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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舵手得意洋洋的观看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有惊讶有怀疑还有敬佩。他甚至狂妄地闭上双眼摊开手感受着此时人们对于高科技的难以置信。
外国人在嘈杂的讨论声中，淡然道：“各位所有的讨论说的没错，我相信我们这款产品一经问世了，绝对是市面上目前价格中等虚拟感受最真实的产品。同时我们也估算出了收益，相信在十亿以上。”
“十个个亿？算下来得有至少得有200万人购买我们的产品，”原本陆铭学还不相信，但是看到许澈此时沉浸在震惊之中，也不免点点头：“这样算下来，仅仅a市就有500万的青少年，这样的销售结果在全球来看应该没太大问题。你们产品什么时间上市？我需要提前一个月造势。”
总舵手将胳膊搭在桌上，右手食指摇摇否定：“我们说的是，纯利润十个亿以上。”
在场所有人听到总舵手的信心，各个兴高采烈，捂着胸口或者已经发烫的脸颊，嘴唇轻轻算着自己可能得到的奖金。
“ok，什么时间可以得到成品？我们cl集团今年主打项目就是虚拟现实体验，后期还准备和学校以及医院合作，日程赶着日程，没有时间再等待了。”今天的董事会的结果说明各位董事会成员之前的所有担忧怀疑，在今天全部烟消云散。秦川松了口气，对总舵手的后期工作更加关注。
总舵手早在等着秦川说这句话，他转过脸冲秦川露出自己招牌微笑：“至于什么时间可以量产，我们需要私下和秦总裁商量下。只要cl集团后台支撑跟的上，我们无所谓的。”
“那我们这边会议已经结束，我们cl集团的未来就靠两位主管，加油。”一直想要用vr眼镜看爱情动作片的董事会成员看到自己今天体验无望，便短暂的结束语，提议会议早早结束，以便总裁更快的推荐集团建设。
在场所有人匆匆收拾东西，陆铭学看到秦川示意总舵手和外国人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拉着后面的苏梅。
“对了苏梅，过年期间就没有见你，新年礼物还没给你呢，什么时候你方便，我拿给你。”陆铭学确实在公关方面下了功夫。每次送人东西的时候，且不说目的为何，至少名头都很好听，而且礼物的价格真的很用心。
“我跟着他们去办公室，一会儿你来我办公室。”苏梅冰雪聪明，此时说送礼物当然是为了探听消息。不过，既然对方愿意送礼，又何乐而不为呢？
苏梅跟着众人回到办公室，秦川示意总舵手和外国人坐在自己对面，总舵手轻轻看了苏梅一眼，秦川便了解其意招手道：“苏梅，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苏梅为三人从冰箱取出未拆封的水放在面前，用最快的速度轻轻退出，关上门。
陆铭学早早拿着包装完美的盒子冲苏梅摇摇，小声道：“已经开会了吗？”
苏梅示意对方声音小点，轻轻走上前小声道：“刚刚进去，可能有什么新的要求吧。”
陆铭学将盒子递给苏梅：“卡地亚新款，最适合低调奢华的你。”
苏梅看到盒子里卡地亚新款女表，由不得嘴角上扬：“大手笔，说吧，要我做什么。卖艺不卖身哦。”
陆铭学听到苏梅开玩笑，放下心：“你也知道，我是好奇嘛。之前不是说我们和vr工作室有什么没有谈拢，现在对方突然在电视上说成品马上就出来，总觉得怪怪的。况且这么大的利益，却仅仅依靠小小的工作室，还只露面两个人，这个。。。”
苏梅一边玩着新手表，撇撇嘴不置一否：“可能原来利益分割没谈拢，现在谈拢了吧。这在商场很正常。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要是秦川自己能决定，早在新年述职的时候就准备了，偏偏要等到新年假期结束，看来应该是在新年假期中某人下苦功了。”知道自己被人瞒着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陆铭学抱着胳膊站在秦川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儿，一丢丢新闻线索都没法听到，不甘心啊不甘心。
“季峥野~~好久不见，必须吃饭。”陆铭学回到自己办公室便给好友打电话：“我这边公司合作的新消息关于你们家的大事件，一起聊聊呗。”
季峥野坐在发型社门口的沙发上晒太阳，听到手机响起打了个哈欠直接接听。
“好啊，一会儿见。”
汤乐在收银台前寂寞的敲击着键盘，看到季峥野站起身，招手示意：“师父，昨天晚上我在好友圈里发的消息，怎么你没给我点赞啊？”
