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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季峥野一边过来帮着摆盘一边道：“你的职业定位不是服务生吗？”
邱佳琦看看季峥野，又看看陆铭学：“工资怎么算？”
季峥野将肉盘放在邱佳琦鼻子下面示意其闻了闻，将盘子放在桌上：“还不快去取刀叉？”
邱佳琦为两人将红酒倒好，原本准备坐下来一起吃，刚坐下，邱佳琦忽然想起：“对了，今晚有欢乐喜剧人，我不和你们聊公司了，反正你们说的我肯定也不爱听，我自己去书房吃，可不可以？”
“邱佳琦。。。”陆铭学心中还在踟蹰是虚伪的客套一些还是直接说心里话让她赶紧离开，季峥野接话。
“好的。想吃什么厨房还有，自己取。我们这边就自给自足，你不用看顾了。”
陆铭学望着两天没见的好朋友，休息了一天的季峥野和前几天为了苹果传媒的事情累的不行黑眼圈成标配的总裁，几乎是两个长得比较像的人而已。
“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呀。”陆铭学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感慨道。
“有话就说吧，都这么多年了。”季峥野笑着道，认识陆铭学这么多年，他什么话在自己面前都藏不住。
“秦川今天的就职新闻你看了吗？”陆铭学低下头：“我做的，你觉得怎么样？”
季峥野心里酸了一下，他点点头感觉自己嘴里味同嚼蜡：“虽然我看了之后很不开心很不舒服，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现在对于媒体关系工作，做的越来越好了。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并没有很多事情，他应该很好上手。”
“其实我来找你，一个当然是担心昨天失败的小野今天有没有站起来，另外一个是我想和你谈谈关于做vr科技的事情。”陆铭学不再拐弯抹角。
季峥野眼前一亮，拍拍桌子示意陆铭学和自己击掌：“我走之前就想做这个了，也提交给秦川，但是他对于我俩的胜负太在意，对这个项目根本不在意。”
“我联系的全息摄影工作室现在开始做vr了。要不你和我投资，一起做？”陆铭学询问道。
“有没有更详细一些的资料？我要查查你所说的工作室。”季峥野点点头认为可做，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求全盘了解再说。
“好的。”陆铭学从包里取出工作室的资料递给季峥野：“早就准备好了，我的季总裁。”
“别说了，你的总裁现在是秦川。我也就看看这些小项目，赚点零花钱。”季峥野将文件粗略翻看下：“文件挺详细，三天后给你结果。”
想起秦川今天的力不从心，陆铭学不由得眼光又回到了季峥野身上：“季峥野，你真的天生是做经营的。秦川今天的行为我能理解，但是他今天，只能用力不从心来形容。对于新的下属实行强压，对于老下属也没有过多维护，到底是哪个董事会成员扶持他的？”
季峥野耸耸肩：“不知道啊。对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听你说过，私生活有进展了吗？”
陆铭学正在喝酒的喉咙突然一呛，咳嗽道：“我哪有你的精力，每天光是起床已经用了我半生精力。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要是你现在工作也没有，家庭也没有。不如趁现在什么时间都有，生活往前一步呗？”
季峥野喝了一口酒，微笑举杯相碰道：“我考虑下，不过，得先过了秦川这件事。”
陆铭学点点头撇撇嘴：“那就不知道等多久了。”
秦川看看手表已经十二点了。他抬起头扭扭脖子：“已经这么晚了。”
办公室空无一人，寒风不知从哪里吹进来，刺入骨髓。
而今天，见了很多人，接手了很多文件，说了很多自己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什么内容的话，却没有完成一件安排。
秦川将大衣穿好，望着早已进入梦乡的整个城市，皱着眉头喝了杯咖啡。
忽然桌上的手机响起，秦川立即接听：“你好？”
“还没睡吗？晚上吃了吗？”甄真正在电视上看一天新闻回播，看到秦川的新闻时，才想起这个时候秦川还没有和自己联系，应该是还在公司。
“我。。。”一整天的孤立无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暖暖的让人沉沦。
“要我给你送过来吗？”甄真提议道。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去你那里。”秦川摇摇头，转身望着一片狼藉的办公桌：桌上摆满了文件，都是小事，却都是涉及金钱，涉及cl集团未来发展的事情。季峥野平时究竟是如何根据这些文件来看穿写文件的那些人的心的？
