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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怎么感觉处处是商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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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人的坍塌总会给后人带来无数的反思。
    玄机现在发展虽然还算健康,但确实面临着严峻的发展困境,步子大了怕扯到蛋,步子小了怕跟不上,左右为难啊。
    “埋头做内容的企业就会面临这种情况,因为不符合...
    林小树在天台敲完最后一行字,合上电脑,风比清晨更冷了。他把卫衣拉链拉到下巴,望着远处CBD的霓虹灯群,像一片永不熄灭的星河。这座城市从不缺光,可真正能照亮人心的,从来不是这些。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黄圣衣发来的消息:【我爸看了《大地之音》回放,哭了。他说,你比他自己更懂他。】
    林小树笑了笑,指尖在屏幕上停了许久,才回:【因为他本来就很了不起。】
    他刚想收起手机,又一条信息跳出来??王曜:【联合国那边临时调整议程,《普通人之声》主讲人环节提前至今年九月,纽约站开幕式压轴出场。主办方说,他们希望“那个跪在父亲脚下的中国青年”亲自讲述“声音如何改变命运”。】
    林小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他知道,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演讲,而是一次文化的出征。他代表的不再是某个节目、某部纪录片,而是千万个沉默却未曾屈服的灵魂。
    他回了个“收到”,然后拨通李春梅的电话。
    “我要去一趟云南。”他说,“‘嘎老’合唱团的老人们答应参加纽约巡展现场演出,但他们年纪太大,没人敢担保行程安全。我想亲自去接他们。”
    李春梅沉默了几秒:“你确定要现在走?《我在》第十集正在剪辑,媒体都在等你回应最近的争议。”
    “什么争议?”
    “有人发长文质疑《大地之音》是‘悲情营销’,说我们利用贫困博同情,甚至称你是‘新时代的民粹偶像’。”
    林小树轻轻叹了口气:“让他们说吧。真相不在键盘上,在路上。”
    第二天一早,他背着双肩包登上飞往贵阳的航班,转车六小时抵达侗寨所在的黎平县。山路蜿蜒,雨后泥泞,车子颠簸得像在跳舞。司机是个本地年轻人,一路上絮絮叨叨:“你们城里人总说我们穷,可你们来拍我们唱歌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我奶奶说了,歌还在,魂就没丢。”
    林小树听着,没说话,只是默默记下了这句话。
    傍晚时分,他站在寨门口,木楼错落,炊烟袅袅。八位老人早已被家人搀扶着坐在火塘边等他。最年长的吴阿婆九十二岁,耳朵几乎听不见,但听说“小树来了”,硬是让人给她梳头换衣,戴上祖传的银项圈。
    “你来了。”她用侗语说,由孙女翻译,“我们一直在练,怕到了外国,唱不好。”
    林小树跪坐在她面前,握住她枯瘦的手:“您唱的每一个音,都是历史在呼吸。”
    那一夜,他们在火塘边喝了米酒,吃了腌鱼,听老人们一句一句复述古歌的含义。那些歌词讲的是祖先迁徙、洪水滔天、稻种如何从天上落入人间。没有一句提到苦难,却处处藏着坚韧。
    “我们唱歌,不是为了让人可怜。”另一位老人石大爷说,“是为了告诉后代,我们走过来了。”
    第三天,林小树带着团队开始录制送别视频。他没让摄影师摆机位,只用手机拍下老人们收拾行李的模样:有人把族谱缝进布包,有人带上了陪伴一生的牛角号,还有人坚持穿民族服饰,哪怕坐飞机不方便。
    临行前夜,全村人聚在鼓楼下为他们送行。孩子们跳起芦笙舞,老人们齐声唱起《离别调》。歌声一起,林小树眼眶就红了。
    他忽然起身,走到鼓楼中央,掏出随身携带的口琴,吹了一段《我们的字典》主题旋律。那是他在“微光班”教孩子们的第一首曲子,简单,却有力。
    老人们听懂了,随即改调接入侗族大歌的和声体系。两种截然不同的音乐,在这一刻自然融合,仿佛山川与河流交汇。
    视频后来被上传到“原生记忆实验室”账号,标题只有四个字:《出发》。
    播放量破亿,评论区刷屏:
    >“这才是文化输出。”
    >“他们不是去表演,是去回家。”
    >“请全世界听听,什么叫活着的声音。”
    一周后,八位老人顺利抵达北京,在国家非遗中心进行适应性休整。林小树每天早晚都来探望,陪他们散步、吃饭、试音。医疗组全程跟进,心理辅导师也随时待命。
    但他发现,最让老人们焦虑的,不是身体,而是语言。
    “我们不会普通话,更不会英语。”吴阿婆担心地问,“外国人听得懂吗?”
