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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不坚强,怎能保护她?
璟释一夜未睡,天刚刚亮便听到奚颜和青尧在准备早点,他们一边准备,一边聊天,幸福又快乐。
如果他与篱下早日私奔的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他终究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们明明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他要解开篱下的心结,与她重修旧好。
院内青尧幸福的吃着糕点:“嗯,奚颜仙君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那是,日后定将你和孩子们养得白白胖胖水水嫩嫩的。”奚颜夸下海口。
“我若胖了你不喜欢了怎么办?”
“你胖我也胖,互相嫌弃,绝不分离。”奚颜巧舌如簧道,这话听着腻,却格外好听。
“油嘴滑舌……”青尧塞给他一块糕点,奚颜美滋滋的吃尽肚中,“奚颜……你说,今日的继任大典会顺利吗?”
“此话怎讲?”
“你之前总是对我说金泽阴险毒辣,刚愎自用,怎能轻易将族长之位让给篱下?”
“嗯……”奚颜陷入沉思,“我也曾考虑过,不过木已成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况且有璟释在,怕什么?”
“说得也是,时间不早了我去找篱下,你们呢直接去凤凰谷吧。”青尧吻他一下,欢快的跑掉了。
奚颜暧昧的舔舔嘴唇,那个吻,意犹未尽,香甜犹在。
璟释见不得他们暧昧,直到青尧离开方才走出房间。
奚颜看他一眼,啧啧道:“以前也是傻,不知女人的甘甜,往死里作,如今怀中有美人,未来有宝贝,日子过得真是舒爽至极!”
“你何时变得如此恶心?”
“啧啧啧,你这黑脸冰坨,自是不懂其中的美妙,如果能重来,我两万年前就同青尧私奔。”
“丧心病狂,两万年前,青尧还是个稚嫩的小女孩。”
“哦。也是哦……反正我现在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奚颜极力为他灌输邪恶思想,“女人如酒,沾之极醉。”
“我先行一步。”璟释实在听不下去,一个瞬移便离开了。
“浮躁……”奚颜笑道,璟释越是生气他越是得意。
只是,璟释万万没想到,坠入情网的老男人会如此变态。简直放飞自我,也不知青尧怎忍受的他。
青尧去找篱下时,篱下已然起床,正对着铜镜发呆,她何尝不是一夜未睡,脑子里走马灯一般满是与璟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原来,她只是自我麻痹罢了,根本没有忘记他。
青尧走进房间,见她一脸愁闷,知是璟释来找过她了。
“篱下,吃早饭了没?”青尧关切的问候道。
“时间尚早不用着急。”篱下拉着她坐下,她心里很是疑惑,昨夜璟释对她说的那番话究竟什么意思。
“他昨夜来找过我,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篱下内心惶惶不安,不知所以。
“你应该感觉了,他对你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早干什么去了?”先前,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万念俱灰,如今一句余情未了就能抚平她心中的创伤吗?
“你怎么想的?”
篱下的眸子暗了暗,心中甚是失望,她向来爱憎分明,爱就爱,恨就恨,反反复复,让人难堪。
“可能缘分已尽,无法再续了吧。”她的心好累,不想再涉足任何情爱,只想安安静静的过一段生活。
经历过起起落落大悲大喜,不再相信爱情相信男人,想安静一下也无可厚非。
“不讲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青尧道。
然后知趣的为她梳洗打扮,今日众星拱月,她将是最美的女王。
今日晴空万里,气温适宜,百鸟齐鸣,普天同庆,倒是个极好的日子。
青尧为篱下盘好发,戴上王冠,与青芽服侍她穿上金色凤袍,篱下整个人都变得闪闪发光。
青尧打量着她的倾国之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青芽亦是激动的尖叫连连。
“姐姐,您简直太美了!什么阙兮甩她十条街!”青芽称赞道。
“有吗?我倒觉得挺平常的。”篱下清淡如玉,哪儿懂得怎样打扮自己。
青尧忍不住围着她转了两圈,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
只见她面若芙蓉方出水,粉白娇嫩带露珠。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她本生得清淡纯情,略施粉黛便娇艳欲滴妩媚动人。
一颦一笑皆是美,腾挪转移动心扉。
一袭金色长裙,收腰束腹,简洁干练,裙摆上绣着百鸟朝凤的暗纹,绣工精致,尊贵典雅。她本就肤白貌美,穿着金色礼服,更显气色。
“怕是要迷倒一片男子。”青尧笑道。
男子不男子的篱下也不在意,只希望今日能顺利继位置即可。
她昨日想了很多,她如今没了靠山,还是得自食其力,想来做个鸟族女帝也不错,万鸟朝拜,说一不二。
“青芽,阿娘还没回来吗?”篱下有些担心。
“未,姐姐不要心急,长公主说不定在凤凰谷等您呢。”
“也是,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凤凰谷吧。”篱下淡然道。随即与他们瞬移道凤凰谷。
不知是不是孽缘,篱下刚到凤凰谷,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红衣公子,公子面若楚玉,正笑容轻佻的看着她。
呵!篱下咬咬唇瞪他一眼,像踩了狗屎一般一脸嫌弃之色。
“篱儿,我等你许久了。”澜徹说这话时温柔至极。
篱儿?我呸!
自从那日醉酒被他占了便宜,澜徹这个不要脸的便开始称呼她为篱儿。
与长辈对她的称呼不一样,他那一嗓暧昧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呢!
若非穿着金丝绣袍她真想一巴掌拍过去,将他打醒。
“你怎么来了?来看美女?”篱下佯装淡定的笑笑。
“谁也不敌你一颦一笑,几日未见,你难道不在乎我的生死?”
“在乎?魔君大难不死,更应该惜命才是,此时来找我小心死的更惨!”
她越是吓唬人,澜徹越是觉得她娇俏可爱。
“我愿死在篱儿裙下。”
篱下一听老脸一红,裙下?鞋下还差不多!
她闷吼一声“滚!”转身离去不再理他。
奈何澜徹那厮狗皮膏药一般,一直跟在她身后,黏着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