地还算善良的厨娘,只是偶尔会对锦然骂骂咧咧,但前提也是锦然犯了错误的情况下。
“年轻人,长点心啊!你要是再这么粗心大意下去,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丢了小命可别怪大娘没有提醒你啊!”
厨娘无李大娘奈地摇摇头,她只知道这个每日一脸锅底灰的小伙子是新来的,约摸着也是家里贫苦的,也就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锦然憨憨的咧嘴一笑,傻气十足,“嗯嗯,好的,谢谢李大娘的提醒。”
一个傻乎乎粗心大意的打杂小伙子被锦然演的活灵活现,现在庖厨里的人都对他放松了警惕。
“别忙着谢大娘,赶紧重新烧水煮饭。今日小姐心情好,所以晚膳也就不会太挑剔的。”
说到秋白,李大娘不免很烦躁无奈,秋白那个要人命的脾性,真真是难得伺候的。
饭菜不好就要摔碗,然后责骂她们,还要扣她们的工钱,每日都得提心吊胆的伺候着。
她也不想想现在在这大深山里,带着食物又有限,哪能有充足的食材给她做什么好吃的?有得吃的就不错了,还那么挑。唉
唉,富贵人家的就是命好,哪像她们这些贫民百姓下人,活得苦命。
“李大娘,我想这小姐大概是每天吃这些什么肉啊都吃腻了,咱们可以做些素的食物,然后再搭配一点点荤的,这样就好了。”
锦然心思百转,想着能否利用这机会接近秋白,然后摸索到徐瑾画的情况。
李大娘听了锦然这话,觉得非常有道理。像她们这些下人基本上都是天天吃素的,偶尔才能迟到荤菜,所以非常嫌弃素菜,恨不得天天吃荤菜。
那么反过来,吃腻了荤菜的秋白,大概也会觉得素菜很新鲜。但完全素的不行,搭配点荤的正好。
“好小子,平时看你傻乎乎的,没想到这会倒是聪明的紧了。”
李大娘欣喜地拍了拍锦然的肩膀,喜笑颜开,而后突然又皱着眉苦恼起来。
“唉,你想的甚好,但是素菜也不多,而且都是我们吃的普通糙菜,也没法做出什么花样啊?”
“李大娘,这个我我有办法,这个季节山上不是有很多的野菜吗?咱们可以挖些野菜过来。这个小姐可没吃过。”
锦然才说完脑袋上就被李大娘拍了一巴掌。
“才说你小子聪明,这会却又是犯傻了。我们都不吃的野菜,你让小姐吃,你怕是不要命了吧!”
李大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着果然是自己期盼了,以为这傻小子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的。
“李大娘,你可别小瞧这野菜啊,要是做得好,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锦然摸摸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想着自己可正是不容易,一个好好的南耀太子跑来庖厨抹了一脸灰当个打杂的傻小子。
自己对徐瑾画那么好,徐瑾画怎么就看不到?还一心惦记着沈古蔺?
锦然是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一厢情愿,有一种感情就两情相悦,他明显属于后者。
“行,这可是你说的,那么你来办,先弄点给大娘尝尝,要是不好吃,就别打这主意了,免得丢了你小命。”
“行,李大娘您放心吧,这事情就交在我手上了。”
虽然不知道锦然说的这个方法可不可行,但是李大娘还是想试试看,不然什么时候秋白心情不好了,她们一厨房的人都得跟着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