    林小树摇头:“你们不需要解释。音乐本身就是语言。当你们开口的那一瞬,所有人的心都会安静下来。”
    他请来AI语音团队,制作了一段五分钟的多语种导览短片,用动画形式讲述“嘎老”合唱的历史渊源,并配以中英法西俄五种语言解说。短片将在纽约展厅循环播放。
    同时,他也联系了陈露,请她为老人们设计一段极简舞台动线??不复杂,不炫技,只需缓缓走入聚光灯下,围成圆圈,闭眼开嗓。
    “真正的震撼,来自于纯粹。”陈露说,“我们要做的,是让世界看见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奇迹。”
    与此同时,《我在》第十集如期上线,标题为《吴阿婆:最后一首歌》。
    镜头里,这位九十二岁的老人坐在窗前,阳光洒在她满头银发上。她回忆起十六岁第一次加入合唱团的情景:“那天我赤脚走十里山路,脚底全是血泡。可当我听见第一声和声升起,疼就忘了。”
    她抚摸着胸前的银饰:“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她说,只要这声音不断,我们就不是孤魂。”
    影片最后,她对着镜头轻声说:“我不知道还能唱多久。但我希望,有人愿意接着唱下去。”
    全网沉默三分钟,随后爆发出海啸般的转发与留言。
    >“我报名学侗语。”
    >“我们小区业主群自发组织‘民间歌谣夜’。”
    >“求开放线上合唱计划!我想加入!”
    李春梅看到数据后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启动“百人传歌”公益项目:面向全国招募志愿者,学习并传承濒危民歌,每学会一首,便可获得认证,并参与年度线上合唱盛典。
    报名通道开放二十四小时,超八万人提交申请。
    而就在舆论持续升温之际,一场风波悄然酝酿。
    某权威文化评论公众号发布万字长文《警惕“苦难美学”的泛滥》,直指林小树团队“刻意挖掘边缘群体的伤痛,包装成文艺商品贩卖”,并批评《大地之音》“将农民置于舞台中央是一种变相的猎奇”。
    文章迅速被各大平台转载,支持者称其“戳破情怀泡沫”,反对者则怒斥“精英傲慢”。
    林小树没有立即回应。
    他只是在微博转发了张小勇的新小说截图??《钢铁之上》第二章已更新,写的是一个塔吊工人在百米高空读诗的经历。配文写道:**“你说这是苦难,我说这是生活。而生活,本就有权被书写。”**
    这条微博一夜之间获赞三百多万。
    更有无数普通人自发上传自己的“非典型人生片段”:环卫工人的晨跑日记、聋哑快递员的手语vlog、高原邮差给孩子画的星空明信片……
    #我的生活不需要被定义#登上热搜榜首。
    三天后,林小树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专访时首次回应争议。
    记者问:“有人说你在煽动情绪,打造‘道德制高点’,你怎么看?”
