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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自家老大在打有夫之夫的主意,四人手里的红薯一下就不甜了,心里虚得慌。
周易没察觉出异样,他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形象不太好。屋外太冷,他出去开门就随手抓了条围巾裹在头上,裹得乱七八糟的,他头发又比较长,一裹一松想必乱得不能看了。扒扒落到前额的头发,用手指梳了几下头,拿茶几上的发圈扎了一个小丸子。
发圈上有颗粉色的小珍珠,戎光霁的目光落在那颗小珍珠上,随着小珍珠移动。
完了,确定了,就是在看我的鸡窝头,好丢脸。周易自认隐蔽的躲到他男人背后。
方鉴面色不愉,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别的男人盯着自己媳妇瞧。
戎光霁收回目光:“我妹妹也有个一样的发圈。”
方鉴:“……”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易讪笑:“好巧”,不是盯他头发就好。
老大是独生子女,哪儿来的妹妹。四人暗暗同情方鉴,别看他们老大长得正气凛然,实则肚子里全是坏水儿,盯上什么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
方鉴心头怀疑尚未完全打消,他去地下室将谷子扛出来过秤,想尽快把人送走,无论姓戎的是否觊觎他媳妇,不给时间发挥,就挖不了他的墙角。
家里只有老式的木杆秤,一次顶多能秤三十斤粮,用这秤来秤五百斤谷子,不知要秤到猴年马月去。
好在戎光霁车上有电子秤,将电子秤搬到院里,打开电源,把麻袋放上去,十分钟就秤好了。
周易抱着多余的谷子进屋,多出来的谷子大概有三十斤重,他抱着很是吃力,地上又有雪,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一滑,就失去平衡,眼看要摔个狗吃屎,后面有人抓着他衣服一把将他扯到怀里。周易以为是他男人,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老公,委屈的嘤嘤嘤撒娇。
“小易,摔到没?”方鉴急忙跑过来。
抱着他的不是他男人,那是谁?周易扭头,对上戎光霁面无表情的脸。
戎光霁松开手:“走路要看路。”
周易:“……”又出丑,他好蠢,没脸见人了。
幸亏以后不用再打交道,他总觉得戎光霁不苟言笑的样子神似他初中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宛如看智障。
对着这种眼神,即便是搂抱这种亲密动作,周易也没产生任何暧昧的想法,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鉴重新警惕起来,小易在院子里走了千百遍都没摔过,姓戎的一来就摔,有那么凑巧?
他更相信这场‘意外’是人为的,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好乱说,万一人家没那意思,他贸然开口,反提醒对方注意到小易就遭了。
将谷子搬上车,留下一张写着名字和工号的纸条,戎光霁便带着属下离去。
车子出了村,驶上柏油路。
戎光霁在后座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搭在腰侧,那里的装饰纽扣少了一颗。
他旁边的两个男人无声的猜拳。
输家冷汗都出来了,他真不敢去问老大是要当老王睡别人媳妇,还是要当小三被别人媳妇睡。
赢家做着口型催促:快问。
输家:我不问。
赢家:你耍赖。
输家:我今天就耍赖了。
外人走了,周易立马扑到他男人怀里要安慰,呜,他今天丢人丢大了。
方鉴搂着媳妇哄:“都怪地上有雪害我们小易站不稳,宝宝,不是你的错,是地的错。”
周易:“……”他男人好像那种小孩摔了跤,拍着地面骂地的糊涂家长。
“乖,进屋吃烤红薯,我把院子扫干净你再出来玩。”
真把他当小孩哄了,感觉……还行,也就一般般爽,仰起头:“老公,抱我进去。”
“好,抱你,抱你。”
媳妇穿得太厚,抱着都摸不到肉,该死的冬天。
方鉴嫌弃冬天的同时又有点儿庆幸,亏得是冬天,他摸不着,姓戎的也吃不到豆腐,如果是夏天,媳妇穿个薄薄的小短裤和小短袖被人搂住,他得怄死。
不成,媳妇被姓戎的抱过,他得消消毒。
把媳妇放到沙发上,方鉴冲出去火速扫完院子。
洗洗手,又冲进客厅,抱着媳妇亲小脸蛋:“可不可以……”
“不可以,等天黑”,早上拒绝了求欢,这才过几个小时又来问,他男人想那事儿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天黑就天黑吧,还有几个小时天就黑了,到时候一定要从里到外给媳妇消毒,方鉴换了话题:“小易,我要送纸条给我爸,你呆空间里,成不?”
他男人长进了,都不‘虚伪的’让他二选一了:“万一我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你就不担心?”
