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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舵手将电脑屏幕转到外国人面前，外国人一边打手机游戏一边点点头：“回复他，我们非常期待明天早晨见到他。”
“明天早晨？会不会有些早？”总舵手听到对方选的时间，有些踌躇。
“合作的事情当然越快越好，拖得时间越久，我们的能源也不够了。”外国人摇摇头：“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心里都在打什么主意，倒不如逼着他们出快招，一快就容易出错。”
“好。。。咦？”总舵手刚准备休息，手机上忽然响起了警告短信，告知他通过有人触发了总舵手设置的报警器，只要有人在互联网上抓取关于总舵手和vr工作室员工的信息就会发出报警信息。
外国人也听过这种报警的声音，每一次听到，都不是什么好事。他立即放下手机跑过来，示意总舵手运行程序，检测是谁在做这件事。
没多久，工作室这边也传来消息，大家都收到这样的触发报警，现在大家在互联网上通过反追踪，希望可以定位到对方的信息。
“总舵手，您先和外国人商议合作的事情，至于确定到底是谁在查我们，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们来处理，有结果立刻发给你。”员工a立即视频总舵手，说完便匆匆收线。
“对方抓取了些什么信息？”外国人看到总舵手总是一脸严肃，也有些心情忐忑。
“抓取的内容不重要，就是我曾经在哪里上学，平时有什么小癖好比如我喜欢和橙汁之类的——”
“可是你完全不喜欢橙汁啊？！”
总舵手话音未落，外国人便已经开始惊诧。
“是啊，完全相反的信息，可是谁只要拥有了这份信息，他便是那个来调查我的。”总舵手微微一笑不再担心。
“话又说回来，会不会是你的合作伙伴，希望可以得到关于你更加重要的信息，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外国人很快就想到了两个嫌疑人。
“既然如此，为了节约时间，我约他们在一起见面，这样就可以更加直观的看出我们和谁合作的愉快。”总舵手眉头紧蹙，忽然想到了这样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季峥野和秦川便早早到达了约定的地点。
“是你？”秦川到达约定的地点，看到有人已经提前落座，理解微笑着凑上去，没想到今天总舵手同样约了季峥野：“还真是狭路相逢。”
季峥野看看目前的情形，便猜到总舵手的意图：“看来总舵手是想让我和你同台pk，也就是说我们的报告书不相伯仲啊。。。”
“我们的合作意向书只是写了简单的内容，而后期详细版的，我会在48小时内奉上的。至于你，就算是有个与全世界为邻的记者女友，没消息就是没消息。算了吧，早点放弃，我也好说你提前退出，免得最后落败，不好看。”秦川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自信道。
“本人翘首以待。”季峥野无论何时，都信奉一句哲理“上帝让你毁灭，必先让你疯狂”。他撇撇嘴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随即微笑道：“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么精彩，我可以就值回票价了。”
秦川还准备说什么，总舵手一行已经过来：“两位贵宾已经到了？看来你们认识吗？正好，就不用我再次介绍耽误大家时间了。两位请坐，我身边这位外国人就是我的好友兼助理。在vr他和我的地位一样，他主外，我主内而已。他的代号就是外国人。”
秦川点头表示理解：“你好，外国人。”
季峥野点点头微笑表示打招呼，没有多言。
“其实我们这次最重要就是为了可以寻找合作伙伴，双方维护着开发自由以外，把控我们的方向可以帮助到更多人。”外国人和大家招招手，便直接进入主题：“现在其实两位的意向书都非常好，我们无法当场决定却也不想再浪费大家时间怀疑彼此的真心，所以我们决定今天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吃饭，游玩，然后可以考虑到底怎么合作。”
秦川和季峥野都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合作检测，两个人面面相觑，也就是说现在开始，比拼的是个人魅力。
“我没问题。”季峥野耸耸肩。
“那我们首站就按照我之前做的攻略，先去a市注明的旅游景点吧。”秦川提议道。
今天的两位总裁，都是没有任何帮助，事必躬亲想要拉业务，想一想，都会让人觉得非常有趣。
秦川开着车，季峥野坐在旁边给邱佳琦发了当前事情的进展，然后转身对着后排玩手机的总舵手和外国人介绍a市的玩乐。