    他平静地说:“如果真实的情感叫煽动,那虚假的冷漠是不是该叫文明?我们拍的从来不是‘苦’,而是‘不肯低头的劲儿’。你看黄振国学英语,看他凌晨揉面;你看卓玛拉措翻山上学,看她冻裂的手指还在写字。这些人不喊累,但我们不能假装看不见。”
    他又说:“我不在乎有没有制高点。我只希望,有一天,一个孩子想当诗人,不会被人笑‘没出息’;一个老人想再试一次,不会被人说‘晚了’。”
    采访刊出当晚,原公众号删除争议文章,作者私信道歉:“我母亲昨天给我看了一段视频,是我外婆年轻时在田埂上唱山歌的影像。她说,‘你小时候最爱听,后来嫌土,再也不让唱了。’我突然明白,我批判的,正是我亲手弄丢的东西。”
    林小树回了一句:**“找回来,还不晚。”**
    风波渐息,纽约之行进入倒计时。
    出发前夜,林小树独自回到昭通老家,在父母的老屋住了一晚。房子早已翻新,但他坚持睡在原来的房间里,墙上还贴着他小学时写的诗。
    半夜醒来,他听见窗外蛙鸣阵阵,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他打开录音笔,低声说:“明天就要走了。这次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吴阿婆,为了黄振国,为了所有把心事藏进歌里的人。我不知道我能改变什么,但我知道,如果不做,就会有人永远沉默。”
    清晨五点,村口聚集了几十名乡亲,捧着鸡蛋、腊肉、手工布鞋,塞进他的行李箱。
    “小树啊,替我们看看外面的世界。”一位老人拉着他的手说。
    “我会的。”他点头,“也会把外面的好东西带回来。”
    机场安检口,八位侗族老人穿着统一的深蓝布衣,银饰叮当作响。过安检时,金属探测器报警,工作人员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她们身上层层叠叠的古老银饰,神情从疑惑变为敬意。
    一位年轻空乘主动蹲下帮吴阿婆调整肩带,轻声问:“奶奶,你们是要去唱歌吗?”
    老人点点头,用侗语说了句什么,孙女翻译道:“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所以一定要唱给全世界听。”
    航班起飞那一刻,林小树望着舷窗外翻涌的云海,忽然觉得,这不仅仅是一次出行,而是一场漫长的归途。
    十个小时后,纽约肯尼迪机场外,数百名华人华侨举着横幅迎接:“欢迎中国声音!”“致敬平凡的伟大!”
    当地主流媒体也纷纷到场拍摄。CNN记者拦住林小树提问:“你认为这场演出,能在西方引发共鸣吗?”
    他想了想,说:“你们习惯听英雄的故事,但我们带来的,是幸存者的故事。他们没有超能力,没有巨额财富,但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活成了光。我相信,这种光,任何文化都能识别。”
    次日,联合国总部大厅内,布置成一座融合东方意境与现代科技的展厅。“普通人之声”全球巡展正式开幕,入口处矗立着一块巨幅屏幕,滚动播放《我在》系列精选片段。
    各国代表陆续入场,有人皱眉,有人好奇,也有人不屑一顾。
    直到灯光暗下,侗族大歌响起。
    那一刻,全场静默。
    八位老人身着盛装,缓步走上中央舞台。没有伴奏,没有扩音,仅凭人声构建出恢弘的和声空间。古老的音律如风穿林,如水漫石,穿越语言与种族的壁垒,直抵人心。
    一曲终了,足足十秒钟无人鼓掌??所有人都沉浸在余韵之中。
    然后,掌声爆发,经久不息。
    许多外交官眼含热泪,日本代表起身鞠躬,法国文化参赞当场写下笔记:“这才是人类共通的情感语言。”
    林小树走上台,接过话筒。
    他没有讲宏大叙事,没有提政治理念,只是讲述了三个故事:
    一个是张小勇在塔吊上读诗的样子;
    一个是李春梅在侗寨挨家挨户采集歌声的三个月;
    最后一个,是他父亲念诗那晚,他跪下的原因。
    “我不是在请求原谅。”他说,“我是终于明白,有些爱,一直都在,只是我们太忙,忘了回头看看。”
    台下寂静无声。
    他说完,全场起立鼓掌,持续七分钟。
    事后,《纽约时报》评价:“这不是一场演出,而是一次灵魂的对话。它提醒我们,在算法与资本之外,人类仍保有最原始也最珍贵的能力??用声音传递尊严。”
    回国当天,林小树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医院。
    黄振国突发脑梗,虽抢救及时,但右半身暂时无法活动。他在病房里仍戴着助听器,反复听《我在》第一集的音频版。
    见到林小树,老人努力抬起左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新概念英语》。
    “还想学?”林小树笑着问。
    老人艰难地点头,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
    林小树坐下,翻开书页,轻声读:“LessonOne…MynameisJohn…”
    一个字一个字,带着耐心,如同当年父亲教他认字那样。
    窗外,春阳正好,照在两代人的肩头。
    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
    但他也清楚,只要还有人愿意开口,就永远会有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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