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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季灿坐在那边假装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摆件。
季文昉也忍不住看了几眼。
季廉:“已经决定好了?”
季灿有了好奇心,决定啥?娶傅家那个蠢货吗?
季文昉拱手一礼:“父亲,孩儿考虑许久了,如今孩儿年纪不小了,却未有功名在身,今次科举于情于理都该去参加,何况孩儿已经打听过了,皇城里的,这次想参与的,孩儿都能与之一争。”
哦吼,靠科举啊?听这意思季文昉文采还挺厉害?
翻了翻记忆,季良婕对这方面好像还真没啥记忆,只是道听途说季文昉文采一流。
默默地支起耳朵,季灿本来有些百无聊赖,如今却起了很是好奇季文昉这次还有什么别的打算没有。
季廉点点头:“你能主动提这事,为父很欣慰。”
季灿默默嫌弃:这有什么值得欣慰的?偏心眼儿。
那边父子俩一起无视季灿,季廉继续道:“这次科举监考官已经快定下了,听陛下意思,有意提拔几个科举出来的学子,你若是拔得头筹,想必不用为父,你也可以平步青云了。”
季灿默默吐槽: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平步青云,才叫见了鬼了。
她顿时没了兴趣继续听他们说话,低下头抿了一口水,开始想别的事情打发时间。
季文昉:“对了父亲,卫泽兴此次也打算参加,其余学子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他……”
季廉皱眉。
他回头看了一眼季灿,一副明显走神没听他们说话的架势,顿时有了火气。
“你夫君要参加科举,你就这么漠不关心?”
季灿回过神,听的一脸懵。
她哪儿来的夫君!?
季廉:“虽说你们还未完婚,可是既然已经定亲,婚事也已经提上日程,他就是你的夫君,你听到他即将科举,难道不该有所表示。”
季灿这才猜到他说的是卫庭,一时半会儿的她都给忘了卫庭字泽兴了。
古人真是麻烦,有名有姓还不算晚,还有字有号,天知道,她背课文的时候,最头疼的不是被文章,而是背这些人的字啊号啊之类的,没想到一朝穿越,还得因为这个吃亏。
“父亲这话说的,那不是还没成亲吗,成亲了我自然还体贴夫君的,现在……大夫人不是常说,女子应该矜持吗?女儿这是听你们的话呢,父亲怎么还生气了。”
季文昉不悦皱眉。
季廉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让你多关心关心你夫君这可是为你好!你们这婚期这么近了,还讲那些虚礼作甚。”
季灿在心里翻了他一个白眼。
明明就是害怕卫庭抢风头所以拿她撒气,嘴上却偏要摆出一副为她好的架势,呸,不要脸!真为她好,都没正式成亲就让她这么关心外男,传出去,她的名声也别要了。
季灿:“哦。”
季文昉脸上露出一些不耐烦和嫌弃:“父亲这般为你,你怎么如此不知感恩?”
我感你个锤子的恩,话里话外刺儿我,真当老娘脑袋里塞的全是水吗!
季灿看向季廉:“父亲,不知您可还有别的吩咐?”
季文昉顿时气结。
季廉:“你即将成婚,婚后不比在家,侍奉公婆丈夫都是你应该做的,打理庶务也务必尽心,还有,有些话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做的事情也不要做。”
季灿心道你这是彻彻底底把我放棋子啊。
她道:“不知父亲可否解释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
季廉:“你对我们心里不满,这些不该说,我们才是你的后盾,没有我们,你这你的婆家,什么也不是,明白了吗!”
我明白你个二大爷,我可不欠你的,老子这条命你都还没赔偿呢,还有脸想要我给你当棋子?想都别想!
季灿:“父亲的话,女儿记在心里了。”
季廉见她脸上没有怨怼,这才满意起来。
他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季灿可以离开了。
季灿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她走了以后,季文昉看着人没影了,这才开口:“父亲……她似乎不愿意听话。”
季廉冷笑:“不愿意听话又如何?没了我和你,她便没了倚仗,只要以后面子功夫做足了,她自然会乖乖听话,如今这般闹脾气,还不是你母亲和两个妹妹生事,放心吧,她左不过气几天,等到她嫁过去了,自然就懂,还是我们好。”
季文昉总觉得自己父亲自信过了头,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季灿确实没啥本事,也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倚仗,这话他也就听进了心里了。
季廉拍了拍他肩膀:“后院的女人都是些没什么脑子的,你以后照顾你妹妹几次,她肯定会对你言听必从,三皇子讨厌她也没关系,以她的姿色,卫泽兴肯听她几句,已经足够你用了。”
季文昉拱手一礼:“父亲所言极是。”
自信爆棚的父子二人又互相夸赞了一番,也夸越自信。
正当二人兴致勃勃之时,大夫人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之所以说闯是因为她一惯自持身份,如今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和以往实在是大相径庭。
季文昉吓了一跳:“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大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还不是那个季良婕!今日德妃娘娘召见,她倒好,不说帮忙,好歹规规矩矩我也不说什么了,如今咱们季家的脸面都让她丢的干干净净了!”
季廉皱眉。
季文昉也很惊讶。
大夫人自顾自的继续道:“你们是不知道,今日那满厅的夫人小姐,她倒好,衣衫不整的就来了,后来又被德妃娘娘单独召见,要不是德妃娘娘瞧在湉儿面上给她一套衣裳,她怕是今日名声真的全没了!你说说,她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真是半点体面都不顾了!”
听她说的严重,季文昉有些懵:“母亲,那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您可打听清楚了?”
一说这个大夫人更来气了,她银子都不好使唤了,那些宫婢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