甄真听出秦川声音里的疲累，忽然笑笑：“你只是刚刚上来不习惯而已。你看看柜子下面的最后一个抽屉。”
秦川听话的拉开了柜子下的抽屉，看到里面的内容忽然笑了：“甄真，这个世界我只有你。”
抽屉里全都是秦川爱吃的零食饮料，里面还放着一张甄真与这些东西的拍立得，背面ps道：“我想刚刚在新岗位的你，肯定比往常更加辛苦，加油！累了就回家休息。”
秦川重新将文件整理一番，按部门与部门，轻重缓急做了个排序。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他决定明天早上来了之后各部门抽调一位员工询问，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找到解决办法之后，他走到桌子前伸伸懒腰：“yes！”
他自己锁好办公室的门后，摇摇晃晃拿着包朝车库走去。
“秦总裁，现在才回家？”安保大叔看到秦川现在才离开，温柔的打招呼。
“是吖，”秦川点点头经过，忽然转身冲大叔微微一笑道：“大叔，谢谢你一直以来辛苦工作，保障我们的安全。”
大叔愣了半天，直到秦川早已离开，大叔摸着脑袋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受的教育不同，连管理方式都不一样了。以前是逼着人干活，现在倒成了求人干活，虽然听起来很舒服，不过又得重新巡一遍大楼了。哎。。。”
季峥野和陆铭学这边已经喝的微醺，季峥野非要让陆铭学看自己前两天看的纸牌屋，陆铭学倒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道：“你胡说，这个男主角长了两个头，怎么可能是正剧，这是科幻剧！”
季峥野被陆铭学乱摆的手臂打了一下脑袋，将原本已经瘫倒在沙发的脑袋扬起来：“你是不是醉了呀，明明是很好看的复仇权力剧，男人的甄嬛传。不要自己在脑子里预设置剧情。”
“嘘——小声点，别让舍管听见。我们明天早上几点考试来着？”陆铭学已经醉到忘记现实，还以为和季峥野在十年前的大学宿舍。
“没关系，我可以裸考，我不穿衣服。”季峥野站起身，准备要脱掉自己衣服。
“季峥野！”邱佳琦听到声音从书房出来，看到季峥野的行为翻了翻白眼：“原来你喝醉了就脱衣服啊，真不让人省心。”
邱佳琦将季峥野扶到卧室：“帅哥，跟我来哦。”
“哎，这间店的美女质量太差了，竟然都不化妆！”季峥野晕晕乎乎在邱佳琦的搀扶下侧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邱佳琦拧了拧季峥野的胳膊，对方已经陷入深度睡眠，只是哼哼没清醒：“你刚刚说谁长得差？！”
邱佳琦安顿好季峥野，回到客厅看到陆铭学在沙发上已经睡了过去。
她将电视关掉，为陆铭学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帮着对方将眼镜卸下，轻轻盖上毯子，望着对方均匀的呼吸，才轻轻关掉了客厅的灯。
“嘴上说没事，最后收拾残局的总是我。”邱佳琦撅着嘴不高兴的在厨房里将碗筷洗好收起来，才放心休息。
此时城市的另一边，秦川轻轻敲开了甄真的家门。
甄真穿着睡衣为他开门：“我煮了杯牛奶，你喝完早点休息吧？”
秦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熊抱着甄真：“谢谢你。”
甄真有些哀怨：“怎么做了老大反而比以前更累，你第一天上班就没有同事体贴一下你，没有给你开庆功会已经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还要你加班到现在。”
“没关系，我只想抱着你。”甄真被压的有些累，坐在沙发上，秦川将脑袋枕在甄真的腿上闭上了眼睛：“要不，甄真你帮我掏掏耳屎吧。”
甄真对秦川的要求无奈的摇摇头：“你说什么是什么吧，大少爷。”
“这些男人们喜欢的东西真是奇怪，拼什么不好，就要拼职位，到底有多少差别吗？非得将自己的一切都搭进去。”甄真一边小声咕哝着，一边拿来掏耳勺小心翼翼的为秦川服务着，中途秦川换了个位置，面朝着甄真的肚子抱着甄真的腰竟然睡着了。
甄真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拿来被子为秦川盖好，轻轻的拍着秦川的胳膊示意其安心睡着，在秦川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的总裁大人，不关你事霸道总裁还是温柔小组长，都是我最爱的人，只要你健康陪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