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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峥野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信息。
果不其然，尹氏传媒已经渗入互联网，知名的搜索引擎完全找到不到cl集团关于发型师pk的所有信息。
虽然微博上只有代言人的一条微博，剩下的网红、大v，就算陆铭学之前联系过合作的相关人员，此时全部被封了禁口令。
季峥野想想，搜索了杰西卡的公关公司。
在搜索引擎上的杰西卡天下第一关，此时的新闻条比新开的公司新闻还要干净。
照这样下去，杰西卡在这个就靠人际资源为财源的行业里，渐渐到了尽头。
季峥野给杰西卡打电话：“下班了吗？”
杰西卡在办公室里为所有的花浇水，给地板打蜡。
听到电话响，她挽起头发擦擦手，接听：“当然没有啊，想到这可能是倒数几天在公司，我都舍不得离开。现在还在给地板打蜡呢。”
“啊？这么说起来，我们公司挺大的，什么时候来呢？”季峥野苦中作乐道。
杰西卡苦笑着站在办公室里，望着空荡荡的座位，脑海中回想起当时刚拿到这项工作的时候，办公室的员工们不眠不休做计划的盛世场景。
“你找我，该不会只是为了相互安慰吧？”杰西卡对于季峥野非常了解，商人从来不会和你聊感情。
“你对于校园网有什么印象吗？”男子的之间在桌面上有节奏的点击着。
“我印象中这还是我上大学时候最红火的网站。说句实话，当时喜欢确实因为它模仿的是facebook。。。。啊，你。。。”杰西卡一边说一边想到了季峥野的想法：“我和校园网a市代理之前联系过，当时校园网刚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找我门公司做过市场调研。”
“那就最好了，这件事，我交给你了。我们cl愿意和校园网达成战略合作伙伴，有校园网成为这次发型师pk的传媒，所有的活动发起和活动进行，以及线上售票，因为最主要的受众还是喜欢潮流的大学生，所以我们选在校园网上做。另外，现在不是流行网红做直播吗？我们自己也可以做直播。你用投资在校园网上的直播平台作为噱头，对方肯定支持。”
目前和搜索引擎还有微博触及不到的地方，就是单独的网站。
与其花费大量财力人力去争夺地盘，季峥野向来专注于开辟新战场。
陆铭学从外面回到杰西卡公司门口，原本捧着晚餐沙拉，陪着老婆一起吃，为老婆宽心。
现在站在门口看到杰西卡和季峥野电话聊得热烈，不时之间还有笑声传过来。
他默默地将晚饭放在杰西卡前台的桌子上，出去买咖啡：“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我周围的人怎么都是这种不要命的人啊，天啊。”
季峥野和杰西卡聊完之后，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陷入夜幕的整个a市：这么美的城市，却承载着有些人的奋斗，有些人的颓废。
看来没有人会拯救谁，除了自己。
他微微一笑，算是接纳了尹江璐要向自己报复的事实。
想到这里，他拿起手机给自己国外的好朋友打电话。
“hello，jessy~”电话刚刚打通，季峥野便亲昵道：“干嘛呢？”
电话那边传来清晨鸟鸣声，对方语调清晰，浓浓的东北自己人味儿：“大兄弟，今天这么早就打来了，干嘛？”
季峥野抿抿嘴，心中哀叹自己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好朋友的眼线。
“有事相求。”
“说呗，不过我只有十分钟，一会儿我要洗完澡就去开晨会了。最近听说英国准备脱欧，我要崩溃死了。真是活久见，现在还能看到文明人要求闭关锁国？”对方不等季峥野说着，舌头在嘴里跑火车乱炮轰。
不过听到对方没有目的没有内容的随意发泄，季峥野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望着电脑上的时间，默默的听到。
果不其然，过了三分钟后，对方bb全说完：“怎么又是我在说，你在听，有什么事，快说快说，还有七分钟。”
“你能不能在你的ins上帮我宣传下我为a市做的贡献。”
“嗯哼？”对方示意季峥野示意。
“我给你稍后发几张照片，第一张就是我们cl今年的代言人，听说在国外也很帅，你赶紧发出来见证下你的人气，另外就是我们这次准备组个比赛，算是回馈下社会，也准备向传媒方向走了。”
