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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严重点，贺医生心疼了吗。”
贺时郁神情更无语了。
“你是故意撞得？”
“我可没说是。”
“……”
之前他很怀疑祝曦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但是今天了解到她的身世后就懂了。
或许，她把她自己当成了小爱，又不知从哪里费尽心思查到了小爱的故事，找到了他，想和他在一起。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贺时郁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贺医生很忙。
时不时就有急救病人送进来，所以经常来了不到两分钟就又被叫走了。
祝曦去做了检查，脑震荡果然更加严重了。
经纪人打来电话，因为头条上的八卦，祝曦被骂了好几天。
经纪人实在忍不住，在电话里破口大骂陆献，说他做人不地道小肚鸡肠……后来又听说祝曦脑震荡，吓得魂都快没了。
带着祝曦的助理一进门，就开始哀嚎：“我的曦曦小宝贝！你感觉怎么样？”
祝曦捂着头：“别哭了，不严重，不耽误开工。”
经纪人麻利地擦了擦眼泪：“真得？”
“快滚——”
“曦曦小可爱～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
“还不快点贡上来！”
唉，曦曦小可爱不可爱了，居然会威胁人了！
……
门外进来的贺医生笑了。
“贺医生，你笑了？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贺时郁不自在，微微勾起的嘴角有些僵硬，轻咳了一声。
看了看祝曦的检查单子，嘱咐了一下她的饮食，顺便把经纪人带来的零食。
“这不能吃，太辣，那不能吃，太咸。”结果叉掉了一大半。
经纪人点头如捣蒜，结果干脆全都收起来。
祝曦：“……”
经纪人赶紧滚了。
“贺医生～我饿了。”
“你不是才喝过粥？”
“所以才饿。”
贺时郁没办法，去外面给她买了一份粥。
祝曦吃完，看着他继续说：“贺医生，我们交往吧……”
“……”贺医生怔住，“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我目前存款三十二万，在这里买房子暂时不可能，除非我能合理的把金砖兑换成你们人类能用的纸钞。”
贺时郁手中的动作一顿，好看的眉眼诧异地望着祝曦，祝曦已经不止一次表示过她是住在时空裂缝中的人。
他就算再幻听也不可能只在一件事上幻听。
贺时郁准确地抓住了这四个字，“你们人类？那你是什么生物？”
“生存在时空缝隙中的人。”
怕他没听懂，“贺时郁，小爱就是生活在时空裂缝中的人。”
贺时郁平静道：“我想，你是个好女孩子，或许你是想安慰我，但是真没有必要这样做，不管你是谁，我都知道，小爱已经死了。你不是她。”
祝曦无奈了。
小爱的确是个人机。
小爱的确不完全是她。
她是最低等的人机，因为祝曦幼儿时期的过去式要在无数万亿年前才能找到，有这个功夫去计算寻找不知多少万亿年前的过去式，还不如做一个模拟小姐姐的机械人机。
祝曦沉默了一下。
“统子，我如果变成小爱的样子，不算触犯律法则神的原则吧？”
【嗯，理论上是这样子啦，但素也不好说唉，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仙侠也没有魔法，小姐姐会变身的话……也有可能会触犯哦】
不管了。
就当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你想见她吗？”
贺时郁笑：“当然想见。”真是奇怪，自己居然会跟病患聊起妤爱。
自从她不在了之后，她的事他就再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