“哇，季先生您说的这么好玩，肯定都玩过吧？”外国人听到季峥野的介绍，也激动起来。
“啊，我自从回来之后，一直都在处理公司的问题，所以没有时间玩。”季峥野第一次被外国人呛的说不出话，轻轻咳嗽了一声解释道。
“哈哈，其实我们季总裁，之前任总裁的时候还是做了一些事的，毕竟当了总裁这么久，至少还交了个记者女朋友嘛。”秦川看出外国人对季峥野有些许的不满，急忙落井下石。
“哦？季先生，您的女朋友是记者？想必在查询资料方面应该得心应手吧？”外国人和总舵手听到季峥野的女友是记者，下意识地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就算我的女朋友是记者，也只能了解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根据道听途说刻画出来的人物。”季峥野预想到秦川会攻击私人问题，并没有特别在意，也没有提及对方的情况。
从后视镜看到两人都没有接话，秦川便感到对方不喜欢这个话题，随即更换话题：“我们现在到了，一起逛逛吧。”
秦川刻意从景区找来相关讲解人员，带着四个人一起在景区里走了一圈。
季峥野跟在总舵手和外国人身后半米处，既给了对方私人空间，又不妨碍对方有什么问题自己可以在一步的范围内就解决。
秦川看到自己稍微落后了些，立即小跑至三人的前面，急切的想将对方带到自己觉得更好的地方去：“咱们跟我走吧，我刚刚确认过，前面的地方有观景台更好看。”
尽管总舵手和季峥野看到这样的场景，深吸一口气，这口浊气还未呼完，秦川便招呼大家：“快点快点！”
总舵手和季峥野同时叹了一口气，两人听到对方同样频率的呼吸，忽然相视一笑解了两人之间的陌生感。
“我感觉我们是参加了a市一日游。”季峥野叹了口气摇摇头。
“什么？”总舵手没明白意思。
“就是我们一直在忙，忙着走路，忙着拍照，忙着到此一游，却忘记最开始，我们只是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而已。”季峥野双手叉腰，示意大家跟着走。
“贵宾们，现在我们可能会觉得有些奔波，请放心，再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吃饭的地方了。我为大家安排的，就在景区里居高远眺a市风景。”秦川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得意，尤其看到季峥野的一脸猜不透，加了一句：“我听说总舵手喜欢喝橙汁，这次我提前要求，全部是血橙鲜榨，保证新鲜美味。”
季峥野心里一动：总舵手的特别爱好，自己并没有，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甄真找人查到的？
总舵手停下身影，旁边外国人看到他的迟疑，拍拍肩膀笑道：“总舵手，难得秦先生这么在乎你，我们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总舵手看看外国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随即转过脸冲秦川点头示意：“谢谢您的关注，秦先生。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个隐秘的爱好的，这您都能查出来——”
总舵手转身又看了一眼季峥野：“我想是这个资料作为记者都查不到您竟然查到了，看来秦先生的能力非常强。”
秦川听到了对方的夸奖，高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稍稍放下来一些，长吁一口气道：“终于获得总舵手的认可了，我这一天为了能让您感受到作为中国人的好客，真的做了很多幕后功夫。”
下午四个人在季峥野的带领下去参观了本市的科研所，虽然说到技术方面的问题，两地的科学家们都眉飞色舞，但是毕竟中国的科研所都是国家，在进度以及商用性上，比起vr私人研究所就差了很多。
外国人和秦川作为体验者，用vr技术眼镜看了一段时间的专业测试视频，超过一个小时后都不愿意脱下眼镜。
“看来是真的，当我感受到直立行走的好之后，我绝对不愿意再爬行了。”秦川道。
季峥野当做是翻译，将总舵手的专业术语转换成科研人员了解的语法进行解释。
“哎对了，我刚刚说的一些语法是我自己做出来的，这种总结性的私人资料没有任何存档，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总舵手沟通完之后一边参观一边等待这两个大孩子玩乐结束回家。
“其实我在vr工作室刚刚成立参加第一届科技展出的时候，就已经关注了。所以这么多年我除了忙着自身的商业以外，您的资料是作为爱好去了解的。所以我也知道您从来不喝橙汁。”季峥野狡黠的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