他曾曾曾祖父没那么坑吧,他们是一家人又不是仇人:“上次是意外。”
“你敢保证这次不会发生意外?”
他不敢!鬼知道曾曾曾祖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周易又问:“你打算怎么去市区?”
“骑摩托”,话出口,方鉴反应过来气温又降低了,之前的温度他还能抗一抗,如今的温度硬抗不过去,车子开到半路人就得冻成冰棍。
“骑摩托,呵,冻不死你。”
“乖宝,你说怎么办,纸条总得送去,你也不想下个月我妈又打电话来吵吵,对不对?”
周易:“……”他也不知道怎么办,鉴哥的爸妈真是太烦了,血缘关系在那儿摆着,又不能撂挑子不管。
方鉴捏捏媳妇头顶的小丸子:“乖,你进空间,我去镇上搭黑车。”
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周易只得捏着鼻子同意,但他心里不舒坦,不舒坦就要作一作。进入空间,鞋一甩,外套一脱,靠在床头,翘着白生生的脚丫使唤男人给他剪脚指甲,剪完脚指甲又要求捏脚。
方鉴不觉得这是折磨,媳妇脚丫嫩嫩的,握在手里像一团软玉,把玩上一整天也不会腻。
男人手口并用,周易才发觉失算,抽回脚嫌弃道:“不刷牙不许再亲我脸!”
“好,这就刷,宝宝耐心等我两分钟,马上来亲你。”
周易:“……”说得像他在求吻一样。
刷过牙方鉴也脱掉外套和鞋爬上床:“来,亲一个。”
周易被压在下面,腿习惯性的往男人腰上盘,小腿勾上去,想起只是亲亲,讪讪放下,闭上眼,下巴微抬。
湿滑的舌头挤进口腔,粗砺的舌面摩擦着内里的软肉。
太深了,周易有些慌,双手推他男人,男人如他所愿微微起身,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有了一丝缝隙,炙热的大手趁机侵入缝隙内。
说了只是亲,说话不算话,欺负他,周易眼圈发红,小眼泪滚滚而落。
方鉴捻着小摆设的手指僵住:“乖小易,不哭啊,我不做什么。”
“哼。”
“要不我躺平让你摸回来?”方鉴收手,把媳妇撩起的衣摆放下,裤子提好,扣子扣好。
“想得美,谁要摸你”,一身的毛,皮又糙,有啥好摸的。
“你打我吧。”
“我不,打你我还嫌手疼。”
那要怎么哄,方鉴麻爪了。
男人着急上火、愁眉苦脸的样儿瞧着挺好玩,周易气消了,又不愿让男人看出来,抓被子蒙住脸:“出去,送你的纸条去。”
“明儿再去”,媳妇还在使性子,他哪儿敢走。
“不听我话了?”
“听。”
“出去。”
“那宝宝别哭了。”
“谁哭了?”
“得,是我哭,是我哭,”媳妇不认账,他不敢逼媳妇认:“我走了,真走了啊,晚上你先吃,别等我,”找车费时间,路又远,他再进空间估计都是十一二点。
“少啰嗦”,别扭片刻,周易小声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嗯”,方鉴低头,在媳妇头顶的小丸子上亲了一口,闪出空间。
天色很暗,似乎又要下大雪。
方鉴进棚子给加温炉添了炭,再把鸡和鹅的食盆倒满菜叶和碎玉米。
鸡的食盆里单独洒了一把谷子,奖励它下了蛋。
捡起小小的鸡蛋放到厨房,提上一塑料袋土豆,穿上雨衣,方鉴出门找黑车了。
镇上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见他提着土豆,人群蜂拥而上,有磕头求施舍的,有试图顺手牵羊的,还有打劫的。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成长环境不同,受教育的程度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家里米缸见了底,不出门找食就会饿死。
求施舍的方鉴没搭理。
对后面两种人,方鉴就没那么温柔了,起初只是把人扔出去,后头不耐烦了就夺了根铁棍随便敲,对方先打的歪主意,敲出问题他也不会负责任。
知晓碰到硬茬子,胆子小的权衡一番便放弃,有那么几个胆大心狠的偷偷跟在方鉴身后,想找机会敲他闷棍。
方鉴佯装不知,从袋子里摸了个土豆高高举起:“谁有车,我要租一辆车去市区。”
“我。”
“我。”
“我。”
十多个人围过来,牛高马大的男人首先排除,在背着孩子的女人和头发花白的老人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方鉴选了前者,孩子还没看过世界,老人……活到这把岁数,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你车上有空调吗?”
“有”,女人眼神很是戒备,慢慢的她又放松了,她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好让人打主意的,如果对方对着她骷髅架一样的身体也能有欲望,被睡睡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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