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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鉴嗯了一声,蹲下给炉里添柴火。
周易脚动了动,企图溜走,一只大手抓住他脚腕。
“宝宝,想去哪儿?”
“我……我去换睡衣。”
“不用换,就这样,很好看”,细腰翘臀一览无余。
废话,他穿什么不好看?可现在不是纠结好不好看的时候,他腰子真的不行了:“穿这个后背有点冷。”
方鉴顺着媳妇话说:“是吗?我帮你挡一下。”
要怎么挡?周易正疑惑就被压到地上,男人的衣服抛出老远,滚烫的胸膛贴着他肩胛骨,茂密的腿毛搔得他腿上痒痒的。
“小易,暖和吗?”
何止暖,烫得他都要哭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身体变化,这样下去,他今天得死在床上:“老公,我错了”。
“宝宝没错,错的是我”,方鉴被这一声老公叫得热血沸腾,环着细腰的手臂收紧:“我要说话不算话了。”
周易大哭,臭男人,言而无信还敢理直气壮说出来。
眼泪一出,方鉴一颗心是又酸又软,无奈叹气:“小祖宗,眼睛不疼吗?”
“你管我眼睛疼不疼,疼死我算了,你不讲道理,呜呜呜……坏蛋一点儿都不心疼我……呜呜呜……”
“再哭我就进去了。”
周易闭嘴,无声流泪。
方鉴把媳妇翻了个面,轻舔他脸上的泪珠:“宝宝,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不讲道理?我都躲开你了,你还穿成这样来勾引我,我又不是和尚,有什么反应你不清楚吗?”
呜,他是清楚,但他以为男人能忍住:“我……我……”
“不对,我们小易这么漂亮,和尚都忍不住。”
周易:“……”
“乖了,不哭了,我就抱一会儿。”
周易打了个哭嗝:“不做?”
“不做,”没干什么就哭成这样,真做了,媳妇怕是好几天都不会理他。
围裙被推到胸口,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周易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
方鉴动手动脚,在雪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不少红痕。
周易红着小脸低声提醒:“说过不做的。”
“嗯,我说的不做,没说不摸”,娘的,越摸火越重,方鉴抱紧媳妇蹭了几下,松手,闪出空间,将主卧窗户推开一条缝,冻萎了再闪回空间。
周易爬起身换了套最保守的睡衣,说实话,他被摸得……男人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但为了可持续发展,该忍就得忍。
摇摇头,将废料从脑海里清空,周易撸起衣袖和面,准备炸油条、烙葱花千层饼。
听到声响他手一抖,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出去做手工,还要继续搞他?怯怯的偏头,他男人冻得跟孙子似的,眉毛都结霜了。
方鉴朝媳妇笑笑,咚的跳进池子,泡了几秒,冒出头:“小易,在做什么好吃的?”
周易慌忙跑到池边:“就知道吃,你出去裸奔了?”
方鉴:“……没有,就开窗吹了一会儿风”,他又不是暴.露.癖。
“有病啊,也不怕冻感冒。多泡会儿,我给你熬姜汤”,周易服了他男人,对自己这么狠,也不怕把零部件给冻坏。
方鉴被凶也高兴,安分的呆在池子里看媳妇戴上手套将熬好的米粥端到一边晾着,另起一锅烧水煮姜丝,只不过……有必要放红糖?
红糖不是给特殊时期的女孩子吃的?
罢了,吃现成的人没有发言权,媳妇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灌了一大碗姜汤,方鉴从里到外都暖了,擦干套上秋衣秋裤。
周易刷刷锅,加柴火,烧干锅里的水珠后倒油炸油条。
面块儿在热油中翻滚,滋滋啦啦,鼓胀起来,周易抽空看了他男人一眼:“把外裤穿上”,秋裤前裆有开口,看着就危险。
方鉴依言加了条运动裤,靠过去抱住媳妇小腰:“要不要帮忙?”
“离远点儿,别碍事。”
方鉴:“……”被嫌弃了。
“没事儿干就把柴再劈一遍,劈细点儿,太粗了。”
“不粗,还没我粗。”
“……够了啊”,他男人如今是荤话连篇,明明以前摸个手都要害羞半天,是他把男人带坏了?他只是带着男人探索了人体奥秘,又没说过荤话。
那男人是自学成才?