季峥野皱着眉：“你要是发关于工作的事情，我会看。如果是你个人爱好的话，并不是所有人对于你的隐私都非常在意的。”
“不要这样嘛，人家说了点赞超过100人就免费送金项链呢，你看看这项链多好看啊。”汤乐一脸不甘心：“你手机不是现在空闲状态嘛，用的也是我们店里的wifi，作为报酬，必须点赞。”
季峥野抿抿嘴，硬是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咽下：这种商家宣传的微信朋友圈等你拿着点赞的截图去了，你会发现所谓的金项链，遇水就飘起来。
“我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是现实生活的好朋友，用不着这些虚的。”季峥野望着已经被抢走的手机，硬是按捺住自己想要夺回手机想法，万念俱灰道。
“对了，我看最近孔星怎么没有发状态也没有给我的朋友圈点赞，不会有什么事吧？”汤乐将手机还给汤乐，忽然想起来。
“应该不会吧，孔星是一个非常了解自己要什么的人，大概是过年前赶的单子太多了，所以新年期间没有更新状态吧。”季峥野觉得更新状态这种事情非常随意，没有什么奇怪的。
“nonono，师父在这方面你就没有师娘懂得多了。”汤乐摆摆手，得意洋洋道：“更新朋友圈也代表了一个人的性格。好说话的人，会在朋友圈发一堆抽奖的转发的文字的照片的状态随时随意记录自己的生活，后期也不会看；虚伪好面子的人会将朋友圈分组，每一组看到都是不同的自己；强迫症患者对自己有非常严格的要求，周一只能分享歌曲周二发照片，其他时间不发任何信息。”
“果然人家说的，细节定成败。”季峥野边换衣服边听，觉得对方说的确实有理，点点头附和。
“还有一种最可怕的。”汤乐一脸认真。
“什么啊？”张宇和王伟此时刚好都没有接待客户，竖着耳朵凑过来。
“最可怕的，是从来就不更新状态的人。”汤乐一脸纠结想不通：“你说这种人内心是有多强大，每天翻看朋友圈应该和以前皇上批阅奏章的感觉一样吧？”
季峥野望着张宇和王伟一脸懵懂的望着喋喋不休的汤乐，摇摇头摆手：“我走了，你们自己玩的开心！”
好久不见，季峥野远远看到坐在桌边的陆铭学招招手，小跑着上前：“不好意思，等的时间久了吧。”
“新年礼物，给邱佳琦的。”陆铭学将卡地亚的盒子递给季峥野：“成年人见面，总会或多或少夹杂一些利益杂质，希望她不要太介意。”
季峥野毫不客气的摇摇手中的盒子：“ok，我替她笑纳了。”
“那么，我就可以恬不知耻的和你沟通啦。”陆铭学招招手示意工作人员送上来食物：“今天是总舵手在cl集团的述职大会，非常完美，你应该体验一下vr技术。”
季峥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指指胸口：“我懂的好不好，上次是我，是我和你们在竞争的。”
“总舵手的改变太快，我接受不了啊。你知道怎么回事嘛？我的意思是，我明白这种神转折一般都有后续的交易，我想知道什么交易，平日都藏着掖着结果在大家都休息时悄没声息的就将事情解决了。”陆铭学抬起头望着季峥野：“你知道吧？总觉得cl集团的事情逃不过你的眼。”
“秦川怀疑总舵手监听自己。”季峥野一边吃一边道：“所以，你也要注意，我担心你的信息安全恐怕也危险。”
“啊？那你怎么想？”陆铭学一听，顿时盯着自己的手机一时不知道是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比较好，还是放在桌面一如往常比较好。
季峥野叹口气，将刀叉举起表示无辜：“拜托，我只是开个玩笑。”
陆铭学松了口气：“那现在呢？总舵手就在秦川办公室，两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交易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交易，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秦川要接受的，恐怕不是什么轻松事。”听到陆铭学说总舵手这边已经开始将vr设备制作出来，那么新的要求秦川就必须答应。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跑到秦川办公室，让他必须将秘密告诉我吧？”陆铭学叹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办法望着季峥野。
“不行，你不能告诉邱佳琦。”季峥野想也不想就拒绝：“你先给我点时间，我调查下再回复你。”
陆铭学听到好友接下了这件事，忙颔首：“那你先吃饭，吃完之后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