“哦？我记得尹江璐不是家里面就是传媒行业吗？你竟然还要找我帮忙？是你想吞并她还是她想吞并你啊？不都是一家人么？有意思没？”
“好了，谢谢你，记得帮我美言几句。你在ins上的粉丝几百万，帮我只要说几句话，我们cl就会从国外红回国内了。对了，你怎么起这么早？”
季峥野并没有接对方的话，对方便也聪明的不再多言。
“我不是起的早，我是睡得晚，准备和你打完电话后睡上两个小时，然后去上课。”好友说完之后，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打完电话后，季峥野靠在椅子上思索：目前网络平台支持的事情交给了杰西卡，而海外宣传今天交给好友，海外宣传红回国内的话，也并没有太大的宣传效果，但是至少保证了cl在此行业的格调。
总觉得这样的做法还是不顺手，也还是觉得欠缺有力的支撑。
季峥野抱着胳膊皱眉思考，忽然想到自己还忘记了很多人。刚准备拿起手机打电话，看看时间，又放下了。
忽然季峥野的电话响起。
“听邱佳琦说你要我明天早上和你联系？”林申的声音在凌晨格外清晰。
“你没有睡觉吗？”季峥野真的佩服这些行业精英，完全没有休息时间，什么时间联系，什么时间就是最好的工作状态。
“我已经醒来了。”林申清清嗓子，将电脑打开，等待着季峥野说话，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慢慢蔓延开来。
“我们cl和杰西卡的天下第一关遭受到了尹氏传媒的打压，现在在各大主流媒体是无法查到我们的消息的。这个你知道吗？”
林申听到之后，在键盘上敲击着，一查，果真如此。
“你是想要我报导这件事吗？”林申沉默几秒，问道。
“要是像个小孩子要糖一般的，有事就报媒体，读者也会觉得好无聊。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邀请你做一篇跟踪报导。至于内容嘛，”季峥野点燃一支烟提神，望着烟头晕染出的烟圈，修长的手指顿顿烟头眯着眼睛仰起脸：“都说小说源自于生活，那么你就写一篇纪实报导：预言尹氏企业在100天内的坍塌。”
“什么？！”林申听到季峥野这么有野心的话，吓得站了起来，皱着眉诘问：“你确定吗？你这样的话等于将我绑上贼船！”
“是贼船还是通往康庄大道，那得看你怎么想了。怎么样？敢不敢疯狂一把？”光是想想自己的目标，季峥野就已经激动的睡不着了。
“这。。。”林申听到这话，心中也渐渐在动摇。
季峥野递给自己的是一把双刃剑。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可以站在行业的顶端，傲视群雄的那种快感，简直上瘾。
但也会所有人踩踏从云端落入底层的人们，恨不得将对方践踏道永世不得翻身。
“你要是觉得没有兴趣的话，我就找其他人了。现在网络上，只要是想要名与利的人，都已经不是不要脸，而是不要命了。”季峥野说到这里，自言自语道：“给这些人的嘴里装上枪弹，完全比任何武器都有效果。韩国电视剧的男主角和中国网络上的网民，简直是这世界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物种。”
林申吞了口唾沫：“给我半天时间，我要考核一下我这里的数据，再答复你。”
“没问题。中午十二点，请你给我一个答复。”季峥野说完，讲电话挂断。对着窗外渐渐鱼肚白的天空，手舞足蹈。
此时的对手尹江璐坐在医院的病房前，听到助理们向自己通报会议情况。
“且不说别的，我让你们关注杰西卡，她那里最近怎么样？有异常行为吗？”
“杰西卡最近还是很繁忙，每天早晨起床之后就去公司，最近都是凌晨一两点才从公司回家。”助理a一脸认真道。
尹江璐听到这样的话，忽然莫名的开心：“那你们发现了没有，尹江璐公司门口的出租车有没有变少？”
“最近很少有人去他们公司，当然变少了。听说今年哪哪财力都短缺呢。”
尹江璐听到这样的话，点点头和大家说：“看来，杰西卡是撑不了多久了，她的公司一定会倒闭的。”
“不会吧，我看她也经常提着公文包来回走呢，看起来很忙的。”
尹爸爸刚好醒来，在尹江璐的服侍下喝了口水，听到大家的会议内容，便乖乖坐在床上，听着尹江璐的会议内容。
“你们没有听说过一家企业快要倒闭的八个要素吗？”尹江璐调皮的一笑，冲大家眨眨眼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