“少这样说话,我不喜欢”,太直男了,依稀记得以前在网络上看过的直男三连‘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他男人说话也变成这样……无法想象。
方鉴:“……”嫌弃X2,心塞。
等男人把柴劈完,周易的葱花千层饼刚好起锅,他还用炸过油条的油煎了碗肉沫豇豆。
肉沫豇豆是当之无愧的米饭杀手,配着它,周易多喝了半碗粥。
方鉴也胃口大开,添了三碗饭还没吃够,然而锅已经空了,他只得把肉沫豇豆舀到葱花饼上,油条也放到葱花饼上,叠吧叠吧将就吃。
填饱肚子,周易想出空间放个风,他在里面呆了快二十个小时,迫不及待呼吸新鲜空气。
方鉴说:“可以出去,但是不能出卧室,司机也住在家里。”
卧室才十多个平方,哪儿够他撒欢,周易瘪嘴。
“乖啊,下午回去了我带你上山找野鸡”,这话纯属哄媳妇开心,他在乡下呆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十几年了,从没见过野鸡,也没听说别人见过。
周易不知情,开心得眉眼弯弯,抱着男人胳膊,垫脚在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
方鉴:“……”媳妇这么期待,找不到会不会和他翻脸?这会儿买几只鸡扔到山上装野鸡来得及吗?
主卧没什么好玩的,周易扒着玻璃窗,看了一阵儿下雪就叫男人把他收回空间。
媳妇不在身边,方鉴目光便冷了,打开主卧门,叫母子俩收拾收拾下楼开车。
女人没动,惨白着脸:“再预支两个土豆给我,吃了再走,我饿得不行了,眼睛都是花的。”
方鉴:“……”他忘了母子俩没东西吃了,算上昨晚,起码两顿没吃,说来人家受他雇佣,本就该他解决雇佣期间的伙食问题。
但女人已经提出预支,他不好再提包伙食的话,世上多的是得寸进尺的人,他提出了说不定会被当成冤大头。
如果以后还有坐她车的机会,他会记得供吃。
等母子俩吃早饭又耽搁了二十分钟,拳头大小的土豆下肚女人脸色明显好转。
在煮土豆的水里加了一点盐,女人喝了一口润润唇便不再喝,她上厕所没男人方便,男人能用塑料瓶子接着,她必须停车脱裤子,随意将车停在不熟悉的路段无疑是件危险的事儿。
辰辰把水喝了一半,剩下的倒在客厅的三个炭盆里,炭火随之熄灭,他用袋子把湿漉漉的炭装好,东西给了他就他的了,没烧完的他要带回家。
女人没阻止,她不想儿子成为一个喜欢占便宜的人,但少了这些煤炭,她和儿子活过这个冬天的希望就少了一分,原则与生死根本没有可比性。
昨晚被炭盆包围着,她和儿子躺在绵软的被褥里,久违的睡了一个囫囵觉,早上都不想起。
儿子在被窝里喟叹‘如果能天天睡在温暖的屋子里就好了’。
她潸然泪下,她爸妈活着的时候就没让她挨过饿、受过冻。轮到她当妈,她的孩子吃不饱、穿不暖,觉都睡不好。
家里太冷了,每晚儿子都冻得睡不着,她也不敢让儿子睡,就怕儿子一睡不起,只有在白天温度最高的时候,才敢让儿子靠着她眯一会儿。
有时候她会想儿子跟着父亲会不会好过一些,那个男人是不爱她了,可虎毒还不食子,辰辰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就算不善待也不会虐待。思前想后,她都没把孩子送过去,她不放心男人新娶进门的妻子。
事关儿子,她忍不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有几个女人会看得惯自己男人的前任?怨气发不到她身上自然就发泄到了她的孩子身上。
让一个小孩夭折的办法太多了,冬天孩子感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如果辰辰感冒发烧没了,她都分不清是人为害病的,还是运气不好病了。
她先带着孩子吧,在很远的、很近的将来的某一天,她即将死去,再把孩子交给他父亲。
三人戴上帽子下楼。
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对方鉴非常热情,或者说对方鉴这样壮实的潜在客户非常热情。
至于跟在方鉴屁股后头的母子俩,她们连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
方鉴一般情况下不打女人,重复着‘我有媳妇了’将围上来人轻轻推开,除了个别袭裆的,其他人都没受伤。
辰辰天真的问妈妈:“为什么那个被扔出去的姐姐要摸叔叔小雀儿?”
“没为什么,她手贱。”
方鉴深感赞同,可不就是手贱,都说了他有媳妇了还乱来。
被扔出去的女孩心中大呼冤枉,辰辰妈一看就知道和方鉴不是一路人,她以为她也是出来卖的,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论脸蛋,她比辰辰妈漂亮,论身材,辰辰妈搓衣板一块,长眼睛的都知道该选她,哪儿知方鉴长了眼睛像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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