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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温雪百般无聊的蜷在沙发上看杂志,时不时叉起一块新鲜的草莓送入口中。她细长的手指拨动着书页,眼睛懒懒的浏览过杂志内容。
这本杂志她还挺喜欢的,每个月都会订,是美国的彩妆杂志。对了她还订了每个月的盲盒,是一些品牌联合一起做的,都是一些化妆品还有一些隐藏款。
江温雪对于盲盒里面的东西到没有特别看重,她就是特别喜欢拆盲盒的这个过程,紧张与期待还有未知,都紧紧的吊牢着江温雪的胃口。她来美国多久了,她就订了多久的盲盒,每个月65美金,买的就是一个刺激。
看着看着,一本本来就不厚的杂志这个时候就显示出它的弊端了。作为在没有事做的时候看杂志,如果不厚的话一下看完,懒人实在是很难从沙发上起来再去拿一本。
简称懒癌患者。而她江温雪就是一名重度懒癌,咸鱼摊手。
江温霜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微微皱了皱眉。
这死姑娘,都晚上8点了还不回来,幸好自己没等她回来吃饭。江温雪又撇撇嘴,趟在沙发上刷了会微博推特,看着微博上闻修渊家公司官博发出的消息,她就会莫名觉得不顺眼。
过几天他们就结婚了啊……江温霜那个死丫头,当初和我争的死去活来,这时候却便宜了别的女人,真是失败啊。
算了不看了,看着糟心。
江温雪丢下手机,穿着拖鞋啪塔啪塔的往厕所走,跑个澡喽。
“叮咚,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
江温雪像海獭一样在脸上拍爽肤水,“来了来了别按了就来——”江温雪以为是江温霜,骂骂咧咧的就开了门 。
“我说你个死丫头这么才回来按门铃按的这么急催命?”
她说完却没听见江温霜的回应,疑惑的抬眼一看。
……是赵祁。
妈的这操蛋玩意儿是从哪跟着她回来的,跟踪她?
别怪江温雪暴粗口,自从她和江温霜和好以后,就愈发变的不爱掩饰直爽起来,看淡了很多以前看的很重的东西。加上现在自己又是js旧部的老大,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在江温雪不想看见的人面前,她连样子都不想装。
“你赶快从哪儿来回哪去,你今天跟踪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江温雪扶着门柄堵在门口,没有要让赵祁进去的意思。赵祁张张嘴想说些什么,身子一动就想走进屋子里。
“叮铃铃,叮铃铃——”
江温雪暴躁的啧了一声,接通电话。眉头一挑无声的制止赵祁:止步。
电话那头是江温霜,她解释自己今天晚上不回来了,现在在霞秋的家里。她很早就想给江温雪打电话了但是在厨房打下手的时候一忙起来就忘了。江温霜说等明天她回来给江温雪带早茶,今天不要等她了。
江温雪说:“谁等你了,美得你呢,我早就吃了……什么?啊行行行,挂了挂了啊,我这边还有事,嗯嗯好,嗯拜拜。”
她啪嗒挂断电话收起来,挑眉看着还站在门口的赵祁,“慢走不送了您啊。”
说完就眼疾手快利落的把门关上,将赵祁隔离在门外。
赵祁咬了咬牙,砰砰砰的敲她家的门,并且故意提高着声音说:“不给我开门啊?行吧,看样子我今天晚上是进不去了,我进不去,但是可以让别人进去。等一下我就给闻修渊打电话,让他知道你们住在哪儿,他可找了你们好久了。喂——喂?闻修……”
他一边佯装着走远一边眼睛瞟着门,果然江温雪听见声立刻就开门出来拉住赵祁。
“等一下!你站住!”
江温雪急急忙拦住赵祁,赵祁一看得逞也没有再做出要打电话的样子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赵祁。”
江温雪按按眉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说到正事,赵祁也收敛了他不正经的样子,抿了抿唇,微微垂着头低着眼睛看登他胸口的江温雪。
“我还是想告诉你,江温雪。我那天,真的真的是喝多,是我无心之失,但是却伤害到了你。我只是你相信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我……我,你要我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赵祁看江温雪张了张嘴唇,连忙开口“当然你叫我离你远一点当然不行。”
赵祁不停的说,但是江温雪只是一直低着头,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待到赵祁也安静下来的时候,江温雪抬起了头,淡淡的看着他。
“说完了?那么请问你说完了的话,我可以关门了吗?请你出去吧,赵先生。”
江温雪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的赵祁伸伸手想拉住她但又犹豫了停在空中。她挺直着薄薄的背脊,像一把拉满的弓,轻轻一碰就要断了。江温雪背对着赵祁,尽力保持着自己脸上的平静和不让肩膀抖动,她稳稳的走进房间把门一关,再不管赵祁如何。
他想走也好,待在客厅不走也好,都随她,都跟她……没有关系。
江温雪回到房间后挺直的背脊就塌了下来,她那有那么坚强,只是没人依靠好不好。她站在梳妆镜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哪怕低落着眉眼散发着低气压也依然好看到不行的女人。江温雪细长的手指缓缓拂过自己的脸颊,脖子……胸口。
这里……这里曾经都被别的人摸过,好多双手……江温雪怔怔的出神,眼泪没有声音的就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沾湿了她白皙的脸颊,湿漉漉的。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是午夜轮回,总是有些时候能记起,她在梦里逃窜,躲藏。可还是逃不开伸向她的一双双的手。
其实距离上次做梦梦到,已经是上上个月的事了,而今天赵祁又来找到她……江温雪相信他只是喝醉了酒口不择言,不怪他这么说,自己本来也……
可是实际上又是另外回事,江温雪把身体蜷缩成娇小的一团,埋在柔软的床里,自己抱着自己流泪,流着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累了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